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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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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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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少女純純的戀愛真香,我老了。但是我也想讓人為了我翹班跳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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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一下,平常不關注這些的我不明覺厲,所以是誰喜歡誰,這又是幾角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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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反正我嗑中理,幼馴染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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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宰理,患者和醫生多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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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嗑那個坐在大小姐和對麵的綠發青年嗎?天降的年長的溫柔青年明明更好啊。但是這叫啥……紅配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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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配綠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倆人的發色也太顯眼了。話說你們好閒啊,一直在嗑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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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
我可以不結婚,但我嗑的cp必須成啊。
……
今天真理又來到了那家餐廳。
最近她已經是習慣了,隻要有空就會來這裡解決午飯。
依舊和每次來這裡一樣,和鶯丸喝了茶,吃完飯,又心滿意足地解決掉了甜點。
今天下午來換班的人是膝丸,刀劍的名字是源氏重寶之一。
那是一個有著薄荷綠色頭發的青年,性格相當認真且耿直,此時卻露出了有些慌張的表情。
“兄長又不見了……”
他的兄長名字叫髭切。
和膝丸相比,是個相當迷糊的人,整個人看上去也軟綿綿的很溫和。
還經常會記不住自己弟弟的名字,每次都會讓膝丸心情複雜地大聲、字正腔圓地念著自己的名字去提醒他。但是下一次也依舊會忘掉。
不過他卻把真理的名字記得很是清楚,每次見麵都會笑眯眯地用軟綿的聲音叫她的名字。然後長穀部先生不知為何就總是會生氣地瞪他一眼。卻像礙於什麼一樣沒有多說什麼。
真理看著膝丸摸不著頭腦地發愁他哥跑到哪裡去了的模樣,眨了眨眼問:“該不會和三日月先生一起迷路了吧?”
話音剛落,門口的風鈴響起清脆的聲響。
推門而入的,有著奶油金發色的男人彎了彎眼:“嘛嘛,我雖然記性不太好,但也不會像三日月殿下那樣總是迷路的啊……隻是剛剛在路邊碰見了兩個有趣的孩子。”
順著聲音,背對著門口的真理扭過頭看了過去。
笑容滿麵的太宰和表情凝重的中也正站在門口,兩個人的肩膀都被比他們高的髭切按著。
“喲,你們好啊。”太宰揮了揮手,仿佛自己是客人那樣走了進來。
他沒有靠近真理,反而是找了個空閒的卡座側著坐下,趴在椅子的靠背上,表情悠悠哉哉地似乎打算看戲。
真理反應過來,奇怪地問:“你倆是怎麼湊一塊兒跑這裡來的?”
“是熟人嗎?”膝丸問道。
“嗯,是的。”真理點了點頭。
正在店裡的其他人也看了過去,坐在真理對麵的鶯丸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地想了起來:
“啊,是那天從河裡撈出來的孩子。”
真理有些意外兩個人的相遇,她揚起眉:“……與太宰相遇的劇情觸發點永遠都是在河裡。”
鶯丸:“嘛,原來是這樣啊。”
真理:“為什麼那麼淡定!多少給點麵子吐槽一下好嗎?”
但是鶯丸是不可能吐槽的,他依舊悠然且不動聲色地笑著,捧著茶杯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真理歎了口氣,扶住額頭。
那邊看見兩個人互動的中原中也卻沒有那麼淡定了。
真理的視線順著笑容裡明顯透著不懷好意的太宰挪到了徑直走到她旁邊坐下的,黑著臉的中也身上。
老實說,中原中也要是以這種氣場在港黑一待,可能會嚇到不少人,但是這裡的人基本都是對他身上的氣勢視若無睹的態度。
包括被他最為警惕著的,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綠發青年。
像是絲毫不在意他打量過來的目光,反而是溫柔地笑了笑,用悠然的語氣問他:“嘛,你也想來杯茶嗎?”
