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挑戰極限的訓練方式,隻要能夠儘力突破,那麼一定能夠漲得飛快。
當然,這種訓練方式,一般都是在夏油傑有空閒的時候才會拿著咒具去訓練的。
換做了五條悟,可不會專門將實力壓製在就比你稍微高那麼一點點,隻要能夠追上去就可以有贏的希望。
這位一慣是碾壓式教育,在麵對比自己厲害的多的人手底下,一個勁地挨打,然後在絕境當中找到突破式成長。
可以說是,在立海大網球部眾人眼中幾乎從沒有接觸過失敗的兩人,換做在五條悟手底下訓練的時候,那真的是要多慘就有多慘。
輸給五條悟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五條悟好歹也算是人類最強,手下敗將不知凡幾。
最可怕的地方在於,五條悟這個人,什麼地方都好,偏生性格惡劣,又長了張嘴。
每次在訓練上沒能打過對方,便會被他嘲諷一番實力。
好似打不過他的人都很可憐,走在路上也不會被人放在心上一般。
怎一個慘字了得。
看著一群仿佛馬上就能倒在地上的隊友們,仁王雅治倒是還能站在那裡活蹦亂跳的。
“彆都癱在地上啊,趕緊起來,加訓去了。”
同樣還能站著的幸村精市看著這群嚎著起不來的隊友們。
“都去喝點水做個短暫的調整吧,加訓還是要訓練的。”
仁王雅治笑嘻嘻地在一邊補充道:“其實我也非常歡迎你們偷懶的嘛,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今天翹掉的訓,我們明天雙倍補。是不是很簡單?”
兩人一唱一和讓躺在地上的人麵色都開始逐漸發青了起來。
就這?還要他們放棄?誰要放棄啊。
頓時一個個臉色正色,好似自己多喜歡加訓一樣。
“不了,我們覺得今天的事情今天做完就很好,偷懶什麼的這必然不可取啊。”
“我愛訓練,訓練使我快樂,今天的加訓沒有做完,誰都無法拖著我去睡覺。”
原本還真的被仁王雅治的話給說服了的前部長看眾人的反應,立馬咽下了申請去休息的話。
這年頭的訓練,都開始這麼卷起來了嗎?難怪這群人正選選拔賽的時候打得一個比一個凶。
算了,他還是今天就將訓練做完吧,誰知道明天又會出現什麼新的特訓。
第二天倒是沒有多吃新的特訓。
但是他們多了個新的自告奮勇過來幫他們發球的人。
一大早,立海大正選們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前院鬨哄哄的,待他們走進了一看,就看見一個約摸一米九高的白發男子湊在仁王雅治的邊上一個勁說著什麼。
而仁王雅治本人則是一個勁地往後撤,似乎很嫌棄對方。
然而不管仁王雅治往那邊退,那個一米九高的白發青年都能準確無誤地朝前走了一步,卡在仁王雅治的麵前,隻看兩人之間的距離,好似根本就沒有動過,但注意這兩人都快退到院子外了,便知道這家夥到底有多麼難纏。
眾人走得近了,便能看出,這位白發青年的鼻梁上掛著一副圓框墨鏡,宛如水洗過的藍寶石般的眸子緊緊盯著仁王雅治,光看線條完美而立體的側臉,就能猜到這家夥的臉有多麼絕色。
美人身上穿著的不知品牌的可笑花襯衫,腳踩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來的涼拖鞋,整個就一副隨時都能前往海邊沙灘上扯出一個遮陽傘在躺椅上休憩的花花公子範。
再一聽對方在講些什麼,更是讓立海大的眾人感覺到畫風的不對勁。
“小雅治小雅治,老子都聽傑說了,他昨天給你們發一堆球,唰唰唰超好玩的那個。”
“哦,對了,你們接不到球是不是可以加訓?”
“這種好玩的事情你怎麼能不喊上老子?”
“老子也要玩,你們今天的訓練再繼續玩昨天那個,唰唰唰發球的好不好,好不好?”
仁王雅治木著一張臉繼續往身後退。
“不,我今天要換其他的特訓項目,不想和你玩,你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我們不需要你。”
笑話,讓五條悟給他們特訓,還做的都是發球的訓練。
那他們今天還需要訓練嗎?
這家夥根本就不可能給他們放水。
仁王雅治的拒絕並沒能讓五條悟感到泄氣,他甚至更熱情地朝著仁王雅治的身邊湊了過去。
“彆這樣無情嘛,小雅治,你看我都不辭辛苦千裡迢迢來見你,還主動賣身當勞動力了,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還沒有等仁王雅治反駁他,他們的交談便被打斷了。
“五條先生?”真田弦一郎按了按帽簷,看向五條悟的表情全是茫然。
真田弦一郎自然是認得對方的,本來他想要詢問為什麼五條悟會跑來這裡還一副要幫他們訓練的樣子,但是想到了夏油傑,他就將這點拋到腦後。
“你怎麼會來這裡詢問仁王要給我們特訓?”
