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 / 2)

他才剛說完,身後人潮傳出了興奮的響聲:“倒計時剩下三十秒了。”

不知道誰開了頭,倒計時的聲音也跟著齊齊響了起來,有年輕夫婦的聲音,有孩子的聲音,有老人的聲音,也有青少年活力十足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成了絕妙又和諧的奏鳴。

夏目羽久原本隻是在等著,被伊達航拍了一下背,也跟著倒計時起來。數字倒數到“一”的時候,一聲盛大的爆破聲從黑夜頂上響起,那聲音如同被敲響的隆鐘般在黑暗裡搖蕩。炸開的時候,眺望台亮如白晝。

伊達航首先響起聲音:“新年快樂!”

其次是羽久:“新年快樂。”

萩原揮舞著雙手:“兄弟們,新年快樂。”

鬆田陣平刻意板著臉:“好想把研二也扔出去,炸出來也很精彩!”

降穀零忍不住笑起來了:“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諸伏景光拿起手機說道,“我們一起拍一張照片吧。”

沒有誰會反對這個提議——這是非常難得的年假,六人第一次一起過新年,還站在日本最高點的頭等席。人生還有多少次這樣的機會。

羽久的個子最小,所以被塞到了前麵。

眾人在攝像頭前擺起經典的剪刀手。

拍完之後,大家都在笑,拍照的動作好單一啊。

拍完照之後,他們又開始看起了煙花。周圍的人聲就像是潮水一樣一波波,沒有停息。但是,伊達航卻覺得那聲音離得很遠,感覺自己掉進了另外一個世界裡麵。那個世界就像是是煙花後的黑夜,無限延展到深處,讓人無法看清那個真實的模樣。

注意到伊達航的心情好像不太對勁,夏目羽久用手肘戳了戳他的手臂:“能不能當好一名警察,並不是彆人能夠說了算的。”由於嘴巴笨拙,性格內斂的關係,羽久也說不出更多煽情安慰又可以點到即止的話。

但是伊達航知道夏目羽久把那時候今井警部跟自己說的話都聽進耳朵裡麵,現在是誤會自己心情很差。

伊達航忍不住笑了起來,抓了抓自己的後頸,反倒問羽久說道:“羽久,你為什麼想要當一名警察呢?”

這個問題總是會在不同地方響起,有些人是好奇,有些人隻是在記錄,有些人是想從中得到鼓勵。它不是客觀題,因此答案總是可以變化的,它也沒有所謂的標準回答。

夏目羽久也沒有回答“喜歡”這個詞。

這個「喜歡」也可能是葉公好龍。隻有真真切切地看透了物質的所有麵目,不堪的,優秀的,並且在經曆了這些之後,還能夠堅定自己想法的,那這種喜歡才是真正的喜歡,而不是因為期待獎勵的多巴胺有關,也不是因為獲得成就感的腦內啡有關,又或者一時間的腎上激素飆漲有關。

夏目羽久對今井警部的行為有些能理解,有些不能理解,但是能確定的是,人是會變的。他也莫名想到田中芳樹曾經在其故事裡麵說過的一句話「正義和信念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嗜血的東西」,內心懷揣著的正義是否有一天也會淪為他人的道具,被穿針引線,成了彆人政治博弈下的提線木偶,又或者成了最傷害自己的利刃。

可是仔細想想,這些細膩又複雜的東西交給未來去處理吧,剖析這些的都是以文字為生的人,他們需要做這件事。自己又何必在意這些事情,做好自己,不愧於心就好了。

羽久敲了敲玻璃窗戶,說道:“我看到了天上的煙花,又看到地上的燈火,我覺得很漂亮。我也希望它年年如此漂亮。我的能力有限。我想不到如何讓它更好,但我知道怎麼不讓它變得更糟。所以我想要當警察。”

羽久頓了頓,說道:“你呢?”

“我想成為保護弱者的英雄。”伊達航笑道,“很像是小孩子,對吧?”

“這樣超級帥。”

夏目羽久認真地說道。

“羽久啊……”伊達航抬頭看向天空,說道,“剛才今井警部塞給我一張你的照片,你知道我第一個反應是什麼嗎?”

“嗯?”

夏目羽久根本就不知道今井警部為什麼會有自己的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  推我自己的古耽預收《我親眼見證我師尊愛上他自己的全過程》感興趣的請收藏一發吧!謝謝!!

文案一:

翟澤一百年前是一名穿書者。

跟著魔尊竺樂池的時候,翟澤發現師尊一直愛著已閉關百年,被稱為“正道之光”的劍尊「祝爾敕」,並把劍尊當做自己內心不可取代的白月光。

然而,問題是,作為穿書者的翟澤知道劍尊是師尊征服仙界用的一個馬甲。

隻是師尊閉關時被心魔所噬,丟失了這段記憶。

想看完整一部一人分飾兩角,我愛我自己,我殺我自己的年度虐戀大戲,翟澤添油加醋,幫忙把劍尊用過的符咒和法器拿給師尊以解相思之苦。

有一天,翟澤照例按照記憶把劍尊寫過的符咒拿出來的時候,師尊竺樂池正好站在他身後。

竺樂池(目光閃爍):原來你就是祝爾敕?我早就該想到了。

見師尊跑走,翟澤的爾康手遲遲沒有放下來:……(完了。)

翟澤是魔尊竺樂池殺徒證道的弟子。

當那把熟悉的劍最終如原著抵在自己的喉間時,素來麵無表情的翟澤念出原著台詞,準備隨時可以領便當下場了。

“救我於苦海的,從生至死都隻有你,也隻能是你。”

“你對我果然是真愛。我不會讓你死的。”

“……”

表麵麵癱實則皮皮蝦的受翟澤 VS 外表謙和實則瘋批的師尊攻竺樂池

PS:我流修真文,無邏輯小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