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難了(2 / 2)

王宏宇將能帶的上的全部帶好,他掀開床板露出向下的樓梯,“跟我走。”

兩人下樓梯後,床上的機關恢複如初。

容徽背著王石越往下走越冷,寒氣和濕氣越來越重。

當他們走到第九層時,一股暖流從水門裡散出。

王宏宇掐訣,“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很安全。”

容徽穿過水門,一眼看到此處是一個地下宮殿。

通靈宗巍峨大氣的宮殿相反,此處布置溫馨,隨處可見孩童的玩具,大殿內燈火通明,在陰冷的地底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護你長大的靈陣在哪兒?”

王宏宇袖手一佛,一方靈氣四溢的蓮台赫然出現,“你問這個乾嘛?沒我允許不許把他送到蓮台上。”

容徽冷聲道:“你有能力阻止?”

王宏宇踹翻積木出氣。

安置好王石,容徽行至水門前,她眼眸一閉,金劍法相錚鳴而出。

旋即,複雜繁瑣的劍陣從她腳底蔓延至整個地宮,銳金之氣將其籠罩在其中

無形的殺氣割斷王宏宇額前頭發,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容徽腳下升起金木水火土五行劍陣,血液翻湧,心潮澎湃。

難怪容徽練氣境也是一方長老,好強。

容徽用縹緲幻府秘術重新凝造無堅不摧的結界,以仙器流雲為陣眼保護王石安全。

“喂。”王宏宇見容徽這麼下血本,惴惴不安道:“鬼城凶險萬分,沒有仙器咱們兩個練氣境去了就是送死,你。”

在王宏宇心中,流雲就是兩人的底牌。

容徽把老底的掀了,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王宏宇想哭都哭不出來。

容徽微微一笑。

王宏宇心裡咯噔一跳。

下一刻,他便被一根靈力凝結的繩子穿心而過,另一頭連接王石的心臟。

靈力不疼不癢,王宏宇卻覺得危險萬分!

他伸手彈了一下,整個魂魄都在顫抖。

“什麼東西。”王宏宇心亂如麻,“容徽你彆亂搞,我是通靈宗少宗主,我要是出事通靈宗和劍靈派必有一戰。”

容徽皮笑肉不笑,“三師兄回不來,你祖父,你,甚至整個通靈宗都要給他陪葬。”

她的聲音淡淡的。

每一個字如千斤巨石砸在王宏宇心尖兒上,壓得他喘不過氣。

容徽是認真的。

容徽喚出木劍前拿出畫冊,扯出一縷魂魄,死死的掐住它的喉嚨,“在畫裡藏了這麼久,跟我一起入鬼門,找不著我師兄,我把你撕成碎片。”

魂魄嚇得上躥下跳,不論它如何掙紮都逃不過容徽的手掌心。

“王宏宇。”容徽手持木劍,冰涼的手抓住他顫抖的手腕,“開鬼門。”

王宏宇被容徽陰了一次又一次,他不爽地想:鬼城彆想我救你!

古老的咒語從王宏宇嘴裡溢出,陰煞之氣從前方衝出來,噴在所有人身上化作一隻掌控雷電的巨手,將兩人一鬼拖進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