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法雷爾口中的父母十分不像她印象中所知的西班牙人的做派。在這兒很少會有父母乾預孩子的興趣,更不提讓這麼小的孩子好好學習,隻為了將來長大成為他們的接班人了。這樣的父母做派,倒比較像是她真正的國家的父母們。
想了想,連音忍不住探問了法雷爾父母所從事的職業。
法雷爾很快告訴了她,他的父親是一家地產公司的老板,他的母親則在一家律師行做管理工作。
連音聽後忍不住挑了下眉,像法雷爾這樣的家庭條件不說在西班牙了,便是在她自己的世界裡也是相當不錯的家庭。連音或許有些了解為什麼他的父母會過早的乾預他對足球的興趣了。
不過連音又想了想,如果他的父母真的不同意他踢球,他後來又是怎麼加入到巴薩青訓營,又是怎麼成為職業球員的?或許他的父母也並沒有太多強硬的乾涉他。但也不排除世界軌跡有發生改變的可能,她還是不能太習慣的將傑拉爾德世界裡的事件對應到這個世界來。
連音看的出法雷爾提到父母時,麵上滿是無奈和不高興,整個人比之剛才都沉悶了不少,心下有些不忍,立馬將話題帶向了其他地方,兜兜轉轉了一陣才終於讓法雷爾忘卻了煩惱的事,重新高興起來。
當時間走到八點半的時候,又到了連音出聲提示法雷爾該回家的時間。
法雷爾懊惱的想:時間為什麼總是過的這麼快,又到了回家的時間。
約定明天再見麵後,兩人原地揮手作彆,法雷爾萬分不舍的踏上回家的路。
連音散步走回蘭布拉大街上的家,今兒的生意一般般,連茹坐在花店內整理著不新鮮的花枝,打算打烊後將不新鮮的花處理掉。抬眼看見連音回家來,她露出了慈愛的笑,說道:“又和你的小玩伴在廣場上玩?”
連音“嗯”了聲。早在和法雷爾見麵的第二天,連音就將法雷爾的名字告訴了連茹。連茹知道女兒交了學校以外的朋友,還挺為她感到高興,半點不因為對方是個小男孩而有任何的不放心。連音能每天都見到法雷爾,也有連茹放心的原因在內。
連茹沒有多問,招招手讓連音到她身旁去,等連音站到她身旁後,連茹問她:“你還記得你想要學跳舞的事情嗎?”
連音一頓,忙回道:“當然記得。”
連茹道:“我已經去問過學校了,下月有初級班開班,如果你想學,這周可以去報名。”說完後,連茹忍不住想再問問她,“你還想去學跳舞嗎?學了跳舞,可就沒有玩的時間了。也沒法天天都見到你的小玩伴了哦。”
連茹心裡認定了女兒還是愛玩的年紀,她這麼說,無非也是希望連音能夠因為貪玩兒而放棄學舞蹈。
但連茹的想法終究要落空,連音沒多想就給出了答案:“我想要報名,我想要學舞蹈。”
連茹收拾起無奈,隻能順從著說:“那明天放學後我們就一起去學校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