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權臣?傀儡皇帝(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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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舒妃到底抱有什麼樣的目的想要見淮陽王,連音都隻有一個答案:拒絕。

但話裡話外的語氣相對婉轉:“怕是不成啊,淮陽王那模樣,實在不宜見人。”

舒妃定定地看著連音,揣摩著她麵上的每一個細致表情,以此來判斷連音話裡的真假成分。

她自覺是從一堆女人的你爭我鬥中混過來的,對於看人這一方麵,總比連音這種還沒開始爭就被踩下去的無名美人要高端的多。

但令舒妃氣餒的是,麵前這位似乎也已經是千年的狐狸了,實在難以單從麵上表情來辨認。

舒妃沉默下來,麵對連音,她有太多複雜的心思。有很多問題想問連音要個答案,可都被她自持不同的高傲給壓了下來。

連音將舒妃的幾絲細末表情儘收眼底,不願意再談淮陽王,便主動扯起了其他話題:“既然舒妃還宮也已有些時日,這奉尊的事情,我這幾日裡便與皇帝商議。”

舒妃卻實打實被連音的話驚了。

麵前這人要將太後的位置還給自己?她都享受了這麼多年的殊榮,她能舍得?舒妃相信自己肯定是舍不得的。

而連音呢,因為做攝政太後這幾年早已經習慣了每一個決定都是不容更改的強勢,自然不會拿這事哄騙舒妃。

當然了,要指望連音會好聲好氣,再三話語保證自己一定退位讓賢等等這類的話,舒妃也彆指望。攝政太後可不能伏低做小,更不是話癆。

說完自己想說的內容後,連音便閉上了嘴,徒留舒妃一人在那裡各種揣測。

舒妃一麵揣摩著連音話裡真意,一麵又心裡裝了特意前來還沒達成的目的,是以坐在興慶宮半天都不說走,直到外頭的太陽西斜的都快掛不住了,連音才忍不住起身送客。

這都要被人趕來,舒妃才終是確定了自己不能白來,於是還賴坐不動,口上則問:“我有兩樁事,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實話實說?”

“何事?”雖然知道舒妃想要知道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但連音還是接了話。

舒妃見連音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她也跟著站了起來。

“當年我們所有人都被送去皇陵,獨獨妹妹你留在了這宮裡,可是淮陽王的意思?”

“是。”連音不確定舒妃問的是不是淮陽王將她推上太後之位一事,但她還是擇了一個肯定答案。

舒妃的表情頓時微微扭曲起來。

不過很快就控製著撫平了,隨即沉澱了下後,她又問:“淮陽王如今是真不能見人?”

連音又答:“是,不能見人。”

舒妃知曉般點了點頭:“今日叨嘮妹妹半天,那我便先回去了。”

“如此,便不送了。”連音果真沒送,隻是在目送舒妃離開時,暗自定下了心思,將來舒妃得回太後之位後,也要讓小皇帝保證此太後不可接近淮陽王。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連音覺得,不該讓舒妃見到淮陽王,特彆是舒妃臨走前還問了那麼兩個問題。

隻是,還輪不到連音與小皇帝說這事情,舒妃到底是先一步見到了淮陽王。

連音如常來探望淮陽王,大約正好與舒妃走了個前後腳,是以她便非常無心的聽到了一場有始有終的壁角。

事關皇家秘辛,至於這秘辛的勁爆程度,端看跟在連音身後的陳世恩麵上各種表情變化,彷如學過變臉絕技就可以看出了。

其實也就是電視中老套的那一出,舒妃對著隻能臥病在床的淮陽王話憶當年,說他們青梅竹馬如何如何,而後她卻嫁不到自己想嫁的人反而進了宮,接著又爆出說小皇帝不是先帝的孩子,是她與醉酒的淮陽王一夜風流後的附贈品。

先帝在世時,她是如何的害怕,害怕這個秘密被揭穿,但毅然堅決的誕下了他們的孩子,而淮陽王卻對她避而不見。好不容易熬到先帝去了,可淮陽王竟狠心的分離他們母子,而不是讓他們一家人團聚。

連音聽著舒妃對淮陽王的控訴,突然之間有些理解淮陽王對小皇帝的奇怪態度了。大約就是:啊,那是我兒子,想要靠近。啊,那是個錯誤的夜晚,所以疏遠。

連音正腦補個不停,室內突兀的響起了一聲碎碗聲,連音怕有什麼閃失,再不做壁上觀,徑自推門而入,瞧見的不出意外,便是舒妃手握著一片碎瓷抵在了淮陽王的脖間,如泣如訴問著:“你告訴我,你到底對我還有沒有情意!”

而後下一秒見到連音後,又一臉驚濤駭浪的模樣:“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聽到了多少?”

連音沒好氣的瞥著她:“你希望讓我聽到多少,我不就聽到了多少?”

哪有什麼前後腳,什麼剛剛好,連音更傾向於舒妃的刻意。她可不信舒妃敢這麼毫無顧忌的在一個可能有許多人盯著的地方講這些事情,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想讓特定的人聽到嘍。

畢竟,舒妃在之前已經問過她幾個稀奇古怪的問題。那也必定不是隨便問問的。

連音看看舒妃,再看躺在床上裝死的淮陽王,吩咐陳世恩道:“請舒太妃出去,另囑咐外頭,從今天起椒安宮落鑰,除我外,誰都不得入內。”

“你……”舒妃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連音。似乎是驚疑著為什麼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連音對了她一眼,在陳世恩領命而去前又添了句:“另派人去告知聲皇帝,晚上我與他有要事商議,讓他務必空出時間來。”

陳世恩不敢耽擱,連忙應是。

連音神色淡淡,對於皇家內裡的愛恨情仇半點也不感興趣。反正各種、電視裡故事還精彩的多了去了。

至於這個淮陽王,連音想,他也是個悲劇。

舒妃很快就被“請”了出去,椒安宮的大門也很快被落鑰,無人能近。

在進行了清場後,連音走到了床榻前,目光定定的望向自始至終一聲未吭過的淮陽王。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之後,連音才清了清嗓音說:“王爺,其實男人酒後是沒能力亂性的。”所以,這位怕是被騙了吧。

淮陽王的臉色因這話可疑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