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示十分滿意現在的生活。
尤其是,在她搶走了柏星河手機,又可以趴在沙發上打遊戲之後。
在栗酥狂虐柏星河十把之後,非常嫌棄的不想和他打了,更堅決拒絕和他組隊。
柏星河委屈,他居然被他家小公主嫌棄了?
柏星河日夜抱著手機練技術,還到x博上詢問粉絲怎麼才能上分。
栗酥再次見到溫暖和玉澤是在《暖風熏得遊人醉》的宣傳會上。
她鬨著要出門,柏星河隻好帶上了他。
相對於栗酥胖成球,溫暖都瘦脫了相,公司不再給她資源,她沒有了收入,爺爺的護工也付不起錢了,她隻能自己上。
自從上次得知陸斯言被囚禁在郵輪上,郵輪沉海之後,就再也沒了陸斯言的消息。
溫暖心力交瘁,一點辦法都沒有,隻有馬克還願意幫她,可是譚靜又哭又鬨又跳樓,鬨的馬克也不敢再和溫暖走近了,溫暖疲於生存,身上的活力和靈氣完全消失了。
玉澤植皮手術很成功,大概是經過這一次長期的治療和忍受疼痛的精力,玉澤站在台上沉穩了很多。
其他的人諸如安潔,宋安雅,施承之類的都還是老樣子。
畢竟短短時間出了拍戲就是拍戲,也沒什麼大的變故。
大概是溫暖名聲太差,身為男二號,卻一點排麵都沒有。
出了大合影的時候,幾乎沒有人關注她,溫暖又是一個自尊心極其要強的人,這麼一忽略,臉色更難看了。
看著喪氣的很。
栗酥對采訪不感興趣,偷偷的從小美眼皮子底下跑了,去偷瞄彆的男明星。
聽說這個宣傳會旁邊還有彆的劇組,那裡麵的帥哥非常多。
栗酥邁著歡快的小短腿,一步兩步三步似魔鬼的步伐。
突然,兩條長腿擋住了她的去路。
栗酥抬頭,看到了溫暖那張喪氣臉。
現在的溫暖對整個世界充滿了怨恨,她恨這個世界對陸斯言,對她不公平。
憑什麼歹毒蛇蠍的栗酥可以仗著家裡有錢各種造作,卻一點懲罰也沒有?
憑什麼機關算儘心胸狹隘作惡多端的穆淩墨可以縱橫商場,地位還越來越高?
憑什麼荀子昂這種垃圾隻用了一根手指頭就把她逼入了絕境?
而善良的她,一直堅持自尊自強拚儘每一分力氣的她,卻什麼都得不到,隻能苦苦掙紮在生存的邊緣?
為什麼好人沒好報?
溫暖越想越怨恨,越想越覺得這個世界惡心。
這個世界顛倒黑白,是非不分。
這個世界是垃圾,是慕強畏強沒有原則與底線的垃圾!
她現在不想看到正義被伸張,隻想加速,她希望整個世界毀滅!
是以,當溫暖看到自己活的極端痛苦的時候,一隻貓被養的圓滾滾,福氣滿滿,毛發發亮,整個人都不對了。
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還有天理道德公理嗎?
富人的貓活得比窮人還好。
嗬嗬,他們這種窮人就根本不是人,是富人眼裡的垃圾。
溫暖越想越氣,對準栗酥,抬起就是一腳。
這一腳要踢中了,對於一隻貓而言,不死也半傷。
栗酥亮出自己的爪子,真當短腿貓不是貓呢?
居然想踹她,看她不撓花她的臉
千鈞一發之際,柏星河一把抓住溫暖的肩膀,那張如沐春風的臉出現在兩人麵前。
溫暖一腳踢空,咬緊了牙關。
彆看柏星河笑的像個翩翩君子,可是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卻是用足了力道,溫暖感覺整個肩膀都快被捏碎了。
柏星河溫潤的笑著,“這是我的貓。”
溫暖僵硬的笑著,“原來是柏先生的貓,真可愛。”
溫暖順勢蹲下,假裝去抱栗酥,從柏星河的手下脫身。
好機會!
栗酥跳起來,對著溫暖的臉狠狠的一爪子。
“啊——”
溫暖慘叫,捂住自己的臉,怨毒的瞪著栗酥。
栗酥立刻順著柏星河的褲子爬進他的懷裡躲起來,兩隻小爪子抓住柏星河的衣襟,藍寶石的眼睛充滿了霧氣,她小腦袋靠著柏星河,身子瑟瑟發抖,仿佛在說,“嗚嗚嗚,好可怕。”
喵~
栗酥叫了一聲,“喵喵。”
你要為我出氣。
柏星河既無奈又寵溺的摸了摸小圓腦袋,然後在栗酥眉心一點,仿佛在說,小綠茶。
溫暖惡狠狠的看著柏星河,“柏先生,你家貓無故傷人,難道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你有害她之心,沒成功,她又毀你容貌之心,也沒成功,兩廂扯平。”
柏星河捏著公主的小肉墊,她的指甲才剪過,並不深,所以傷口不大。
“扯平?”
溫暖譏諷的看著柏星河,“你們有錢人就是這麼欺負人的?我想害她,怎麼害她了?我傷她哪兒了?現在是我受傷,你卻偏袒你的貓,柏先生,你也是公眾人物,就不怕輿論影響嗎?”
柏星河仍舊是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既如此,你想如何?”
溫暖一時語塞。
難道讓一隻貓道歉嗎?
溫暖說道:“給我道歉,你是這隻貓的主人,她傷害了我,給我道歉。”
柏星河嘴角笑容滿滿擴大,似乎覺得溫暖的這種說法十分可笑,就像是稚童發言一般,充滿了幼稚。
柏星河小道:“我覺得你這個說法很有道理,既然傷害了,道歉是人之為人應有的品格。”
不要~
她才不要給溫暖道歉。
栗酥氣憤的用腦袋去撞柏星河的胸,可惜胸肌太硬了,腦袋撞的有點暈。
柏星河用手護住她的圓腦袋,“彆拿雞蛋碰石頭。”
溫暖擰眉,柏星河這副愛貓如命的樣子不像是要跟她道歉的表現。
他到底想說什麼?
柏星河安撫了懷裡的小作精,對溫暖說道:“好了,現在向我的貓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