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問她其他的事情嗎?”
琴酒說道:“她也許根本不會理你。”
“為什麼?”羽久說道,“我又不會對她做壞事。還是你之前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話,所以你就認為對方不跟你說話。也代表著她不會理其他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理解的話。那就很偏頗。”
琴酒發現,羽久是能說一句回十句的人。
“那你試試看。”
琴酒隨口說道。
“我有什麼獎勵嗎?”羽久好奇地說道。
琴酒原本不想理,但又覺得這是刁難羽久,挫他自信心和自尊心的時機,說道:“這樣,若是你能跟她聊天超過十句話。且十句話裡麵沒有廢話,不是那些敷衍的瑣碎話,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條件。但反過來,你得當我二十四小時的狗。”
“也就說,如果我贏了,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而你贏了,我當你的狗?”
“……”
這家夥還真的是能夠蹬鼻子上臉,什麼話都敢說。
“你要是怕,可以拒絕。”
琴酒一般不會接受激將法,但羽久那種同情退讓的姿態就在自己的雷區裡麵蹦噠。琴酒回想雪莉對他冷若冰霜的麵孔,再加上對方正是叛逆的年紀,並沒有那麼容易說動。
“可以。”
琴酒不信雪莉會和這個囉囉嗦嗦的少年有半分聊天的興趣。估計雪莉又是全程都是看著窗外保持安靜。
航站樓附近的泊車位很快就被琴酒占住了。他們等的時間並不長,名為雪莉的女孩拎著旅行箱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對方是一張混血少女的臉,且更偏向亞洲係,所以眼窩並沒有深,反而端莊秀麗。
她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打開車子後車廂,把行李放好後就直接坐在車後排。名為雪莉的女孩毫無表情地說道:“可以開車了。”
態度上不說是倨傲,反倒有些麻木,有些老成持重。
羽久回過頭跟她說道:“我可以跟你說話嗎?”
雪莉直接拒絕道:“不可以。”
羽久說道:“如果你跟我說話,能讓琴酒先生對我們唯命是從呢?”
雪莉抬眸看向有著殺人目光的琴酒,又對上羽久那張生麵孔,口吻平淡地說道:“你想說什麼?想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