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一同報名回來後,就見到某白毛一臉幽怨地站在車門口。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毛,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夏油傑和幸村爸爸,露出了然的表情。
他默默地側過頭和幸村精市吐槽著:“我敢肯定,在我們報名的時候,肯定有個變態在盯著看。”
仁王雅治敢毫不客氣的吐槽五條悟,幸村精市可不會。
尤其是言傳身教禮儀的爸爸就在身邊的時候。
“五條先生隻是太喜歡夏油哥哥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幸村爸爸多看了幸村精市一眼,隨即意識到了什麼,眨了眨眼睛,拉開了一點和夏油傑之間的距離,輕笑出聲:“看樣子是在下唐突了,確實不能走得太近呢。”
雖然幸村爸爸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情,反而對此接受良好的樣子,但夏油傑依舊感覺哪哪都有點不對勁。
最後他無奈地看了聽到幸村爸爸的話露出了“算你識相”表情的五條悟。
“悟,你要乖一點。”
五條悟不敢置信。
“我都聽你的好好待在這裡沒有去抓奸,這樣都不算乖嗎?”
拳頭硬了。
仁王雅治熟練的一手牽著一個將幸村父子拉開了戰局,就連解釋的話聽上去都流利得仿佛說了很多遍。
“正常場麵,不要靠太近以免被誤傷。”
看過幾次小情侶打架的幸村精市習以為常,被仁王雅治牽住的時候也沒有多掙紮。
反倒是幸村爸爸,在一開始想要上前去阻止,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後便停了下來。
緊接著,幸村爸爸很快便說出了讓仁王雅治心中感歎不愧是親父子的話。
“看上去很有趣的樣子,他們經常這樣嗎?看上去兩位的感情很好呢。”
仁王雅治露出微笑:“如果五條悟能進醫院就最好了。”
五條悟被家暴進醫院,這是個多麼振奮人心的話題啊,想必整個咒術界都會因此而震動並且為為民除害的夏油傑鼓掌的。
“噗,精市,你這個朋友可真是有趣,下次一定要請他來我們家做客啊。”
幸村精市笑容無奈:“雅治去過我們家的,隻是爸爸你那時候通常在上班。”
“欸?是這樣嗎?”幸村爸爸眨了眨眼睛,沉吟片刻道,“看樣子是時候翹班了。”
“不要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媽媽會生氣的。”
“如果精市不戳破我的話,媽媽是不會知道的。”
幸村精市感到有些心累,自從年歲稍漲以後,平日裡表現得相當完美的爸爸似乎也在他麵前放飛了起來。
不,應該說,全因為媽媽對爸爸的濾鏡實在是太厚了,自己一開始也不知道正常人上班都是什麼情況,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爸爸的那句“公司放我們半天假”欺騙到吧?
幸村精市看向仁王雅治,神情嚴肅地叮囑著:“不要學他。”
不知道為什麼,幸村精市總是覺得,自家爸爸和仁王雅治待在一塊絕對會被教歪的。
教導小孩的時候道理一堆一堆的,輪到自己做的時候就選擇性遺忘了。
真是糟糕的大人啊。
幸村爸爸全然不知道自家兒子在心中吐槽著自己,他笑嗬嗬的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
“我可是相當擅長教小孩的喲。”
幸村精市忍了忍,沒有將拆台的話說出口。
在給孩子虛構出一個偉岸的形象教導孩子成為一個優秀的孩子後再親手戳破它,自家爸爸在這方麵做得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