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有預感到森鷗外可能要對羽久說什麼,可能是羽久也要開始做任務了。他們表情剛有點變化,羽久在後麵補充一句:“你們記得要抱一下對方。”
太宰和中原中也關心他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森鷗外看著羽久說道:“因為你在的關係,他們情緒一直都很安定。”
“安定嗎?”
羽久總是看到他們吵架。
森鷗外就不解釋他的觀察,說道:“這段時間你也休息夠了。我想,之前太宰也應該跟你提過,這段時間龍頭抗戰黑幫大洗牌的時間,就足夠掩藏一些人的身份,同時也可以預見到未來黑幫走勢……”
“臥底計劃。”
森鷗外其實還是挺喜歡和羽久聊天的,平時不著調,呆呆的,但談論工作的時候,解釋一遍就能夠清楚彆人要的是什麼,說話能切中要點,不費勁。
“我相信黑衣組織應該在我的造勢下找過你了。”
羽久就知道自己那個「天才詐騙師」的名聲是被森鷗外吹出去的。在森鷗外繼續講下去之前,羽久就說道:“我之前去機場的時候,把那個人送去美國了。”
森鷗外沒有聽懂羽久的意思:“…那個人回美國了?你還送她過去了?”
“你知道美國有個組織是FBI嗎?”
森鷗外知道羽久說的「送去美國」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你還沒有加入黑衣組織,你就把人家組織給得罪了。”
“我沒有得罪。”羽久認真地說道,“我隻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森鷗外突然理解異能特務科果斷放棄他繼續臥底是什麼原因了。
“你可能不是當臥底的料。”
羽久不知道森鷗外為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我在港口黑手黨裡麵,怎麼能接受其他組織的邀請呢?”
“…………”
那你既然知道我們有臥底計劃,為什麼要把潛在的可能得去臥底的組織先給舉報了。
羽久雖然不明白森鷗外為什麼那麼苦惱,但是他依舊保持著樂觀的心態,積極地麵對著森鷗外。
“我可給你一張去美國的飛機票,你把人給救回來。你要是真的當不了臥底,我們就換種方式——你可以先脫離港口黑手黨,直接加入那個組織,但是如果我問你要情報,你就給我。有沒有問題?”
森鷗外覺得夏目羽久十分在意程序問題,說不定到時候在黑衣組織裡麵交到朋友,還會自己說明自己是臥底的身份,倒不如乾脆點先讓他脫離。
森鷗外深深明白他的提議跟臥底已經沒什麼區彆了,但羽久的腦袋就在這個節點上沒有拐彎。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就不要我了?”
“……”
這叫什麼話。
你就是做太多沒用的事情了。
森鷗外還是第一次看到羽久有點挫敗的表情,正要解釋個中邏輯,其實就是身份問題而已。
“那我們之間的約定還在嗎?”
“當然,如果你順利加入黑衣組織的話。”
羽久頓時安心道:“那沒問題了。”
……這個少年不是真的想留在港口黑手黨的,連裝一下都沒有。
森鷗外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好氣。不過,就是羽久這點耿直,所以才是他敢把羽久往外放走的原因。
“我給你弄個假護照。你想要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都可以嗎?”
“嗯。”
“那——”夏目羽久不會取名字,想了一下,拿了一張紙,寫下七個日文漢字,「伊諸穀研平治也」,“伊諸穀是姓氏,研平治也是名字。”
“我要的人名,不是網名。”
森鷗外沒聽過誰姓氏是伊諸穀的。
“我不會取名字。”
“認識的人也可以。”
森鷗外沒有想到取個名字也那麼難,他剛歎口氣,就看到羽久直直地看著自己的眼睛,又補了一句:“不能用我的名字。”
森鷗外見夏目羽久肩膀頹下來,心道,你還真想用我的名字嗎?
“…你決定吧。”
“這個假名以後要一直用的。”
“就叫「夏目羽久」吧。也許其他人會以為這是假名呢?”
“反其道而行之嗎?”
也許,這也是好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篇章主要是以愛倫·坡邀請江戶川亂步參加美國偵探比賽為背景(就是第二季愛倫·坡初登場,說六年前自己被亂步在偵探大賽打敗的事情),與會的也有工藤優作,赤井秀一等人。
內容涉及:營救貝爾摩德,不被發現,並加入黑衣組織;②分彆贏得赤井秀一和貝爾摩德的好感值(非目的性,但會努力實現這個結果);③和琴酒第一次見麵;(在偵探比賽上不會展示異能力。)
昨天寫第六十六章的時候,不是提到那個飛機前輪的爆炸沒人注意嗎?我當時解釋了因為大部分人生活在穩定日常的生活裡麵,即使有異響,哪怕持續一小段時間,也不會有什麼警覺。我那會想到的是,有一次早上,我在的地方發生了地震。昨天老是想講,但我沒機會。現在終於可以講了——
我那會正躺在床上看漫畫,感覺整個牆都在抖抖抖,外麵的空調箱都要被搖下來了。
我(眼睛還停在手機上,內心平靜):今天的風好喧囂啊。
直到風靜下來,各處新聞都在講地震了!地震了!!!我才意識到,原來地震了。
朋友:你沒死吧!!!?
我(回複):你說呢。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記得防災知識的同時,一定要實踐。我這種行為是不行的。(得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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