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沒想到臨時編的理由如此之快就被教練抓到了破綻。
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很快就想好了理由。
“這不是最近快到真田的生日了嗎?我們自然是要做好充足準備給他準備生日禮物的。”仁王雅治義正言辭說得恰有其事一樣,就連教練都被他給糊弄了過去。
並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生日在哪天的教練愣了愣,想起了小朋友似乎都對自己的生日很重視。
那麼,為了準備朋友的生日禮物,兩人聚在其中一人家中商量似乎也沒啥問題?
總感覺哪裡不太對的教練遲疑地說:“居然是這樣嗎?”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笑容溫柔為這件不存在的事情加深了真實度。
“是這樣沒錯。”
至於事後會不會被真田弦一郎本人戳破,那就隻能讓真田弦一郎多一個不存在的生日了。
教練點了點頭。
“好吧好吧,看樣子我也要給那家夥準備一下禮物了。”
教練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兩個小家夥的表情。
然而兩人的表情絲毫未變,並沒有因為他的話露出焦慮的神情。
教練收起了自己的懷疑。
好吧,看起來這件事是真的。
在教練離開後,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笑出聲。
“仁王,你還真不怕被現場戳破,我們可不知道真田的生日是哪天。”
對生日沒什麼概念的兩人基本上隻有當家人準備蛋糕的時候才會反應過來,若非如此早就當普通的一天就這麼平淡的過去了。
連自己的生日都不在意的兩人更彆提說彆人了,恐怕要等到對方提及,自己在手機的備忘錄上記錄下來才不會忘記。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
“應付過去就好了。至於真田那家夥的生日,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
說問就問。
兩人很快就堵住了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看見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朝著自己走過來,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實在是太慫了,於是他故作鎮定地往前走一步。
“你們找我做什麼?”
仁王雅治饒有興致地看著故作鎮定的真田弦一郎,被對方的反應逗樂了。
他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在真田弦一郎惴惴不安的神情中慢悠悠地說明了來意。
意識到這兩人並不是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真田弦一郎肉眼可見的緊繃的肩膀鬆散了下來。
他疑惑地看了幸村精市一眼。
“過兩天就是我生日,你們問這個做什麼?”
如果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再早來幾天問真田弦一郎的生日,他恐怕還要仔細思考許久才能回憶起哪天生日。
但由於生日過兩天就到了,真田媽媽為了使家裡沉悶的氣氛能夠舒緩下來,特意提前了兩三天準備真田弦一郎五歲的生日會。
這也讓滿腦子劍道和網球的真田弦一郎反應過來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了。
在真田家,真田媽媽無疑是將家裡所有人的生日和每年的節假日都記得最清楚的人。
由於家裡人的性格無論是老一輩還是小一輩都相當的沉悶,這些節日便是真田媽媽借機舒緩家中嚴肅氣氛的借口。
在家中有人生日的時候,即便是性格嚴肅的真田祖父,也能短暫的露出一抹笑容。
正是如此,真田弦一郎才早早知曉自己生日快到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
命運真的就這麼巧合,看樣子不用擔心先前的謊話穿幫了。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走上前搭著真田弦一郎的肩膀。
“沒什麼,我們就單純的好奇罷了,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們會好好給你準備禮物的,真田你可一定要好好收下啊。”
在仁王雅治將手搭在肩膀上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整個人都僵直了身體。
在對方說和幸村精市給他準備禮物並讓他好好收下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更是感到毛骨悚然。
仁王雅治無緣無故和幸村精市找到他,該不會是提前打聽清楚他生日,然後想趁著他生日當天,給他準備惡作劇禮物吧?
幸村精市看著仁王雅治恐嚇著真田弦一郎一時之間也感到好笑,但他也沒有為真田弦一郎出頭的意思,反而就著仁王雅治的話說了下去。
“是啊,我們會好好給你準備禮物的。”
留下了個懷疑人生的真田弦一郎,恐嚇二人組對視一眼溜得相當迅速。
再不跑難道還等著真田弦一郎氣昏頭跟他們動手嗎?
他們前幾天可是注意到真田弦一郎網球袋裡麵還裝著木劍的。
真田弦一郎倒是沒有想要用木劍來給這兩人一個教訓。
當然,他學習劍道不久,就算把木劍拿出來,也不能單靠一柄木劍打傷那兩人也是原因之一。
在真田弦一郎生日之前,三人終於摸上了球拍。
雖然隻是進行揮拍練習,並沒有人和他們進行網球比賽,但這也阻止不了三人的好心情。
教練掃視了一眼三人,確定這幾個小家夥身上沒有額外的磕磕碰碰心中鬆了一口氣,麵上還是努力保持著嚴肅。
私下裡他露出笑容沒什麼問題,但是在訓練的時候再嘻嘻哈哈就有點壓不住學生了。
尤其是麵前三個小鬼一個比一個有主意的時候。
從外表上來看基本上都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相處久了,教練就會發現,最省心的還是真田弦一郎,另外兩個稍微看不住就會惹事。
“今天你們可以進行揮拍練習了,不過想要比賽的話還不到時候。”
仁王雅治大膽地提問:“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上球場和彆人比賽呢?”
仁王雅治提問的也是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所好奇的。
教練沒好氣地說:“最起碼也要等你們上了小學吧。”
“瞧瞧你們的身高,還沒有人家一半高就想著打比賽了。比賽的時候需要比其他人多花費一倍的體力才能接到球。”
“現在讓你們老老實實訓練是為了你們好,你們不是一直喊著要摸到球拍嗎?這不是已經摸到了嘛,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彆總是想著一步到位,真讓你們上場,輸了比賽可彆哭。”
看著教練將自己形容成一個輸了比賽就會哭鼻子的小鬼,三個小家夥紛紛表示了不滿。
“什麼嘛,我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哭鼻子。”
“沒比賽就沒比賽吧,我們不是輸不起的人。”
“真是太鬆懈了,隻有弱者才會掉眼淚。”真田弦一郎張了張嘴,努力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然後他就吸引了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的注意力。
真田弦一郎一瞬間感到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這兩個家夥又想乾什麼?
真田弦一郎感到不妙,而下一秒這個預感就被驗證了。
“說起來,我之前好像有看見過真田哭鼻子,那這樣的話,真田你豈不就是你口中的弱者了?”
“仁王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呢,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幸村精市附和地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眼前一黑差點暈倒的真田弦一郎,“弦一郎放心,你現在還是個孩子,哭鼻子不代表什麼。”
真田弦一郎離昏倒就差一刻。
他敢保證,仁王雅治會如此迅速地扶住自己,就是想看他變臉的樣子。
被氣哭的樣子被這兩個混世魔王看見了還被當場抖了出來,這對真田弦一郎來說,是一件堪比社會性死亡的黑曆史。
如果地麵上有縫的話,真田弦一郎恐怕會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以頭砸地試圖往縫裡擠。
教練咳嗽了一聲,示意這兩個小鬼收斂一點。
瞧瞧真田弦一郎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快有心理陰影了都。
作者有話要說:甜甜辛苦了,被欺負了一整章。
冤有頭債有主,大家想找麻煩請認準村哥和狐狸。
說起來,我可真是愛甜甜,這好像是我寫得第一個王子的生日[捏下巴],哦,生賀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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