第52章 這是第一更正版 ,感謝……(1 / 2)

小白貓從罐子中抬起頭來, 嘴上還叼著小塊果脯,他眨了眨眼睛,慢條斯理的將那塊果脯吃掉。

吃完以後,雲洛亭跳下桌子就跑, 一躍跳床榻上, 鑽被子裡。

“嗯?”

“呼呼……”

裴玄遲:“……”

走過去摸摸被子突起的那一塊。

“七不許再吃。”

“咪?!”雲洛亭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一雙貓瞳睜的溜圓,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點心也沒有了。”

“?!”雲洛亭伸爪子義憤填膺的拍了拍床榻, 太過分了!

裴玄遲摸摸小貓腦袋, 躺下作勢便準備睡了。

雲洛亭歪頭想了想,淡藍色的貓瞳中思緒交織最後化一抹促狹的笑意,他湊上前去,蜷縮在裴玄遲頸間舔舔他的嘴角,腦袋抵著他的臉頰蹭蹭, “喵……嗚~”

拉長的尾音聽起來像是有些奶氣的撒嬌。

順勢趴裴玄遲身上, 前爪蜷縮在身前,尾巴垂在身後輕晃著,“喵~”

見著裴玄遲抬手, 雲洛亭往邊上一歪頭,躲開他。

裴玄遲懸空中的手一頓。

雲洛亭跳下來, 優哉遊哉的舔毛,“喵!”

不給吃就不給摸。

裴玄遲挑了挑眉, 掀開被子靠近小貓。

雲洛亭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往後退去時後背抵在了牆角。

一個小的三角的角落, 唯一的出路被裴玄遲擋住。

“喵、喵?”

雲洛亭眨眨眼睛,抬爪抱著他的手,討好般的舔舔指尖, “咪嗚~”

時間不早了,我還是休息吧。

見他那靈動的小表情,裴玄遲失笑,倒也沒有再逗他,而是曲起指尖蹭蹭他臉頰,“去漱。”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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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宮待了少說有小一個月。

賀昱瑾傳信不像往那樣頻繁。

有人刻意阻止有關純妃的消息散出,賀昱瑾傳信中提及此,稱暫且隻知道純妃仍留在楓樺殿,其他的一概不知。

裴玄遲估算著靈器靈力散儘的時,提前帶小貓回京。

馬車中。

雲洛亭咬了點心,“回去之後我直接宮嗎?”

裴文軒對裴玄遲應當是有所防備的,隻是自從皇帝出之後,裴玄遲一直都沒有出現在京城,他身處行宮的消息也就隻有賀昱瑾知道。

賀昱瑾自然不將此告知彆人,裴文軒的手眼伸不裴玄遲這邊,加上這些時宮中多且繁瑣,裴文軒分不出心來找裴玄遲。

這次若是回京,裴文軒一定注意裴玄遲。

“先回王府,之後再找機入宮。”裴玄遲倒是不急處置裴文軒,現下回來,也是想起上一的焚月秘境。

記著時,回想著上一焚月秘境現,算著也差不多。

小貓久久沒有突破,卻不見雷劫,也不必在行宮耗著,去焚月秘境走一遭更有助修煉。

儘早將皇宮之打理妥當,也好帶小貓去一趟。

雲洛亭點了點頭,倒是不怎擔心裴文軒對裴玄遲做些什。

在絕對實力前,任何的機關算儘都隻是小打小鬨。

裴文軒明顯不是裴玄遲的對手。

他早上便從行宮出來,不著急趕路,馬車跑的很穩。

這條路不如來時那條路偏,路上也有不少馬車,還能看見趕鏢的車隊。

京城時還早。

許久未回王府,門上多了兩個紅燈籠。

因著皇帝駕崩,封王一便儘數擱置,牌匾也定不下來,所以一直沒有掛上。

將軍府的馬車停在王府門。

見他,賀昱瑾跳下馬車,“可算是回來了,路上沒遇上什吧?”

裴玄遲說:“路上還算太平。”

賀昱瑾點了點頭,“那就好,走吧,不宜遲,跟我一同宮去。”

聽著有些急,裴玄遲問道:“宮裡出什了?”

