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chapter 93(1 / 2)

對於自己被人偷偷在私底下喊成翹訓老流氓這種事情,仁王雅治一概不知。

不過他看著一大群人安慰著看上去很是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難過的幸村精市。

啊這,你們開心就好。

反正他是不會提醒你們,幸村精市根本就是假裝的。

雖然翹訓了一天,但是由於幸村精市輕而易舉將眾人搞定,他們兩個最後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懲罰。

當然,也沒人會給他們搞出所謂的懲罰來。

沒有過多久,一封邀請函就送到了立海大部活的休息室。

一群人部活結束後來到休息室,便看見了擺放在桌麵上的邀請函。

丸井文太眼疾手快地第一個將邀請函拿到了手。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丸井文太將邀請函拿起,正對著自己的眼睛,麵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這是,青少年選拔賽?”

一群一年級正選們露出吃驚的表情,唯有柳蓮二不知道什麼時候翻起了手上的筆記本。

“啊,就是那個青少年選拔賽啊,據說是將整個關東最厲害的人都聚集在一個集訓,然後選拔出最厲害的和不知道從哪裡選出的一個隊伍打個友誼賽,今年貌似是從關西那邊選人。”

柳蓮二的科普還沒有結束,身後的休息室大門又被打開了。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走了進來。

“啊,你們已經看見了邀請函嗎?”看見丸井文太手上的邀請函,幸村精市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那是網協那邊送過來的邀請函,問問我們這邊可不可以全員去參加集訓。”

“貌似每年的關東大賽冠軍都是要全員去的。”仁王雅治弓著背,慢悠悠地補充道,“不過我和精市的意思是,這玩意沒什麼去的價值,還不如我們自己找塊地方訓練。”

恐怕也就仁王雅治敢如此直白地說網協那邊豐富的訓練設施和專門找的幾位經驗豐富的教練組織的集訓毫無價值了。

好歹也是從小到大被最強教養起來的孩子,每年為隊友們組織出來的集訓甚至還有一部分參照了從小到大的特訓。

基本上保證了,哪怕隊友不幸遭遇到詛咒,隻要實力不是二級以上,跑還是能跑的。

雖然仁王雅治的語氣足夠狂妄,但是因為大家基本上都是從沒有教練,網球技術提升純靠自己來的,因此絕大多數隊友都對此表示沒有問題。

唯有前任部長表情露出些許驚異,但是這群少年的實力他又眼睜睜看在眼裡,於是便沒有發表自己的感言。

毛利壽三郎倒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現如今中學界的實力和他們部裡的實力。

嗯,既然那群人都沒能養出像立海大這樣的隊伍,結果如何不是很明顯了嗎?

“總感覺我們這群人過去,就是給其他學校送經驗包的。”丸井文太歎氣,其他人讚同點頭,“而且,要是我們全員過去,這隊伍的人選還需要選嗎?”

“可以不去哦。”仁王雅治隨便拉了一條椅子上下來,翹著二郎腿,腳尖一上一下晃晃悠悠的,活像是個紈絝少爺,“這個邀請函就是放著讓你們看一下,問一下你們的意見,想去就去,不想去我就幫你們回了他。”

“欸?可以不去嗎?”

“沒什麼不可以吧。”仁王雅治表情無所謂道,“反正還沒有人能威脅我去做什麼。”

眾人馬上就想起了這位的家底。

懂了懂了。

在知道可以任意選擇去不去後,這群人就開始逐漸放飛自我了。

“既然我們都收到這個,那跡部那邊是不是也能收到?慈郎說不定也會去吧,那我要去。”

“文太QAQ”

“傑克不要這樣看著我啦,我隻是想和慈郎比賽而已!”

