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愛倫·坡硬氣地拒絕了夏目羽久。
反正在第二案,每個樓層的人員都會打混重新排。從第二案開始,他和夏目羽久就不會再見麵。
羽久認真地說道:“不說話可不行。我還想著要保護你的身份。”雖然不確定黑衣組織什麼時候找了一個異能者作為內應,但是羽久相信薛定諤的可能性,凡事都有可能,並不是自己沒有看到過,就否定了它的存在。
愛倫·坡也不知道為什麼羽久會那麼積極地幫自己遮掩是主辦方的身份。仔細回想起來,羽久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在給他打掩護,可以給他做不在場證明。正是因為他們都相信夏目羽久,所以也會相信羽久幫助的自己。避免愛倫·坡落單,自然也是避免其他人會懷疑到自己。
“你為什麼這麼幫我?”
果然是想要套聽劇本的安排吧?
“朋友之間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的。我也覺得你是很不錯的人。”羽久理所當然地說道,“而且,你一個人在這裡也應該很吃力的,不是嗎?我看著就想要幫你,這些不能夠成為幫助你的理由嗎?”
“……”
當最後Boss的角色時遇到太過敏銳的人確實很不利,也很吃力。但在這個時候,卻有人反而來給自己打掩護,提醒自己有人在懷疑自己。像這樣一直關心自己,愛倫·坡原本就不強硬的心也跟著軟化了。
愛倫·坡說道:“我突然間覺得有點對不起你。我一直都沒有相信你。”
“沒關係,這很正常的。”
對於羽久來說,彆人對自己產生信任是沒有任何要求的。
一切都是儘力而為。
羽久頓了頓,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增加了那麼多信任,那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如果是問異能的話…我覺得,我們的信任還可以再培養一下。”
被人了解自己的異能,就相當於被抓住了軟肋,更彆說羽久跟狼一樣警覺的性子,說不定舉一反三,把自己的弱點都摸清楚了。
羽久搖著手,說道:“不是這個。你知道,Asecretmakesawoman……後麵接的是什麼嗎?”
愛倫·坡頓時一愣:“誒?”
看他也不知道,羽久放棄了:“沒事,我不應該問你的。”
“誒,等等。”一見羽久頭也不回地準備走了,怕羽久對自己很失望,愛倫·坡做了一個讓步,“你要是可以找得到你怎麼進入這個異能創造的世界的,我就告訴你,我的異能是什麼?如何?”
羽久對這個已經不是特彆感興趣了。現在,當務之急反倒是找到貝爾摩德。但愛倫·坡還在等著回應。
“好,我知道了。”
“……”
愛倫·坡莫名感覺到羽久淡淡的敷衍。
難道自己的神秘主義已經讓羽久厭煩了嗎?
愛倫·坡自顧自地陷入了仿徨中。
另一方麵,沒注意到愛倫·坡心思變化的羽久剛想走到江戶川亂步可能出現的餐廳,就遇到41號正在吸煙室抽煙,那是在市麵上常見的萬寶路,白底紅字,不過背麵印著肺部被熏黑萎縮的圖案——這是在暗示煙民吸煙有害健康。桌麵上的萬寶路正麵朝上,上麵還印著「Red」。
羽久瞥了一眼,之後收回了目光。因為他想到了41號遊刃有餘地用英語在犯罪者和偵探之間周旋的姿態,以及44號最後跟他說的那句要小心41號的話。畢竟,他們之間隔著的是透明的玻璃,站久反而容易被注意到,羽久還是想著早點離開比較好,但羽久的想法剛落下,41號就已經注意到了羽久。
他掐滅煙頭,朝著吸煙室外的羽久,態度溫和地說道:“抱歉,可以跟你聊兩句話嗎?”
“…”羽久搖頭說道,“我不能聞煙味。”
這和他鼻子太靈有關係。警校組的鬆田陣平也習慣抽煙,但他知道羽久受不了煙味,所以在羽久出現的地方,他都會克製自己的習慣。
“不會在吸煙室裡麵的,站在走廊講也可以。”
羽久不確定他在打什麼主意,於是說道:“在那之前,我可以跟你問你一個問題嗎?”
41號表示自己等著羽久問。
“Asecretmakesawoman……後麵接什麼呢?”
“woman.”
這話一落,羽久震驚地看向對方,說道,“你是?“
41號微笑著對羽久伸出手,說道:“很抱歉,我用這種方式和你見麵,我其實也是日本人。”他用非常地道的東京口音和羽久聊天。
“……”
“我的名字是工藤優作,隻是個微不足道的推理家。”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41號:你好,我是工藤優作。
羽久:(天堂和地獄就是一線之間)。
我之後會解釋為什麼工藤優作知道這句話。大家早點睡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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