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挖祖墳,我是專業的(4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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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簡深深地看了容徽一眼,鮮豔濃烈的唇動了動,終究沒說什麼。

興奮的熱潮隨煙花燃滅而消退。

容徽和各個長老打了個招呼坐李顏回的木劍會縹緲峰。

白行一因為是記名弟子,不算在縹緲峰內,他本身不喜歡熱鬨便沒去參加煙花焰,躲在側殿和軟玉侍弄花草。

“五長老回來了。”

縹緲峰一亮,軟玉便知道是容徽回家。

“嗯,在擺弄小酒宴呢?”

容徽落地便看見月桂樹下放著山珍海味,“在慶祝什麼?”

軟玉端著白玉酒壺輕手輕腳放在白玉桌上,清秀的小臉飛出一抹興奮的紅霞,“恭賀咱們劍靈派成為六大宗門之一,同時也感謝五長老救我和殿下脫離苦海。”

自被容徽從蒼山秘境救回後,軟玉一直琢磨怎麼感謝容徽。

容徽政務繁忙一直沒時間。

軟玉就趁著這個空擋弄了個月下酒宴。

“舉手之勞。”容徽看著桌上琳琅滿目的菜肴,從善如流的坐下,“剛才一直在應酬沒吃飽,我就不客氣了。”

李顏回和白行一已經相熟了,兩人叫上軟玉一同落座。

月華如水,清冷銀芒飄散而下,給亮如白晝的縹緲峰渡上一層銀輝,分明是冷清的輝月,卻因月桂樹下的歡聲笑語而變得溫暖起來。

白行一端起酒杯,憂鬱的瞳眸中溢出一道笑意,大概是真開心,衝淡了身上濃鬱的陰霾,“多謝五長老。”

容徽不太喜歡旁人叫她容曌,她略提過一次後,白行一銘記於心,跟劍靈派弟子一同叫五長老。

“謝謝我都聽膩了。”容徽舉起酒杯暢飲,“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謹,吃個團圓飯弄得緊張兮兮的,還不如不吃呢,縹緲峰素來冷清,如今多了你們兩個才有人氣。”

軟玉抿嘴一笑,“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容徽笑道:“有什麼問題,你說。”

白行一和軟玉在縹緲峰呆了一年,始終覺得自己是局外人,容徽趁機打開他們的心結,一家人吃兩家飯,膈應。

“為什麼五長老在縹緲峰時,縹緲峰亮如白晝,你一離開,整個縹緲峰都黑了。”喝了點酒,軟玉小臉微醺,紅潤的唇咕噥道:“我每次掃灑什麼的,都看不清,好麻煩呀。”

李顏回夾了塊紅燒肉塞嘴裡,“我給你的夜明珠,沒用嗎?”

要不是技術不行,李顏回想給縹緲峰安電燈。

容徽一走,縹緲峰黑燈瞎火的,怎麼看都想關禁閉。

雖然有夜明珠照明,但是那種壓抑無處不在。

容徽一直在也不好。

成天亮堂堂的,完全沒時間概念。

李顏回和軟玉一樣深受其苦。

白行一慢條斯理吃飯,他習慣了黑暗,本身也身處黑暗,縹緲峰是黑是亮於他而言都一樣。

“縹緲峰和其它峰不同,具體什麼原因我也說不上來。”

在縹緲幻府時,容徽離開自己的宮殿那邊照常日月輪換,從未出現這種異像。

“既然有麻煩,那就解決麻煩。”

容徽雙手合十,玄金色靈力繞在瑩潤的指尖,一滴蘊含出竅境的精血冒出,她將其談到縹緲峰上空,空中蕩出一圈金色波紋,整個縹緲峰瞬間暗下來。

“這滴出竅境的精血蘊含我的氣息,隻要它不散,縹緲峰和其它峰一樣,日月輪轉,生生不息。”

容徽之前也想解決她離開縹緲峰就變成黑夜的問題。

但是修為不夠,無法做到完美。

如今時機成熟,也算完成軟玉的心願。

“呐,現在我再也不用抹黑灑掃了。”軟玉心願達成,眼睛笑得眯起。

“其實我也有一個小小的疑問想問師父。”李顏回放下筷子,細長的丹鳳眼滿是好奇,“劍靈派的幾個長老人手一個小本本,你的做計劃,小師姑的記仇,三師伯的記債,另外幾個長老不記點什麼,隊形不統一,師父,他們記什麼?”

容徽以為李顏回會問自己修為為什麼暴漲雲雲。

可她低估了李顏回的八卦之心。

“你大師伯立誌做一個獸醫,小賬本裡都是話本小人書。”

李顏回:“這有什麼聯係嘛?”

獸醫看?

容徽笑而不語。

“大長老是想捕捉上古神獸吧。”白行一淡淡道:“如果猜的沒錯,他的那個賬本可以容納神獸。”

“精靈球啊。”李顏回覺得自己太單純了,“大師伯看起來好欺負,沒想到深藏不漏。”

他完全忘記了鳳城秘境中驅趕獸潮的聞人語是什麼模樣。

“二師伯呢?”李顏回頓了頓,“我猜猜,是不是搞什麼陰陽玄學之類的陣法,炫酷狂霸拽的那種。”

容徽搖頭,“不是,二師兄的小賬本裡麵彙聚九洲美食。”

廉薪平時沒事就研究做什麼美食。

至於味道

宴席上有一道菜就是廉薪親自下廚做的。

苦中帶澀,還有點酸,有點臭,容徽吃過一次就再也不碰了。

李顏回:“”這幾個長老怎麼一個二個那麼奇葩。

柳亦風的小賬本李顏回不想問,璿璣早說過,那是專門用來記師父的過錯的。

“重點來了!”李顏回正色道:“掌門師叔呢,他的小秘密是什麼?”

這個問題一下把容徽問住了。

劍靈派隻有沈書簡的小賬本最神秘,沒人看過。

容徽愣了愣,笑眯眯道:“既然是小秘密怎麼可能讓外人知道?你自己好好琢磨。”

李顏回一直覺得自己聰明絕頂,沒有人能超過他。

直到遇到容徽。

他想不明白,自己從小受到的精英教育讓他濃縮了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硬是玩不過容徽這個土著。

夜宴將近尾聲,容徽淡淡道:“白先生沒什麼問的嗎?”

白行一搖頭,“我沒有什麼問的,隻有想說的。”

“先生請講。”

容徽非常尊重這位承載大宇宙惡意,卻淡如清風的人。

“那日我在升仙台看到一個小孩,大概八九歲。”白行一劍眉擠在一起,滿麵愁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就是青雲宗開山祖師爺選的天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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