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chapter 36(2 / 2)

幸村精市一開始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網球部的人已經習慣了部活的時候訓練基本上都是看以往教練製定的訓練單照本宣科。

哪怕感覺訓練單已經跟不上自己進步的速度,但怕自己瞎搞會整得一團亂最後還是一直沒有改。

因此,麵對一個新官上任沒多久就開始對訓練單進行更改的部長,新的訓練單的下放不是沒有遇到過阻力的。

不過前段時間裡由某些個學長引發的退部事件導致整個網球部對幸村精市的網球技術稍微有了個具體的認知。

雖然前因後果難以啟齒,但這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至少不少人是因為幸村精市的實力強,才咬咬牙按照訓練單上麵的訓練進行訓練。

而幸村精市顯然也沒有辜負這群人對自己的信任,在按照新的訓練菜單訓練後,有不少人感覺自己進步速度的確是要比一開始要好上不少。

比起幸村精市擔憂著自己狀態不對勁,仁王雅治卻是沒有感到丁點奇怪之處的。

每天的訓練超額完成不說還要進行一些其他算是未來職業的訓練。

甚至由於時間問題,仁王雅治自認為自己對待網球上沒有絲毫的問題。

如果單純指一個興趣愛好,他在網球上的訓練時間甚至是高於對咒力的控製以及咒具如何使用的。

再加上自己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外加上就算對身體產生了什麼隱患還有家入硝子在。仁王雅治敢說,就算是那些從小就立誌於以後一定要成為職業網球手的人在網球上的訓練量都不一定比他高。

一開始學習網球的確是因為幸村精市的原因,但後麵堅持了這麼久,也不能單純的隻是因為幸村精市了。

仁王雅治的確是對網球有著不一樣的熱愛。

當然,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對待網球上的態度和幸村精市以及真田弦一郎完全不一樣就是了。

這也是在知道成為正選後就要代表學校進行一係列比賽後,真田弦一郎就愈發對仁王雅治的訓練態度看不慣的原因。

他們甚至因此進行了幾場練習賽,均由真田弦一郎輸給仁王雅治作為結束。

而幸村精市卻是第一次明確表示了仁王雅治的狀態不對勁。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不能像應付真田弦一郎那樣應付幸村精市,當然,在剛剛的和幸村精市的練習賽輸給對方也有一定的關係。

在輸比賽的時候,總是要低贏方一頭的嘛。

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每次贏真田弦一郎的時候還要用言語將對方氣得跳腳的行為究竟有多麼惡劣,麵對幸村精市的時候和麵對真田弦一郎的時候有多麼雙標仁王雅治坐直了身體。

他用真摯的目光看著幸村精市。

“我最近訓練有沒做完的時候嗎?”

幸村精市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是我輸給除了你之外的人了?”

幸村精市又搖了搖頭。

正選選拔賽之後就是縣大賽,仁王雅治出場的比賽就沒有哪一次輸過,在部裡的練習賽裡也沒有輸給他以外的人的情況。

幸村精市的反應讓仁王雅治挺直的背立馬向放掉了空氣的氣球一般迅速乾癟了下來,整個人懶懶地癱在上麵。

仁王雅治的聲音聽上去顯得極其散漫又相當理直氣壯。

“既然如此,那麼我最近的狀態就沒有一點的問題了。”

他能有什麼問題?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仁王雅治的反應讓幸村精市哭笑不得的同時也在心裡吐槽著他。

就是你這幅毫無動力的樣子,才相當有問題啊!

幸村精市感到相當的奇怪,如果說實力到了一個境地,遇不上對手導致沒有絲毫動力,幸村精市對仁王雅治這幅狀態還能理解一二。

但就實力來說,他和仁王雅治的比賽依舊是全勝。像常年輸給他和仁王雅治的真田弦一郎每次都是一副越挫越勇的樣子,時不時就會挑戰他們,怎麼仁王雅治就一副打不起精神來的樣子?