被喊住的五條悟表情瞬間露出不快,原本帶笑的表情看著都有些陰沉,但是看到喊住自己的人後,五條悟才收斂了自己的表情,露出略顯委屈的表情。
“這不是聽說這邊有好玩的東西嗎?我就趕緊過來了,但是小幸村說,我要是想幫你們特訓,必須要經過小雅治的同意才行。”
也正是因此,五條悟今天一大早就一個勁在這裡騷擾著仁王雅治。
然而為了不讓五條悟禍害自己的隊友們,仁王雅治堅決杜絕這家夥有任何機會參與進這次的特訓。
然而仁王雅治難得的用心疾苦並沒能讓自己的隊友們感受到。
這群人隻聽見昨天的訓練又要重新來一遍。
被夏油傑打擊地十分喪氣的立海眾人們看著即便已經二十四歲了,但從那張青春洋溢的臉上看來跟十八歲沒有區彆的五條悟的臉,立即表明他們一點也不介意讓五條悟給他們做發球訓練。
其實昨天的發球訓練還是很簡單的,隻是那位夏油傑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換做麵前這位年輕的帥哥哥,他們今天一定不會像昨天那樣加那麼多訓練的。
不用做額外加訓隻需要做最基礎的訓練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正好休整一下他們昨天做了大量訓練,一晚上過去肌肉酸痛的身體。
他們保證,他們隻休息這一天!實在不行,他們還能自主加訓嘛。
立海大認識五條悟的隊友們並不在少數,不過除了某個總覺得哪裡不對的柳蓮二和誰負責特訓都一樣,隻要能夠提升實力就好的真田弦一郎,每個人都對五條悟接手給他們做發球訓練的人特彆歡迎。
這次肯定沒有問題的,平時見到五條先生的時候對方也隻是玩玩遊戲,即便是隨便打出幾個球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看著這群強推五條悟參與進發球訓練的立海大眾人,仁王雅治目光複雜地看著這群人。
虧他還想過今天對這群人好一點。
這不就自己往死路上跑了嗎?
找死是攔不住的,他早就該想清楚這一點。
在看見一群人都為自己說話後,五條悟朝著仁王雅治露出得意的表情,不過好在他還沒有忘記,自己要是想要參與進訓練必須要獲得仁王雅治的首肯,因此倒也沒有直接在仁王雅治露出歡慶鼓舞仿佛自己已經可以參與進訓練了一樣。
倘若真的如此,想必即使是在思考者要不要真的放任五條悟教這群家夥做人的仁王雅治毫不猶豫地再次拒絕他的要求。
最後,五條悟還是拿到了今天給這群少年們特訓的資格。
五條悟興致勃勃地帶出了兩框子網球,看著這仿佛複刻昨天夏油傑搬動網球框的場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在邊上圍觀著他們這次訓練的夏油傑。
似乎是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饒有興致圍觀的夏油傑還興致勃勃跟他們揮了揮手。
“加油訓練,祝你們今天,呃,能過得開心一點。”
夏油傑奇怪的祝福讓眾人的表情看上去都顯得有些奇怪。
不過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為什麼夏油傑會說出這種話了。
隻見五條悟熟練地從仁王雅治的網球包裡麵翻出了仁王雅治的備用球拍。
昨天一天就直接壞了兩副球拍的拍線的仁王雅治下意識眉毛抖了抖。
他表情不善地看了五條悟一眼。
“對我的球拍好一點,你就不能提前買一把球拍嗎?”
五條悟毫不猶豫地嘟囔道:“隨便買一副球拍,哪有小雅治你的球拍好用啊。不要那麼小氣,老子會注意的。”
像是要證實自己所說的一樣,五條悟也在球拍上覆蓋了一層無下限。
隻要碰不到球拍,不就不會有事了嘛。
五條悟覺得自己的想法簡直天才極了。
注意到他的行為的仁王雅治隻是翻了翻白眼。
他很懷疑,要不是因為他的隊友除了幸村精市以外都是些普通人,五條悟可能連球拍都不需要用。
直接拿起來往他們身上甩就行了,反正效果也差不多。
對於身體素質強到輕輕一拳就能在牆壁上轟開一個大洞的人來說,他們本身便是武器。哪怕隨便拿出一根水筆往什麼方向一甩,都能用成暗器的效果。
想到這裡,仁王雅治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