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對她放一往情深,願意舍身救她,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嫁給彆人,打死也不會同意爬她的牆,還不如乾脆跟他進宮。
聽完盧騰隆對京城那些貴人公子的介紹,她覺得康熙最不錯,他有天文台,喜歡數學等科學知識,學識豐富,他們之間肯定有共同語言。
而且,曾睡過皇帝,聽起來好像有點酷。
不過,盧希寧沒有先一口答應的最大原因,就是要試試康熙行不行。
若是床上生活不和諧,再多的感情,也會消失殆儘。
盧希寧放鬆身體,沒有再躲閃,任由康熙一點點親吻她的眉眼,唇。
康熙的呼吸愈發急促,毫無章法,憑著本能,笨拙地探索下去。
盧希寧的嘴唇被康熙牙齒磕得生疼,哎喲一聲推開他,乾脆抬手去扯他衣衫:“不來了,要不直接睡覺吧。”
來都來了,省得他一次次惦記著,她也趁機試探一下深淺。
康熙喘著氣,隱忍悶哼一聲,咬牙拉著她往臥房裡走:“睡就睡!”
盧希寧哎哎哎往回抽手:“先去洗一洗!”
康熙緊握不放:“來不及了!君無戲言,先前出來時洗過了,我不嫌棄你沒洗!”
盧希寧見他急不可耐的模樣,走上前掃了一眼他身下的陣仗,又翻了個白眼。
康熙生怕自己再後悔,到了床邊將她抱上去,飛快跟著俯身壓下,雙手忙碌不停,扯著自己與她的衣衫。
盧希寧擋開他的手:“我自己來,扯爛了可惜。”
康熙放開她,站起身脫掉自己的外衫,目光一瞬不瞬看著她解著絆扣,眸色漸漸幽深,甩開衣衫,迫不及待跳上了床。
“盧希寧。”康熙喘著氣,親著她的唇角:“你且忍一忍啊,估摸著有些痛。”
盧希寧調整好姿勢,說道:“嗯,我能忍住,你來吧。”
康熙沒再客氣上前,頓時墜入無儘的溫熱旋流裡。
暈眩,心被提上去,又直直墜落。
是此生從未有過的愉悅與刺激。
最後的刹那,他的汗水混著淚,一並順著臉頰流下。
“盧希寧。”康熙不舍得溫熱的所在,趴在那裡低聲喚她:“你可還好?”
“不太舒服。”盧希寧呼出口氣,伸手去推他:“好重,快起開。”
康熙讓開身,像是受了重大的打擊般看著她,急著解釋道:“你是初次,還沒有摸著男女之事的妙處,等多幾次之後,你就能明白,肯定會舒服的。”
盧希寧對人體熟悉得很,哪用得著康熙教,她也沒有爭辯,披上外衫,跳下床前去了淨房洗漱。
康熙盯著她的背影,心跳又加快,跟著追了過去。
盧希寧半掩著門,抬手攔住他:“彆進來啊,太過了,你去彆的地方洗。”
康熙先前實在是太快活,她是他的祖宗,自然說什麼就是什麼。去彆處洗漱完,盧希寧也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來坐一陣,外麵太陽大,等涼快一些我們再去走動。”康熙迎上前,牽著她的手在身邊坐下,抱著她親了一口,想起先前她的表現,忍不住笑起來。
“盧希寧,你還真是特彆,這種事都不見半點害羞,反倒是我不好意思。”
盧希寧斜著他,不客氣問道:“你以前都這樣嗎?”
一句話問得康熙狼狽至極,尷尬地說道:“沒有,以前我都沒注意那麼多。”
他不願意再多說,擁著她不舍地道:“你初經人事,得歇一歇再來。”
盧希寧說道:“我要歇一歇,你也要歇一歇,馬上再來的話,你也起不來啊。”
康熙氣得深吸氣,怒道:“盧希寧,我是太久沒有過,又激動,所以快了些,你真以為我不行?”
盧希寧敷衍地說道:“好好好,你行你行。”
康熙冷笑連連,眯縫著眼盯著她:“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就是口不對心。盧希寧,下次再讓你見識我的厲害。”
盧希寧不想與他爭論,說實在話,康熙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她沒能體會到男女之間的快活,肯定是與人的身體構造有關。
等她弄清楚之後,她會試著告訴他,究竟如何才能讓她體會到他的厲害。
康熙猶疑許久,試探著問道:“盧希寧,你先前說要考慮進宮的事情,考慮得如何了?”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到這一步,盧希寧沉吟之後,也沒有隱瞞,說道:“等我們多試幾次之後,再提這件事好嗎?”
康熙愣住,待弄明白盧希寧試幾次的意思,心頭滋味實在複雜難言。
一時間,康熙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咬牙切齒保證道:“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哭著求饒,快活得飛上天!”
隨著端午節快來臨,康熙更加忙碌,根本擠不出功夫去讓盧希寧快活上天。
原本分彆時,無數次提及,要與她一起前去莊子過端午節,吃粽子劃船放孔明燈,也失了約。
皇後赫舍裡氏,在端午節前兩天,誕下康熙的第七個兒子後,難產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