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竟然不出來阻止?
陰謀,一定有陰謀。
在容徽這裡連栽幾個跟頭的蕭瑾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其中有詐。
他叫停行興致衝衝的天音宗弟子,即刻殺回原地。
“劍靈派的,慢著,本座有話說。”
蕭瑾叫住正欲啟程的劍靈派,急衝衝而來。
容徽木劍一橫,麵色不善道:“剛才給你麵子讓你一次,你以為你是誰,對我劍靈派呼來喝去的!”
劍靈派弟子紛紛抽出木劍,嚴正以待。
蕭瑾折斷木枝化為木劍,不滿道:“劍靈派是和天音宗宣戰?”
果然有詐。
不然容徽為何如此著急。
容徽言簡意賅道:“戰!”
她眼中燃氣熊熊戰火。
並非生氣。
而是戰意。
無情殺戮劍需要不斷戰鬥,容徽差一個練手的,上次打的不過癮,這次機會難得。
眾人望著對峙的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容徽殺氣淩人,冷厲入骨的殺意鋪開,衝到蕭瑾胸前,撞得他心臟狂跳不止,血液沸騰。
“天音宗仗勢欺人可還行?”李顏回從弟子中走出,“我記得登雲台上貴派元嬰長老被我師父用劍把臉都打腫了,嘖嘖嘖,元嬰期的蕭長老都打不過我師父,何況築基期,豈非自取其辱?”
來此秘境的弟子都是登雲台上過來的新晉弟子。
李顏回的話讓天音宗回憶起並不美好的過去,氣得兩眼發紅。
“劍靈派不是要戰嗎?來!”
李顏回搖頭笑道:“不來,怕你們被打死。”
劍靈派手中的木劍一百斤起步。
李顏回的八百斤,大家都是菜鳥,他真怕一劍壓死好幾個。
李顏回實話實說在天音宗弟子聽來便是挑釁。
天音宗弟子就地折取樹枝,各個麵帶怒意。
劍靈派弟子不甘示弱,木劍斜出,胸前怒火熊熊燃燒。
見狀,蕭瑾稍稍遲疑。
打,還是不打,是個問題。
單比劍術,蕭瑾已經領教過容徽的厲害,她要門專攻要害之地,要麼就打臉。
此事是自己挑起的。
天音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退一步,天音宗驕傲何存。
此時,晚一步進來的其他宗門弟子不約而同駐足,好奇的看著一觸即發的宗門戰鬥,權當看客。
蕭瑾喉嚨中吼出警告,“容徽,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想太多了。”
容徽提劍欺身向前,木劍在空中劃過數千道虛影,直逼蕭瑾麵門。
蕭瑾獰笑一聲,“給臉不要臉,天音宗,上!”
兩派長老動手,天音宗和劍靈派弟子一擁而上。
季塵微笑的望著雙方爭鬥,命弟子看住東,西,南三處入口,隻留北方靈氣匱乏之地給其他宗門。
“劍靈派怎麼和天音宗杠上了,哪兒都能看見惡鬥。”
“誰說容徽是金丹修為的,以訛傳訛,她分明是不值一提的煉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