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能夠乾得出大半夜去接付出任務原因。
隻要保證自己沒死就可以了,隻是區區睡眠不足,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遇到重要比賽的時候,跟家入硝子撒個嬌,讓人將自己的身體狀態恢複到最佳狀態就可以了。
頂多就是在麻煩家入硝子的時候被人按著腦袋數落一聲又給她增加額外的工作量,這次一定要找夏油傑收費了。
所以,仁王雅治一開始就沒有將自己的身體當太大回事,就連聽到幸村精市讓他不要上課時間睡覺,晚上出去祓除詛咒,也沒有多在乎。
他不會死的,至少不會死在這個時候。
仁王雅治無比堅信這一點。
然後他就收到了所有隊友們的默默關懷。
家人的關心和隊友的關係是不一樣的。
被盯著吃飯好幾天的仁王雅治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起碼夏油傑不會做到這種地步,他隻會覺得,仁王雅治食欲不佳是因為食堂飯菜不好吃,雖然的確是原因之一,然後跟著五條悟討論要不然直接出資給立海大安個食堂算了。
反正咒術師基本上不差錢。
哪怕沒錢了,隨便接個任務,拿到的委托費都有可能是普通人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巨款。
即便是咒術殺手伏黑甚爾,會缺錢也是因為基本上所有的錢都砸在了賭馬上。
然後又因為迷一般的運氣,最後身上的錢隻夠自己吃個泡麵。
再說到幸村精市,雖然柳蓮二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從對方的語氣和表情當中看出了什麼的幸村精市也不禁沉默了下來,隨後表情鎮定地看向了球場上。
幸村精市依舊不認同自己話癆,他隻不過是在發現仁王雅治是真的不會照顧自己的時候,忍不住多關心對方罷了。
再說了,幸村精市也不覺得自己關心的方向不對勁。
以仁王雅治的實力,在其他人都能妥妥拿到6-0,就這家夥偶爾玩上頭然後讓出幾分。
網球部正選知道這家夥的實力如何不會在意這點小毛病,但是放在那些不懂網球卻還要瞎指揮的草包們看起來。
這就是仁王雅治的實力不行,能夠當上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絕對是因為做了什麼特殊的交易,讓其他人不得不將副部長的位置讓給他。
但是再怎麼吹噓自己是副部長也沒有什麼用處,網球實力一打就能看出來,那些不必要的失分點,一定是因為仁王雅治的實力不行,所以才會輸掉那麼幾分。
一點也不想要仁王雅治承受莫名其妙的責罵的幸村精市自然而然地就開始在仁王雅治比完賽後多念叨幾句。
而在發現幸村精市念叨的點在什麼地方後,即便是仁王雅治也不得不收斂了一下自己,儘可能地將丟分的次數控製一下。
隻要一局讓對麵兩招,然後再翻盤拿下這局的分,下一局繼續。
隻要操作得當,至少從整場比賽的總比分上看,他是沒有任何失誤的。
就是每次和仁王雅治比賽的對手總會因為仁王雅治的這一手被氣得話都說不出口,甚至在心中默默給仁王雅治戳小人。
這濃厚的怨念甚至還產生出了一隻二級詛咒出來,剛凝聚出“型”的詛咒順著仁王雅治的氣息跑到了仁王雅治在東京的住處。
然後就被正好在家的兩位特級咒術師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抬手一招把詛咒的骨灰都揚了。
畢竟,敢直接跑到兩位特級咒術師麵前的詛咒,真的很是少見。
可以說這麼多年來,敢這麼玩的詛咒,屈指可數,除了這隻傻乎乎的隻會各種念叨仁王雅治不做人,仁王雅治是真的狗的詛咒以外,其他基本上都是特級起步。
可以預料地是,在將詛咒骨灰都揚了前,五條悟快樂地拍下了夏油傑祓除詛咒的場麵,然後快樂的發了推特,還特意表明了對方揚了一隻詛咒的骨灰,這隻詛咒是因為仁王雅治打球的方式過於惡劣,對手集體產生出來的怨念形成的。
咒術界咒術師的數量就那麼多,因為五條悟的身份問題,基本上也都關注了五條悟的推特。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想到前段時間經常會有奇奇怪怪的家夥跑到立海大比賽場地邊緣打卡的咒術師就知道了。
看得仁王雅治差點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這群人動手。
不是說這段時間咒術師都基本忙得腳不沾地嗎?怎麼你們這群人還有空來打卡觀光?