賀昱瑾歎了氣,示意他先去,邊走邊說:“今個早上純妃自己從楓樺殿出來,被裴文軒的人抓住,太醫驗了脈,龍子是假,裴文軒便將人關了起來,倒是沒有處死。”

“我聽左相的意思,裴文軒好像從趙凡那拿了空白的蓋了印的聖旨,意欲何也不用我多說。”

這拖現在也算是有了定論。

“該流放的流放,被貶的被貶,朝堂上鬨得人心惶惶,太子那一派和假意歸順的大臣都被處理的乾乾淨淨,旁的皇子敢怒不敢言,前些子發現有個皇子吊死在了宮中。”

“匆匆丟去了亂葬崗。”賀昱瑾猜測道:“估計是和裴文軒有關。”

“現在裴文軒掌權,貴妃也被幽禁,朝堂之上已經是裴文軒的一言堂了。”

賀昱瑾稱病幾未去上朝,裴文軒羽翼尚未豐滿,也不敢和他硬碰,倒也還算安穩。

裴文軒手底下的人儘數是從貴妃手中出去的,表是他的人,但實際上還是聽貴妃的,眼下貴妃被幽靜,裴文軒已然有了彆的心思。

權勢這東西,一旦握住便不想放手。

更何況裴文軒伏低做小這多年,一朝得勢自然不善罷甘休。

賀昱瑾問道:“你是怎想的?”

關鍵時候離京,即將塵埃落定時才回來。

裴玄遲沒多解釋,隻說道:“我修已突破化。”

賀昱瑾一愣,頗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原來是去行宮修煉了。”

“可……”稍一斟酌,賀昱瑾又有些遲疑的說:“修仙之人不是不能插手朝堂之爭嗎?先前平空長老曾說,萬萬物應順其自然,超然物外的手段遭譴,道所不容。”

若是仙門中人能隨意插手,朝堂早就亂的不成樣子。

現在還能以皇權上,無非是因道恒定的規矩。

無人敢越過道打破而已。

“平空長老已經死了。”裴玄遲不甚在意道:“身皇子,爭皇權便是順其自然。”

再者說……

他需要道言之容不容嗎?

如果不是小貓,道現在都不複存在,他又豈將道放在眼中。

賀昱瑾似懂非懂,但裴玄遲既已修者,做自有他自己的道理,也不必多言,“你心中有數便可。”

雲洛亭坐在一旁聽著他倆說話,倒了杯熱茶焐手,外還是冷些,在行宮待久了,出來凍得不想說話。

殿內放了暖石也不如行宮暖和。

見小貓有些無精打采,裴玄遲握著他的手置腿上把玩,“夜裡我宮一趟,裴文軒商議皇位之。”

賀昱瑾挑了挑眉,聽著這商議倆字怎都覺得好笑。

裴文軒機關算儘,眼見著拿了聖旨,擇個好子便可行登基大典,僅僅是‘商議’又怎把手的皇位給你。

賀昱瑾說:“如此也好。”

“裴文軒可沒少派人找你,想讓你在外回不來,我的人攔了幾次,王府附近埋伏的也清了幾批,你若是宮……”

賀昱瑾遲疑的看向雲洛亭,“不若讓這位公子先去將軍府?”

知道裴玄遲回來,裴文軒必坐不住,時候趁著裴玄遲攻,派出來的殺手若是了王府,那就麻煩了。

帶去將軍府護著,也省的裴玄遲有後顧之憂。

“不用麻煩。”雲洛亭給賀將軍倒了杯熱茶,“我隨他一起宮,對吧?”

後這句明顯是問裴玄遲的。

裴玄遲聞言,從中聽出一絲,若是拒絕,他自己偷偷跟著去的意思,便隻有應道:“對。”

他自有分寸,賀昱瑾便也沒再提及,叮囑道:“小心些,若有什及時傳信出來,時候我自護你平安離開京城。”

萬不可盲目自信,賀昱瑾已然幫他想好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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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裴文軒靠在龍榻之上,手裡捧著書卷,殿內點著的燭火映的屋裡恍若白。

彼時,屏風之後傳來腳步聲,裴文軒翻了一頁書,淡淡道:“朕沒空理純妃,她是死是活不必問過朕。”

抬手間,腳步聲還未停,裴文軒不耐煩的將書砸床下,“趙凡你膽敢放肆!彆以你是先帝留下的人朕就不敢——”

話音在看見屏風後走出的男人時候緩緩消失,裴文軒眼中劃過一抹錯愕,他忙掩飾下上的情,“九弟?那冬狩回來便不見你,兄還以你是出了什,現下見你平安,這真是太好了。”

裴文軒笑著說:“外的下人也當真是沒規矩,見九皇子來了都不知道通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