大概因為對方的態度實在是過於自然,讓中也的目光直接卡住了。畢竟,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會對態度友好的人回以惡劣態度的人。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複才好。
僵硬地“哦”了一聲之後。直到接到對方遞過來的一杯騰升著熱氣的茶,並客氣地道謝了之後,才垂著眼眸露出了有點懷疑人生的眼神。
旁邊看戲的太宰簡直要笑出聲了。單純的蛞蝓這是完全被帶進彆人的節奏裡了啊。
此時,真理還處於狀況之外的狀態,她完全搞不懂這倆人到底是來乾嘛的。
髭切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他們的桌子邊上。
他有些慵懶地趴在桌子上,側著頭看著真理和中也的方向,笑容之下,小虎牙隱約可見。
軟綿綿的笑容本應該讓人心生好感,但是和剛才的鶯丸卻完全不同,那並不是表裡如一的溫和。
“嫉妒會使人變成鬼的哦。”髭切笑眯眯地這樣說道。
說他是在挑釁吧,那柔軟溫善的語氣又不太像。但言辭非常銳利地惹人警惕,那明明就是在挑釁。
“哈?到底是誰該嫉妒誰啊?”中原中也揚起眉,怒極反笑。剛剛被鶯丸一係列清新脫俗的行為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
這大概是第一次,有太宰在場的時候,中也有點想揍彆人了。
“真理她,可是我——”
……
啊………………
這種時候應該說什麼呢?
青梅竹馬?那也不是什麼在彆人挑釁的時候,可以理直氣壯地駁回去作為宣言的關係吧?
隨著時間前進、隨著他們漸漸長大。真理身邊的人似乎不斷變多了起來。現如今,已經不像是小時候那樣,小小的世界裡隻有他和她了。
有時候中原中也忍不住會去想。
如果不爽真理和哪個家夥親近相處時,可以理直氣壯地把她從那人麵前拉走就好了。
但實際上,現在還不能突兀地做到那種程度。因為真理並不知曉、也什麼都不懂,依舊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待他。而自己的那些心思還沒能被他說出口。
真理有點奇怪地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話語說到一半突然卡住,臉卻開始泛紅的中也。
她又看向了髭切,這些日子的相處也大概知道對方的性格完全不像看上去軟綿綿的外表那樣和善無害。
現在兩個人看上去是在拔劍弩張,但是髭切針對中也的倒也不是惡意,反而像是在試探些什麼。
她也沒多想,彎起眼笑了笑。像是在對髭切做介紹那樣,語氣帶上了一點自滿的炫耀,自然而然地接下了中也的話語:
“中也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哦。”
就一如她小時候那樣直白說出來話語。
中原中也怔了一下,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剛剛積攢的氣勢全無,心跳聲幾乎衝到了耳膜。他完全可以想象回去之後太宰那個混蛋會怎麼嘲笑他了。
為什麼真理這個笨蛋總是那樣毫無自覺的就——!
真理看了過去,她有點困惑自己說完那句話之後中也的反應,但是現在貌似也不太好問。而旁邊髭切又突然笑出了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嗎,看來你也到這個年紀了呀。”
髭切彎起了眼,像收起所有銳利一般又一次露出純粹柔軟的笑容。那樣感歎著,突然伸出手來揉上了她的腦袋,把她的頭發都揉亂了,“誒呀誒呀,你也真是長大了呢。”
真理:“……?”
什麼年紀?什麼長大?
還有,你們真的不是什麼我失散多年的老父親嗎?
……
對於刀劍來說,審神者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是相伴已久的需要竭儘全力去守護好的主人,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如今對於他們來說又是好不容易重逢的,但卻變得陌生起來了、需要重新認識的存在。
不論對已經不是審神者的,完全沒有那些記憶,重新開始了新的人生的少女來說。
還是對還思念著那些相處的時光,控製不住去對一無所知的少女充滿親近之意的他們來說。
或許如今這不能說做是重逢吧,隻能算是初遇而已。
一個月前,龜甲貞宗被關進了本丸,禁止他出來繼續把進度隨意拉跨跳躍。
按長穀部的想法,這種身上綁著繩子的,癖好特殊的。一上來就毫不顧忌地叫什麼都不知道的主人“主人大人”的家夥,隻會引起女孩子的警惕心。
看看,都差點就被帶到警局去了!這可真是跨了世紀和世界的丟人,作為本丸負責管事的刃,他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再發生!