要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真的可以幫忙送你們上天,隻要你們不在他打完比賽的時候瞬間跑路。
是的,這群咒術師踩著時間就是為了看一場仁王雅治的比賽,看完就跑。
不過咒術師們還是很忙的,因此仁王雅治被圍觀的時間也就那麼幾天。
但是被圍觀的仁王雅治還是遭到了隊友們的詢問。
畢竟那群穿得亂七八糟,什麼穿衣風格都有的家夥,隻看仁王雅治的比賽啊。
而且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對網球感興趣的家夥,甚至圍觀的時候還在對著仁王雅治竊竊私語。
而且看到這群人的時候,仁王雅治的表情莫名還好不好看。
隊友們也仔細的觀察過了,在仁王雅治的表情肉眼可見的發臭的時候,那群奇怪的家夥整齊劃一地往後撤,唯有幾個看上去老態龍鐘的老人表情絲毫不慌。
就是,一點也不像是正常看比賽的家夥。
甚至像看熱鬨?還對仁王雅治很是懼怕?
仁王雅治:不應該存在的風言風語又開始增加了JPG
仁王雅治:他早晚要把那群無聊的家夥拎起來揍,包括五條悟這個罪魁禍首。
仁王雅治的一對二打得在場除仁王雅治以外的三人是非常的難受。
柳生比呂士難受在自己碰不到球,也接不住球。
另外兩人則是,不管自己這邊打出什麼絕技,另外那邊除了偶爾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漏了兩個球,然後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
比分依舊穩定上漲著。
真是日了狗,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的實力居然是如此高的嗎?
一對二還不落入下風,最主要的是,這個家夥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要知道,他們可是為了能夠耗住對方的體力,特意拖長了每一球拿到分數的時間。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一開始似乎還做到了這個目的。
但是還沒有等忍足侑士露出欣喜的表情,幸村精市似乎對著仁王雅治說了些什麼話。
然後就不管他們如何施力,對麵拿分的速度似乎還越快了。
淦啊!
當冰帝兩人輸了這場比賽後,走到跡部景吾的麵前。
本來以為會受到什麼責備,然而跡部景吾卻意外地揮了揮手讓他們在後麵待著,整個人沉默且安靜地看著仁王雅治。
忍足侑士的心思有一瞬間的慌亂,他看向了向日嶽人,發現這個臨時隊友也是一樣的想法。
然而還沒有等他說些什麼,跡部景吾就趕人似地將他們往後趕。
“你們那腿是生根長在這裡了嗎?怎麼還不到後麵去休息?”
忍足侑士沉默的看著跡部景吾,發現對方的確是沒有什麼想要責備的心思。隻好扯著還想要說些什麼的向日嶽人到了後麵。
冰帝一貫是有著輸了比賽便撤掉正選位置的傳統的。
但是榊監督看著跡部景吾幾秒鐘後,卻依舊沒有說些什麼,隻是讓兩人放寬了心。
但是這怎麼能放寬心?他們慌極了。
跡部景吾也對他們沒有什麼反應,難不成是氣得說不出話了嗎?
但是,跡部景吾這個時候還真的沒有對他們生什麼氣。
他這個時候正在想著仁王雅治。
跡部景吾在想。
難道普通人真的比不上咒術師嗎?
不管怎麼讓部裡的人加訓,這些人總是比不上立海大的那兩個人。
不,即便不算上那兩個家夥,甚至連其他人都打不過。
跡部景吾這個時候正處於迷茫期。
距離自己喊著要帶領冰帝的大家衝上全國的時間似乎也沒有過多久,然而這還是關東大賽,跡部景吾卻已經萌生了一股退意。
一直以來走的道路,似乎也開始變得前景灰暗了起來。
冰帝的單打三是宍戶亮,他走到跡部景吾的麵前,然而這位冰帝帝王依舊是一副用手按著太陽穴沉思的模樣。
他的表情有些慌亂,所幸的是,他們冰帝並非是沒有教練的立海大,因此他扭頭看向了榊監督。
看見對方朝著自己點了點頭,才放下心朝著球場上走。
榊監督看著依舊在沉思不知道想著什麼的跡部景吾,表情未變,但是心中卻是歎了一口氣。
跡部景吾是他近些年來最喜歡的孩子,即便對方平時的作風和普通學生並不一樣,但是榊監督的確是喜歡著對方的性格的。
可以說,現在的跡部景吾心中在思考著的,他全都清楚,而這種無力的情緒,早些年和越前南次郎一輩的人幾乎都產生過。
那便是,麵對如此強悍的對手,我真得打得過對方嗎?