還是說仁王雅治這幅樣子才是正常的,隻是有個像真田弦一郎這樣熱情的參照物才顯得不對勁了?

今天的幸村精市也是為仁王雅治操碎了心的一天呢。

為了能夠激起小夥伴對網球的熱情,幸村精市最近逮仁王雅治逮得相當勤快。

仁王雅治也發現最近幸村精市對自己格外的熱情,具體表現在自己和幸村精市的練習賽變得越來越多了。

幾乎每天的部活都要比一次,就算當天有比賽,比賽結束後幸村精市也會想辦法讓仁王雅治和自己比一場。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在一次被真田弦一郎揪違反校紀校規的時候——在被忽悠進了風紀委後,真田弦一郎最愛做的就是滿校園逮仁王雅治——仁王雅治對著真田弦一郎一臉信誓旦旦如此道,仿佛他隨時都能揭竿起義一樣。

就當真田弦一郎認定仁王雅治今天部活前一定會整出什麼幺蛾子的時候,等到了部活時間,他滿校園逮仁王雅治都沒看見人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仁王雅治終究是沒能抗住幸村精市的約戰,直接一步到位翹訓回家了。

往日翹訓還能從校園裡找到,這次直接溜出學校,不得不說幸村精市對仁王雅治的練習賽還是非常有效果的。

隻是這個效果就沒有按照幸村精市想象當中發展就是了。

真田弦一郎看著幸村精市笑得仿佛身後開遍百合花的樣子,打了個寒顫,難得的為跑路的仁王雅治點了個蠟燭。

隻能說真不愧是仁王雅治,如此作死的人整個網球部都找不到第二個了。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真田弦一郎這個時候居然在心裡為自己祈福默哀。

他此時倒是沒有回家。

東京和神奈川隔著那麼遠,他每天上下學自然是有專門人接送的。

沒有到部活結束的時候,校門口自然是不會有人開著車等著他。

仁王雅治也不在意這點,甚至沒有打電話去聯係人來接自己。

從東京到神奈川也有小半個小時的距離,等那邊來接自己,他恐怕早就被逮回網球部了。

因此仁王雅治十分難得的選擇了自己做新乾線回去。

一個六歲小孩背著書包坐著新乾線單獨回家無疑是相當吸引人眼睛的。

廢了一通口舌買到票後,仁王雅治很快就擠上了新乾線。

隨意找了個空椅子坐下後,仁王雅治好奇地看向窗外。

這是他第一次坐新乾線,因此在列車開動的時候,閒不住地東摸摸西碰碰。

在對周邊的椅子失去興趣後,仁王雅治又趴在玻璃窗前,盯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

同時還在心中尋思著。

似乎一個人單獨回去也沒啥。

要不然下次就讓伊地知彆來接自己了?

畢竟看著五條悟這個家夥的活計就已經很累人了,噗哩。

在盯著窗外的風景沒多久,仁王雅治又喪失了星期,他這次將注意力放到了周圍的乘客身上。

這個時間段新乾線上的學生並不多,大多數學生都還在部活期間,隻有極少數的不參與進任何社團的學生才會在這個時候乘坐車輛回家。

仁王雅治的注意力被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對父子吸引了過去。

那對父子似乎是一對推理迷,從上車後就一直在討論有關於《福爾摩斯探案集》上的案件以及如何從一些細節問題上麵確定犯人用了什麼樣的犯罪手法。

對推理方麵並不熱衷的仁王雅治不由咋舌,一點也不理解為什麼現在會有大人會教一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有關於推理案件的手法。

不過想到自己每天的訓練,仁王雅治發現自己也沒有辦法去吐槽這看上去很奇怪的事情。

好吧,他學習的東西看著也不像是正常小孩會學習的東西。

還沒有等仁王雅治想出應該怎麼恰巧和這對推理迷父子打招呼靠聊天打發掉回家路上的無聊時間。

意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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