但是如今知道了主人確實就這個世界的這座城市裡,卻也是沒什麼特彆好特彆自然的辦法與之親近起來。
他們這邊人太多了,同時衝過去會嚇到主人吧?畢竟這一世她看上去也隻是個普通的少女。但是有些家夥已經忍不住跑去“偶遇”了。
“我說你!可不許跟蹤主人啊——!當然也不許嚇到她!!”因為今天跑出去的是鶴丸,長穀部站在本丸門口喊著。活生生是一副操心過度的模樣。
“不、不會的,長穀部先生,大家也不需要做跟蹤這種事……主人現在看上去也依舊非常親切,性格也沒太大變化……哪怕是不認識我們了,但是和她說說話她完全不會拒絕的。”五虎退摸了摸懷裡的小老虎,低聲說道。
“說起來,主人現在是在做什麼啊?”加州清光捧著臉,“她看起來空閒時間倒是挺多的,活動範圍也比較固定,如果想見麵還是很容易。”
“主公每天早上都會去晨跑,現在應該沒有長穀部你想的那麼體弱啦。”
和泉守兼定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過好奇怪啊……雖然每次她都先走掉了,但我和國廣想再去找找她的時候就完全不見人影了。跑步啊,居然那麼快就回去了嗎?”
“那果然身體還不太好吧!”長穀部緊張道。
“這個年紀的話,應該在上學吧。”歌仙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為了學校的課程而煩惱呢。……啊,說起來這個城市真的是夠不風雅的!”
“啊,是。感覺生活在這裡對主人來說過於危險了。”長穀部頗為擔憂地應和著。
橫濱這個城市確實是非常奇怪的,和風雅這種詞彙絲毫無關,自然完全不符合歌仙的審美。
他們最初到來的時候,走在街上就遇見過幾次黑道的拚火。在這裡的人們卻一副見怪不怪的鎮定模樣。稍微打聽了一下居然聽說兩年前的時候,這裡要比現在亂多了。
城市的隱藏規則就是實力。因此他們落腳在這裡的時候並沒有被什麼現世的規則妨礙到。
雖然對於刀劍們來說這算是便捷了。可是普通女孩子生活在這裡真的不會被牽扯到麻煩之中嗎?遇見危險時怎麼辦?之前聽龜甲說他們相遇時,她還遇見了些小混混。主人現在應該還不知道靈力該怎麼使用吧。
長穀部如此擔憂著。
又過了些日子,少女被三日月成功拐到“本丸”餐廳,並成為這裡的常客。
這家餐廳還是因為他們突然想起主人以前開玩笑的話語。她說他們要是在現世開家餐廳的話,畫麵絕對很有趣也會大受歡迎。如果她是客人一定想賴在那裡不走。
而他們在這個世界的現世也確實需要一個合理的、頻繁換人也不顯得過於突兀的、可以接近主人並落腳的地點。
——之後經常能見到她的長穀部依舊在操心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直到某一天少女拎著他的本體刀,用著一點也不比極化短刀差的機動……乾掉那些搶劫銀行的劫匪之後。長穀部的擔憂戛然而止了。
那一天,他們又討論了起來。
“主人現在是在做什麼的呢?已經變得那麼強了,總不可能是之前猜測的普通學生吧?”
亂藤四郎忍不住有點怨念和羨慕地盯著長穀部看了一會兒:“真好啊,長穀部先生,可以被主人拿在手裡使用的感覺一定超棒吧。”
壓切長穀部有些不太自在地轉移了一點視線,他正了正神色後又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那是在遵從主命。”
“鶯丸大人,在餐廳的時候主人會經常跟你聊天吧?她有沒有說過現在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呢?”平野藤四郎詢問道。
坐在廊邊喝茶的鶯發付喪神聞言回過頭來,語氣平靜地開口:
“嘛,她是說如今有個原先職業是醫生、現在在做港口生意的養父,所以生活條件算是很富裕了。啊……家裡還有個很喜歡吃甜食的妹妹。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打架很厲害而且特彆可愛什麼的。”
“誒真好啊——聽起來好像是很普通的幸福啊。”亂撐著下巴眨了眨眼,他卷了卷自己的金色發絲,“主人到底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我是男孩子的啊,明明以前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沒看出來的,難不成她還能想起來什麼嗎?”