“既然是全關東所有優秀的網球選手都會去的話,那我也應該去看看有什麼黑馬值得我去收集資料了。”

於是最後決定去的,隻有三個人。

丸井文太,胡狼桑原以及柳蓮二。

比起有準確目標的丸井文太和柳蓮二,胡狼桑原去的理由聽起來是那麼的令人心酸。

“文太雙打的位置我一定不能讓出去。”

總之,你們開心就好。

在知道本應該全員到的立海大居然隻出了三個人,網協的人麵露驚訝的同時也不得不派遣了專門的人去詢問。

然後這群人不僅沒有看見任何一位立海大的部長,甚至還被五條家的家主堵住了會議室的大門。

不管走到哪裡都戴著一副可笑的黑色墨鏡,站在原地超過一分鐘都會有小姐姐猶疑地走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然後就被雖然是彎的但是在某些方麵特彆直男的五條悟三言兩語打發走了。

五條悟看著這群自從他表露出身份後,就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的普通人,表情難掩不耐煩地走到了一把椅子前坐了下來。

“有什麼屁話就趕緊說,不要浪費老子時間,OK?”

雖然咒術界一貫是對普通人遮掩住自己的身份,不會讓他們知道世界上存在詛咒這種隨時都能取他們性命的東西。

但是身為禦三家五條家的家主,五條悟的身份在穀歌上還是能搜到的,即便隻會給個背影和一條這是五條家的家主的信息以外啥也沒給。

雖然五條家家主的信息基本上可以說給了跟沒給一樣,但五條家的各種明麵上的信息還是給了不少。

和其他單純靠祓除詛咒和咒具賺錢的禦三家不一樣,五條家除了家主到處接祓除任務,其他人倒是稍微涉獵了一點由大量普通人組成的社會的商業。例如甜品店和電子產品什麼的。

一開始五條家也像其他禦三家一樣,不會涉及這些東西。但是他們家家主卻對這些普通人喜愛的東西特彆喜愛。

於是為了討他們家家主的歡喜,一群老古董便開始支使自家小輩們去搗鼓這些新鮮玩意。

沒想到最後居然大獲成功,賺了不少錢,然後快樂地在穀歌上麵給自家按了不少掩人耳目但是確有此事的詞條。

雖然賺得沒有祓除詛咒高,但是因為人手基本上都是直接外招的普通人。

就,純粹躺著收錢唄。

雖然因此導致不少商人在知道五條家其實本身是個祓除詛咒的神秘家族表情都很詭異,但是問題並不大。

其他禦三家看著也很是眼熱,然而沒有做好市場調查,對待民眾的態度又不佳,導致他們做什麼都虧空。

其他兩家:算了算了,猴子不值得。

五條家:嘿,誰讓你們直接自己上,不懂直接雇傭專業的普通人嗎?

五條家旗下的公司福利都很高,雖然對於五條家的人來說,這些打工人年收入恐怕還不夠自己去祓除一次詛咒賺到的錢,但是對於這個市場來說,工資基本上都是平均值以上了。

而最讓人動心的福利便是。

五條家旗下的公司是沒有加班的,隻要能夠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工作,就無需加班,而且對周身環境不滿意,也可以跟上司提交申請,隻要報告合理,就完全可以給你換。

不過說是這麼說,但是公司內喜歡加班的還是不少,畢竟加班費也很是喜人,每個月還會發各種績效獎金從不拖欠。

這是什麼神仙公司?

