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奇了。
恨不得衝過去掰開這丹藥仔細看看裡麵到底是有什麼玄機。
……不敢冒犯啊。
長老們摸不清頭腦的時候,裴玄遲已經起身準備離開。
雲洛亭見那群長老眼巴巴瞅著,就是不敢前,連腳步都有挪動半寸,明顯是被宗主找去談過了。
宗主這幾都未露麵,應該是忙著仙師的事,今天應該是宗主出的子。
不急著水榭,雲洛亭說:“我們去找宗主吧。”
裴玄遲把草莓味丹藥裝好,放進雲洛亭的儲物戒,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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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洛亭他們到的時候,宗主前站著一人,被身著洗掃服飾的弟子擋在外麵。
數名弟子擋著,已經將整個院遮住,最前麵的弟子無奈道:“定禪長老,宗主近有要事,被纏的無法脫身,已是閉不見客,長老不若後再過來,弟子必不再攔你。”
“老朽坐鎮五華宗多年,稱不是客。”定禪長老擰起眉頭,“你進去通傳,老朽要聽宗主親口說不見。”
想到隻說句話,便被挑了字眼,那客人都不見,豈會見你,弟子無奈道:“弟子傳的便是宗主之意。”
“少廢話!”
他們不去傳,定禪長老便不走。
雲洛亭見狀,狐疑道:“仙師之事還為解決嗎?”
按理說,有裴玄遲出的特級丹藥,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才是。
裴玄遲淡淡道:“宗主應該隻是不想見這位長老。”
說話時,裴玄遲有刻意壓低聲音,定禪長老雖然年紀大了,但修為深,使得他仍是耳聰目明的,自是錯過這句話。
轉身之際,定禪長老麵色不善道:“老朽想見宗主,還是隨時都能見一麵的,倒是你們,宗主現在不見客,下去吧。”
守弟子一見裴玄遲,立時便從台階走了下來,“大師!位大師怎得有空過來?是來找宗主的?宗主還在閉,大師進去等吧,外麵風大,小心彆著涼。”
煉丹師修為不,是每個修心中都知曉的,山的風裹著靈力,修為低微容易感染風寒,守的弟子不敢讓雲洛亭他們在外麵站太久。
定禪長老見他變臉如此之快,怒意未免騰起,“你放肆!”
“定禪長老,宗主說了,不見就是不見,你為難我一個身份低微的弟子也有。”
定禪長老指著雲洛亭嗬斥道:“那他為何能進得!”
弟子還未說話,裴玄遲抬手護住雲洛亭,將那道利刃淩空化為無形,後一道靈力卷著空中的寒意直劈向定禪長老的手臂。
定禪長老氣急之下忙出手擋住,以自身靈力迎之時,兩股靈力碰撞,他猛的後退幾步,手臂劇痛傳來,刹那間便白了臉色。
鮮血順著手臂流下。
雲洛亭蹙起眉頭,這人的氣息渾濁不堪,頗有種走火入魔的感覺。
而且,人修,眉心為什麼會存一團靈火?
受傷後,靈力溢散,眉心中靈火也隱約如燃燒的火焰一般冒了出來。
前的弟子滿了一步,直到定禪長老受傷他們才反應過來生了什麼,忙走前來擋在雲洛亭他們旁邊,硬生生築起一道人牆,擋住定禪長老。
“大師快請進去吧。”
這是宗主下令叮囑要照顧的位煉丹大師!
不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事。
定禪長老咬著牙,將靈力壓下,卻止不住血,隻能任由鮮血滴落,麵色陰鷙的看著裴玄遲,“你是何人?報名來!”
裴玄遲有理會,帶著雲洛亭走進了院中。
他的無視,更是讓定禪長老心中怒火叢生。
“豈有此理!”
眼見著定禪長老要動手,弟子忙喊道:“定禪長老!您閉數千載,剛出,不知曉外界之事,剛才進去的,是宗主的貴客,能煉製特級丹藥的煉丹師,也是您萬不得罪的。”
定禪長老手一頓,驀地抬眸,眼底的赤紅色讓弟子心下一驚,後背由來的涼颼颼的。
但定禪長老什麼都說,深深地望了一眼院中,扭頭走了。
雲洛亭還走太遠,那名弟子說的話他也聽到了,“閉數千載,他的修為好低。”
這個修為在一眾長老間算不得低,但若是閉這麼久才是這個修為的話,屬實是有些不夠看。
連裴玄遲的一道靈力都擋不住。
雲洛亭說:“我還以為閉修煉,修為會漲的很快呢。”每次聽閉修煉,出不是飛升,就是步入真神境,看來真修煉起來,也聽說的那麼容易。
裴玄遲一眼便看出定禪長老的修為有問題,“盲目的修煉原地踏步是常事,也有少部分修會出現修為倒退的情況,閉修煉什麼大用。”
雲洛亭點了點頭,幸好他現在修煉有裴玄遲帶著,不會走歪路,“我前還想提升修為去閉呢,還是算了。”
修煉努力錯了方向,那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裴玄遲聞言一頓,而後麵不改色的說:“閉修煉其實好處也很多。”
“嗯?”
“想提升修為的話,我們以一起閉。”
雲洛亭:“???”
你自己說,一起閉那是去修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