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結束後,已經麵臨畢業的學長也開始提交了退部申請書。
今年退部的鈴原彥和上野昱看著一個勁嚎個不停的中村悠不禁扭過頭。
“木下,你就任由這家夥站在這裡丟我們部的臉嗎?”
嘗試拉扯某個丟人的竹馬卻意外沒有扯過來的木下修齊麵對兩位學長的指責也隻是攤了攤手。
“很顯然,我拉不住他,要不然就放任這家夥吧,我可以當做不認識他。”
麵對竹馬如此狠毒的話語,中村悠不由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修齊,你冷漠你無情你無情無義!嗚嗚嗚。”
木下修齊嫌棄地從褲兜裡掏出紙巾將某人扒拉著自己褲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明汙漬擦乾淨。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哭喪呢。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
中村悠認真地反駁著木下修齊的話。
“可是就算我們和學長們升入同一所中學同一所高中,我們也隻有國一和高一兩年的時間見到學長啊。”
在中村悠哭喪期間,其餘五人也趕了過來。
仁王雅治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度。
“按照中村學長這麼算,我們和鈴原學長以及上野學長豈不是沒有見麵機會了?畢竟等我們上國中,兩位學長就已經上高二了。”
鈴原彥笑罵道:“哪裡有這麼算的?平時會有很多時間聚聚的。”
然而中村悠很快就湊過來拆台了。
“說到平時,我們平時的時候真的有很多時間聚會嗎?”
場麵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
都是在部內訓練過兩年時間的人了,哪裡會不知道幸村精市就從來沒有給過他們休息的時間?每天除了訓練都是訓練。
木下修齊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中村悠一眼。
平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人緣相當不錯的家夥,怎麼今天就老是說些冷場的話?
他還以為這些話是他才會說的。
鈴原彥拍了拍中村悠的腦袋安撫著:“好了好了,是我說錯了,我和阿昱一定會想辦法來看你們的。”
木下修齊冷眼旁觀著憨憨竹馬被安撫的總過程。
“鈴原學長沒必要這麼縱容著家夥,國中的課業比國小重多了,不用特意找時間來看我們。”
上野昱同樣冷眼旁觀。
他實在是搞不懂,都相處這麼多年了,怎麼就沒人看出,鈴原彥這個家夥根本就跟老實人毫無聯係呢?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給出了解答方案。
“要說能見學長們的機會當然是有的,做完訓練的時候就有了。況且兩位學長所在的國中離南湘南又不遠,我們完全可以想法子給兩位學長整點驚喜嘛。”
一說到仁王雅治的驚喜,有人都不禁安靜了下來。
就連鈴原彥臉上的笑容看著都有些僵硬。
“驚喜什麼的就沒有必要了吧,你們來看我們就可以。”
仁王雅治的驚喜,這個世界上能夠承受下來的人又有多少?
他們的心臟可不禁嚇。
完美提議慘遭被拒的仁王雅治很是頹喪一秒,不過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
因為從今天開始,兩位學長就不會再來網球部內,原本要開始的部活也被無限後延。
最後是上野昱看著這群人都堵在他們這邊完全沒有去訓練的打算,冷著一張臉開始轟人。
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待在他們這邊,是不想訓練了嗎?
偷懶的想法被發現,一群人被趕去訓練。
鈴原彥看著剛發完火的上野昱一個勁地笑。
“進入網球部其實挺好的,至少在加入網球部後,我也沒想過會被這樣送走。”
上野昱就這麼看著鈴原彥,與平時慣常的老好人笑容不一樣,今天的鈴原彥笑得極其開心,至少在上野昱眼中,這要比以往那些笑容都好看不少。
“以後還會有機會見麵的。”
“是啊。”
升入三年級後,仁王雅治明顯地感受到了課業的加重,不過這對他來說毫無影響。
比起二年級的時候,三年級的還要再加上幾本新的教材。
於是在開學後的幾天,三年a班的同學們又迎來了幾位新的老師。
仁王雅治翻著手上新發下來的教材,一邊盤算著放學後自己又該買些什麼新的輔導資料。
想要保證成績上的不落下,私下裡偷偷給自己提前預習是非常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