然後因此而產生了對未來的迷茫性。
不過榊監督並不打算去摻和進跡部景吾對自己人生未來的思考當中。
在榊監督看來,這種問題還是直接看自己的想法吧,他又不是這家夥的父母,即便活了三四十的年月,也依舊按照自己想法單身的鑽石王老五,也不是什麼非要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孩子身上的那種長輩,要是他真的如此,也沒有必要拖到現在也沒有結婚。
所以在看見跡部景吾陷入了人生的迷茫區,榊監督對此的解決方案也就一種。
等,他相信按照跡部景吾的性子,早晚有一天能夠自己振作起來,然後交給自己一份滿意的答卷。
雖然家境不錯,也知道有咒術師的存在,但是和跡部景吾不同,榊監督並不知道小小的立海大裡,蹲著兩個年幼的咒術師。
不過即便是年幼的咒術師,在榊監督的眼中,幼年期的咒術師大多數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強悍。
至於榊監督為什麼不知道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是咒術師,問題也很簡單。
雖然這家夥的家境不錯,但是不愛管家中的閒事,隻想在冰帝當個音樂老師和網球部監督。
再然後就是,哪怕是五條悟,十七八歲的年紀的時候,也不是很喜歡帶孩子的。
偶爾能帶出去晃悠一圈,讓人見識一下自己祓除詛咒的英姿,便也夠了。
至於讓那群非咒術師知道仁王雅治是他男朋友養的崽?
算了吧,五條悟也不在乎這個,咒術界的人知道就行了,那群普通人根本就無所謂。
就連跡部景吾知道年幼的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必定會走上咒術師的路子,也不過是因為年幼的時候幸運的碰見了不耐煩奶孩子的五條悟罷了。
打完一場比賽下來的仁王雅治可不知道跡部景吾現在滿腦子混亂思想,即便是感受到了冰帝那邊飛過來的目光,他也沒有任何回應的打算。
雖然打得並不累,但是走下來的時候,仁王雅治也依舊一副快要熬不下去了的樣子。
然後就把搭在幸村精市所坐的那條椅子上的外套扯了過來,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了下去,將衣服外套直接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活生生像是給屍體蓋被子一樣。
丸井文太忍不住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表情有些詭異道:“這家夥這麼睡覺,真的不會呼吸不暢嗎?”
仁王雅治的聲音從裹屍被?下傳了出來。
“沒睡,太陽太曬了,我拿外套蓋著頭怎麼了?”
聽到對方精力滿滿的聲音,確定自己今天的確是無法出場了的丸井文太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沒什麼,隻是看見你剛剛那副樣子,我還以為你要死了。”
然後他就被仁王雅治踹了一腳屁股。
踹的力度並不大,起碼隻是讓丸井文太整個人從仁王雅治的身邊劃出去了幾十厘米。
這個力度對於仁王雅治來說,已經算是克製過了。
丸井文太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屁股,小聲逼逼道:“真是小心眼的家夥。”
說完還神情自然地扭頭看向了離他不遠的柳生比呂士,表情嚴肅的說道:“柳生你看見了嗎?這家夥的性格超惡劣的,勸你最好還是趕緊找好下家,和彆人組隊雙打。”
柳生比呂士正在收拾著自己的網球包,聽到丸井文太的聲音頭也不抬的說道:“謝謝,已經在考慮了,等我實力上去了,我就想辦法單乾。”
聽著這兩個家夥明目張膽的要拋棄自己,將隊服蓋住臉上的仁王雅治撇了撇嘴,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這幅狀態,那兩個家夥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於是仁王雅治幽幽地說道:“死心吧,柳生,網球部也沒幾個會雙打的任由你選,想要出來單乾,你也搶不過的,還不如跟我雙打呢,起碼出場率高啊!”
仁王雅治是真的覺得打雙打要比單打的出場率高。
以他們立海大解決比賽的速度,能夠出場的單打也隻有一個單打三,但是兩場雙打都能出場。
而且他們網球部裡麵的單打好手真的是太多了,輪都要輪不過來,每次上場基本上都是靠抽簽。
所以還是雙打好啊!雙打簡直妙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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