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2)

唐薇的反應讓裴君瀾有些驚愕, 她自覺自己說話的語氣已經非常不正經,絕對不是認真的語氣。

……真是固有印象害死人。

裴君瀾心中暗罵著,麵上卻更加的無所謂起來。

說白了唐薇願意誤會那也是唐薇自己的事,和她又有什麼關係,要是能讓唐薇以為自己喜歡藍雲清,從而省了相親的麻煩也算是一件好事。

“母後用得著那麼激動麼。”她嗬笑了數聲,意味深長的道。

“外公都沒覺得有什麼呢。”

“而且還對藍雲清很滿意, 您難道不相信外公他的眼光麼。”

“誰都可以, 藍雲清不行。”唐薇板著一張臉有些嫌惡的說著, “你要是喜歡她那個樣子的, 我可以給你去找。”

“帝國那麼大,總會有其他合你心意的omega。”

“藍雲清,不行!”

唐薇和藍雲清有過節?不太像。而且以唐薇的身份,也犯不著和藍雲清過不去,那就是和藍家有過節?裴君瀾不著痕跡的在心裡想著。

“母後那麼討厭雲清, 是因為她得罪過您?”

為了套話,裴君瀾連稱呼都改了,這“雲清”聽起來可比“藍雲清”親近多了。

唐薇的眉頭從剛才皺起就沒鬆開過, 可想而知對她和藍雲清之間的“事”有多麼反對,但聽到裴君瀾那麼問, 還是沒說出口。

“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一些陳年往事。”

看來自己猜對了,和藍雲清沒關係,多半是和藍家有關。

見問不出什麼, 裴君瀾也不想繼續留下來被唐薇誤會,她和藍雲清之間的事剪不斷理還亂。

從知道藍雲清和思思關係起的那一天,裴君瀾就知道自己和對方絕對沒辦法做到黑是黑白是白的涇渭分明,思思是她們之間那根剪不斷的紐帶。

“時間不早了,我該去領思思回去睡了,小孩子不能太晚睡。”

裴君瀾看著沉默不說話的唐薇,說了句話轉身聯絡起和思思再一起的裴濬修,讓他把思思送到門口。

唐薇看她離開的背影,張口猶豫著想要叫住她,最後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出來。

……

“皇姐,我和你一塊回去吧,反正那麼早我回去也沒事。”裴濬修一手牽著思思,站在她麵前笑。

“找我有事?”裴君瀾道。

“我就知道瞞不過皇姐你,是有點事情,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走吧。”

“嗯?怎麼隻有你和思思,筠筱呢?”

“二姐回去了,說是家裡孩子鬨著說想她。”裴濬修回答,抱著思思跟在她身邊。

裴濬修是個閒不住的,算是他們幾個兄弟姐妹裡麵最能說的一個,天生性子活潑跳脫,和他們幾個完全不像。

不過倒是和他母親像了個十成十,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裴鈺對這個小兒子還是比較寵溺的。

裴濬修注定和那個位置沒關係,裴珺笙沒把他當做對手,裴君瀾就更不用說了……無論哪個都沒放在眼裡。

“皇姐,我覺得小思思的性格一點都不像你,比你可愛多了。”裴濬修在她身邊念叨著。

“上次本來就想見見小思思,可惜沒見到。”

裴濬修說的是上次她回來後舉辦的那場宴會,那時候她誰都不見,更彆說還是想來見思思的了。

“真是好奇什麼樣的美人,才能讓皇姐心甘情願的愛上。”裴濬修好奇。

或許不是愛也說不定,裴君瀾想了想原主的性格,要真的喜歡藍雲清不該是那麼對她才是。

雖然沒有這段記憶,但看藍雲清的態度就知道當初的“裴君瀾”對她的態度絕對不算好,九成可能很差很差。

自己隻能儘力彌補了,不管怎麼說現在思思成了自己的責任,那麼給藍雲清的補償也該自己給才對。

“下次不要再給思思送槍械了,她現在的手還沒辦法握住。”

“那下次我送點彆的,有一些可以直接戴在身上,可以交給智腦管理的自動化武器……”裴濬修興奮的說。

“……”裴君瀾懷疑裴濬修是不是腦子裡缺根筋。

“像思思這麼可愛的小朋友,需要一些可以保護自己的東西。額,皇姐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裴濬修說著說著發現她的神色不對,訕笑著閉上了嘴。

“沒什麼。”

“你在軍校的生活怎麼樣。”

裴君瀾隨口一句話,感動的裴濬修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多年了大皇姐還是頭一次的關心自己的學業。

裴濬修受寵若驚:“很好、都很好,謝謝大姐關心。”

“你說找我有事,有什麼事說吧。”

“趁我現在心情好,說不定會答應幫你。”裴君瀾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實在見不得裴濬修這娘裡娘氣的德行。

看來自己是被這個世界同化的差不多了,不然為什麼裴濬修一個男人站在自己麵前,一扭捏自己就有種想出手幫忙調、教咳咳教育的想法。

裴君瀾想起原主當年還做過一段時間的教官,也就是幾個月,訓練軍校的入學新生,當時好像看那些放不開的學生都是直接上腳踹。

這麼一看,裴濬修的待遇還算不錯?

思思趴在裴濬修的肩頭輕輕的打了個哈欠,安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我的精神力有點問題,一直沒辦法和機甲有更高的同調率,,所以我想請皇姐你幫幫我。”

裴濬修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臉正經。

裴君瀾微微沉思,抬起頭道:“所以你是特意過來想挨揍是麼。”

“皇姐你那麼說,好像沒什麼問題……”裴濬修麵頰抽搐。

精神力的同調率沒有辦法升高,有個辦法就是找個厲害的對手,不斷的被揍就行了。

當然真正的做法不會那麼簡單,可要說起來裴濬修要做的,就是抱著一顆隻要不被打死就繼續挨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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