除了一年到頭從來看不到老板,而且據說老板的脾氣也超差以外,就沒什麼東西能難倒五條公司的員工的。

為了工資和公司良好環境,哪怕老板是個大齡兒童,他們有什麼不能忍受的?更彆提他們還看不到自家老板,頂多就是每次在負責人來的時候,給自家老板乾得破事掃尾。

是的,他們這個名義上是食品公司兼電子公司以外,還兼職給從未見過的老板擦屁股。

至於網協的人為什麼會知道五條悟,這便說來話長了。

是的沒錯,五條家是他們網協的長期讚助商。

雖然對一個買甜品和各種電子產品的公司資助看上去毫無關聯的網協感到十分的奇怪。

但是對於這位最大的讚助商,網協眾人還是稍微對這位讚助商爸爸知道幾點的。

比如讚助商爸爸年輕有為,脾氣特彆臭,臉也帥得驚人,常年戴著黑色墨鏡宛如二瞎子,但實際上眼睛一點問題也沒有。

最顯眼的特征就是那雙黑墨鏡和一米九的大高個。

而麵前這位五條悟,顯然信息全中。

糾結了良久後,終於有個管事的上前詢問這位從來都沒怎麼頂著五條家主的名號行走江湖這次到底所為何事。

“哈?”看著這群人糾結了這麼久,最後說出了這種話的五條悟將自己身下的椅子往後一推,整個人站起來給予麵前的負責人相當大的壓迫感。

“不是你們給立海大那群小崽子發邀請函,明麵上說得好聽,實際上要求全員到齊,不去還得專門來一趟給你們解釋嗎?”

五條悟的話鎮住了網協一群人。

不是,他們難道不是好心給立海大那邊發邀請函嗎?雖然那邊隻給派出三個人,如此從未出現的意外狀況,他們當然是要問的。

怎麼到了這位五條家主的口中,就變成他們威逼利誘,強製他們去了?

雖然他們也的確想過這種事情啦,畢竟派出的三人在立海大網球部的實力算不上頂尖,為了這次代表隊能夠派出最好的陣容,他們當然是要和那些不成熟的小崽子好好的磨一磨嘴皮子,力求這群小孩全員到齊。

當然這種私底下心照不宣的事情當然不能就這麼明麵上和五條悟說,幾位擅長口才的成員更是試圖讓五條悟明白他們的為難之處。

然而五條悟會聽他們的鬼話嗎?

當然不會。

本來他今天應該是難得的休假的,然後不知道仁王雅治這個小崽子到底怎麼回事,非要他往這個地方跑一趟。

五條悟一聽要和普通人打招呼當然不乾,甚至為了自己難得的休假能夠過得安穩,還特意把專門給自己處理各種麻煩事情的工具人電話號碼給他。

然而這個麻煩的小鬼硬是不聽,各種撒嬌耍賴就是要他去。

為了讓小鬼對自己退避三舍,五條悟隻好開始和仁王雅治比拚下限,各種各樣的條件開出,甚至讓小鬼頭在他麵前學貓叫。

五條悟對此洋洋得意,現在的小鬼頭的自尊心都很高,像這種突破下限的事情肯定不乾。

然而他錯估了自家這個小鬼頭的下限,看著仁王雅治毫無廉恥心的朝著他喵了一聲後,五條悟可恥地沉默了。

這不合理,這不對勁。

明明他上次整伏黑惠的時候,這小孩就差砍死他。

然而不管五條悟如何不情不願,也被夏油傑冷著一張臉給轟出來了。

五條悟實名委屈,明明學貓叫的是仁王雅治,為什麼傑一臉他帶壞的模樣?

那小鬼絕對是自學成才,不然看看伏黑惠,明明也是他帶的啊,就仁王雅治這個小鬼學得開心。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仁王雅治的錯。

腦子裡給打擾他和夏油傑待在一起休息的仁王雅治紮小人,五條悟抬眼看著這群嘮嘮叨叨的普通人,再次被吵的頭疼。

明明找五條家的工具人就能解決的事情,找他乾什麼?

他合理懷疑,仁王雅治就是看不慣他和夏油傑待在一塊!

五條悟一腳踩在桌子上,無視了那群普通人驚疑不定的表情。

“我覺得,既然是邀請,還是需要聽從小孩的意見是不是?他們說不去就不要再囉嗦了嘛。”五條悟一臉苦口婆心,好像自己有多麼友善一樣,實際上腳踩著的桌子上已經出現了裂痕,十足十的威脅模樣,“搞得他們鬨心我也鬨心,不是嗎?”