“不,重點是武力值是怎麼練成的吧。”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思考了一下,“至於亂你,也可能是因為大將現在有個做過醫生的父親被耳濡目染。對人體非常了解之類的……”
“……你們那麼好奇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呢?”
鶯丸歎了口氣,他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垂眸注視著杯中的碧綠。
“她對我說的那些話,我隻是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你們而已。那並不是假話,但是我們裝作普通人接近她的時候,她自然會瞞著我們一些不能說的事情吧。不論哪邊都是有著善意的謊言呢。”
“之前我就說過了,早晚有一天要坦誠相待的。如果你們覺得這樣的相處不足夠,那就去坦白。就算是什麼都沒想起來,隻要說清楚……相信她也不會在意那些小細節的。”
聞言,在旁邊的幾個付喪神麵麵相覷。
長穀部沉默了一下,他扶住了額頭,無奈地長歎一聲:“鶯丸……在你眼中天降刀劍付喪神、成為審神者,輪回轉世這種事都是小細節?”
鶯丸看了過來,碧色的眼眸中的神色有些無辜的意味,他也沒多說什麼,隻是一臉平靜又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長穀部選擇不說話了。
……
這一天的餐廳裡,髭切在門外發現的,和主人相熟的兩個少年身上的氣息都非常的危險。
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曆。
明明隻是十幾歲的少年而已,卻完全不符合長穀部心中——這個時代的這個年齡段的人類少年該有的模樣。
尤其是那個身上纏著很多繃帶,穿著黑色西裝的長相清秀的黑發少年。
雖然他的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從頭到尾也沒說上幾句話。除了禮貌性地問了他們幾個的名字——本來因為他們的名字是刀劍名,一直以來也沒對外人報過自己的名字。但是礙於主人在場,長穀部還是挨個介紹了一下。
少年和主人一樣感歎了一句:“原來是刀劍主題餐廳嗎……”,之後就一直在看戲了。
但是他的眼神卻深沉不見底,一直在觀察他們。誰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來這裡到底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至於那個明顯和主人關係更好的橘發少年,目的倒是很純粹又好懂,是在戒備他們對主人的親近和接近——然而在之前少年和髭切對峙時、那完全不輸給刀劍的殺氣也是真實危險的。
雖然那兩振神經大條的千年老刀真的是毫不介意……但是長穀部還是立刻戒備了起來。
長穀部有些遲疑地思考,主人這算不算交友不慎……?
不過,大概也沒什麼關係吧……
因為前麵那個拉著他們的主人走掉的橘發少年雖然從來到這裡開始就渾身都是低氣壓,但是他對待主人的態度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小心而溫柔的。
長穀部送他們走出門,落在兩人後麵的黑發少年突然回過頭來,像是完全看透了他在想些什麼一樣,用輕飄飄的語氣開口幫他解開了那一直困擾著刀劍們的謎題:
“啊,長穀部先生您是在好奇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嗎?……我們是黑手黨哦。看,那邊就是我們的總部。”
太宰笑眯眯地指了指遠處那矗立在港口附近、及其囂張高聳著的五棟黑色的大樓。
“包括真理也是哦……她是那裡首領家的大小姐。”
長穀部:“……”
雖然之前目睹主人這一世的武力值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但是黑手黨、大小姐什麼的……?
長穀部想起之前遇見過的那些火拚中的、凶殘的黑衣墨鏡大漢,又想了想自己那畫風完全不一樣的主。再腦補了一下那些黑衣男對著自家外表柔弱的主人下跪的模樣之後——
啊,鶴丸的那句台詞怎麼說來著?
——這可真是嚇到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重要的人是沒有前途的,因為還有很多重要的刃
青梅竹馬也是沒有前途的,因為還有另一個青梅竹馬
中也:?我以為我是最先來的實際上我是最後那個?
沒事兒,馬上就要有進展了。雖然但是,少年少女純純甜甜的感情線還是寫得讓我(成年人疲憊的眼神.jpg)
此時的噠宰已經摸到了劇本,他隻是不說而已,看戲多開心啊,不過他也是神助攻了。
之後先日更著,隻要彆卡文,我就一定能堅持(喂)
感謝在2020-07-3014:52:34~2020-07-3116:27: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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