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生點了點頭,對雜誌上麵沒有翻到昨天臨時補錄的報道也感到奇怪。
“按理來說不會啊,昨天那個記者叔叔在知道這件事情後可是很激動地給我拍了不少照片,還詳細詢問了部裡最近發生的事情,最後還信誓旦旦地說這個報道今天絕對會出現在雜誌上。”
似乎察覺到領頭人不信任的目光,男生急急匆匆地為自己撇清。
他可不想擔上辦事不力的罪名。
“我還特意看了那家夥的記者證!絕對是這家雜誌的記者沒錯!”
男生信誓旦旦的語氣讓領頭人的鐵青的麵色好看了不少。
“那你說,為什麼我沒能從雜誌上看見我們學校的事情?”
這下男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現在的大人怎麼會那麼說話不算話啊?
另外一個看上去很有話語權的男生扯了扯領頭人的袖子。
“好了,既然這家雜誌不將這件事情報道出去就算了吧,我們也不是沒有其他選擇的。”
“你的意思是,換彆家雜誌社?”
“嗯,一家不報道就多投幾家,總是會有報道出來的。”
其中有個男生看著朋友們一臉讚同的表情,露出了猶豫的神情。
“我們這樣不太好吧?要是說出去,對學弟們的名聲很不好的,以後可能就打不了網球了。”
然而他的朋友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我們隻是將事實披露出來,一個一年級生怎麼可能打得過五年級的學長呢?定是鈴原學長為了讓他當部長才會放水的,還有那個仁王雅治,一開始打的不怎麼樣,後麵突然就反轉了,一定是上野學長被鈴原學長脅迫的。”
可那些學弟的實力看上去並不如你們說得那麼弱啊。
男生想要反駁,但是看著周圍人都一臉讚同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
所以,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跟著這群人去提交退部申請呢?
先前那個說要將網球部的事情多曝光幾個雜誌社的男生見狀,不動聲色地上前,沒說幾句話就將男生的疑慮壓了下去。
可能真的是他多慮了吧。
木下修齊滿臉不耐煩地被中村悠扯著到處找那些逃訓的家夥。
雖然都交了退部申請書,但是在幸村精市口中:既然他沒有同意退部,那麼就還需要來訓練下,中村悠就興致衝衝拉著他到處找人了。
還沒有等他們兩個走多遠,迎麵就撞上了從學生會趕來的鈴原彥和上野昱。
“部、鈴原學長,上野學長。”在即將喊出部長二字後,木下修齊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兩位已經不是部長了,強行閉嘴的下場就是舌頭被咬了。木下修齊用手捂住嘴,艱難地向兩位學長問好。
即便不是部長,鈴原彥和上野昱也是他們的學長。
中村悠倒是沒注意幼馴染的出糗,他十分熱情地朝著兩位學長打招呼。
“鈴原學長,上野學長下午好,你們也部活遲到了嗎?”
上野昱擰著眉,剛想罵人,但是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副部長了,立馬閉上了嘴巴。
鈴原彥一臉笑嗬嗬的:“沒有哦,學生會那邊有點事情,我請阿昱幫了我點忙,已經提前和部長請了假哦。”
中村悠這才記起,鈴原彥在卸下網球部部長的位置後,還有個學生會會長的職位。
他不禁感歎道:“鈴原學長真的很忙啊。”
“是啊,好在卸下了網球部部長的位置,不然就要忙成陀螺了。”鈴原彥看一眼一臉鬱悶的木下修齊,好心地沒有去提及學弟出的糗事。
可以說是十分貼心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在聽見這句話後,上野昱沒忍住多看了一眼笑得善解人意的鈴原彥,沒忍住在心裡腹誹著對方。
就這給自己攬活的速度,也難怪老好人的名聲越傳越廣,除了活該二字送給鈴原彥,他都不想再說任何話。
鈴原彥可不知道一貫任勞任怨給自己收拾爛攤子的上野昱此刻就在自己身後心裡腹誹著自己。
中村悠則是一臉歡快地朝著鈴原彥揮了揮手,相當善解人意地說道:“不用了,這件事情我們自己就能辦好啦,學長已經那麼累了還是不要這麼辛苦才好。”
啊,中村可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天使。
鈴原彥一邊在心中讚美中村悠的善解人意,一邊再次詢問,在得到中村悠信誓旦旦拒絕的話後,跟著上野昱離開了。
因為舌頭疼一直沒有開口的木下修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中村悠。
這個傻子!有人幫忙還非要把人推出去,那他不想乾怎麼非要拖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本以為三章就能寫完退部事件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笑死,越寫越多,越寫越複雜。
每天都有新靈感,嗚嗚嗚。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各種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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