一群網協成員隻得在五條悟的威脅下點了點頭。

他們還能說什麼呢?明顯這位年輕人看著也不好糊弄啊。

要擱其他人,他們這個時候早就該把人給轟出去了,然而這是他們的投資商爸爸,隻好跟著人點頭哈腰,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為難立海大的那群小孩了。

完成了任務的五條悟很是滿意,雖然也不是沒有想過給仁王雅治下個絆子什麼的,但是想到仁王雅治特彆喜歡跟他秋後算賬後又遺憾的閉上了嘴。

算了算了,惹不起有人罩的。

再說到立海大網球部,掛斷了網協那邊的電話後,幸村精市的表情有些感歎。

“悟真的很好用,本來還在想著要不要去應付一下那群人呢。”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說道:“是挺好用的,不出意外的話,明後兩年的時間裡,我們也能這麼拒絕網協的人。”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幸村精市忍不住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這就是你的目的。”

“噗哩,算是吧?”

在確定了去集訓的名單後,很快就有專門的巴士將柳蓮二等三人接走。

而立海大其他人則是如同往常一般,找了個專門的地方,再次進行集訓。

知道自己躲過了青少年集訓但是沒能躲過部裡的集訓,毛利壽三郎哀歎一聲。

“我現在說要去參加青少年集訓還來得及嗎?”不出意料的話,青少年集訓那邊可要比這邊的訓練輕鬆多了。

然而聽到他的話的仁王雅治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毛利學長莫怕,明年還有機會呢。”

毛利壽三郎忍不住渾身一抖,最後喪氣地趴在座椅上。

“算了算了,還是不去了。”

留下來參加集訓好歹對新的訓練項目有個底,下次訓練項目再次碰上就不會被整得慘兮兮的了。

雖然下次集訓說不定還會有新的集訓,但是所有人都慘兮兮和你一個人慘兮兮的樣子,這能一樣嗎?

與此同時,趁著兩位年輕的咒術師將家裡的那隻醜陋的詛咒給祓除了,平等院鳳凰就收拾收拾東西跑路了。

雖然知道自己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可能被家裡的那些人找到,但是平等院鳳凰明顯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的表情。

隻要不是自家老頭子親自來逮他,家裡的那群人,來多少他就揍多少。

平等院鳳凰此時正在一個封閉性集訓的場地。

這是他上了高中後打算整治所在的網球部的時候,突然收到的一個邀請函,據說裡麵有著全日本最優秀的那批網球高中生們。

對最優秀這個詞特彆有執念的平等院鳳凰看著邀請函上麵的那個最優秀三個字哼笑了一聲,毫不猶豫地進了這個名為U17的集訓場地。

然後就是輸給了一個名為鬼十次郎的家夥,再然後就是被送進後山。

經曆了地獄般的特訓後,平等院鳳凰開了異次元,然後便是統領整個U17。

其實U17的集訓通知短信早幾天就已經發送到他手機裡了。

然而因為家裡突生意外,平等院鳳凰不得不留在家裡守著那隻詛咒,又因為平日裡的作風導致幾乎沒什麼咒術師敢來他家祓除詛咒,尤其是聽到他在家裡的時候。

平等院鳳凰並不後悔自己的行為,但是他的確對自己無法出門而感到苦惱。

即便龜縮在家裡一樣能夠訓練,但是自己一個人閉門造車是無法有太大的提升的。

他需要對手,各種各樣的實力強勁的對手。

在龜縮家裡四五天後,終於有兩個年幼的咒術師小崽子接了這次的祓除任務。

接到消息的老頭子十分欣喜,具體表現在拎著佛堂裡麵的一大家子全部撤離了平等院鳳凰堂。

唯有受到了限製的平等院鳳凰不得不留在家裡當這一次負責和新來的咒術師接洽的負責人。

平等院鳳凰對此很是煩躁。

他沒有聽從老頭子的話在門口等著咒術師的到來,而是蹲在自己以往被詛咒存在關在家裡的時候會去的一個後院練習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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