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chapter 104(1 / 2)

雖然仁王雅治對自己就這麼歸類於找切原赤也用的工具人感到相當的不滿意,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聽他的鬼話了。

就連幸村精市也一臉讚許的朝著他點了點頭。

仁王雅治見狀,也隻能露出妥協的表情。

“那拜拜。”

看著仁王雅治走得乾脆利落的樣子,丸井文太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懷疑人生的表情。

“仁王雅治那個家夥。怎麼看也不像是被逼得走的呀!”

瞧著走的乾脆利落的樣子,說這家夥是去翹訓,他都毫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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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找切原赤也的時候並不是很走心,基本上就是隨著感覺走。

然後就在某個林子裡看見切原赤也在打轉。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感歎了一聲自己的運氣。

他走上前,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

切原赤也被他嚇一跳,扭過頭發現拍自己肩膀的人,是仁王雅治後,他才鬆了一口氣,隨即露出欣喜的表情。

“仁王學長,你是來找我的嗎?”

仁王雅治點了點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切原赤也。

“知道的,明白你是迷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剛在愛麗絲夢遊仙境呢。”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切原赤也整張臉都漲紅了。“仁王學長真是太過分了。”

“噗哩,那你還要不要去網球部了?”仁王雅治表情絲毫不慌,滿臉笑眯眯的,“你要是說不要,我就走了不帶你啊。”

切原赤也沉默了好一會兒,表情上寫滿了糾結,最後屈服在自己的路癡下。

“我,我去。”

仁王雅治快樂地點了點頭:“所以你現在應該說什麼?”

切原赤也熟練地抱住了仁王雅治的胳膊,表情當中帶著一絲辛酸。

“仁王學長你最好了,求求你帶我去網球部吧!”

仁王雅治揉了揉切原赤也的小腦袋。

“真乖,那我們走吧。”

切原赤也眼神一亮地跟在仁王雅治的身後,小碎步踏得相當快,生怕仁王雅治突然就改變主意把他丟在這裡。

切原赤也並非沒有想過不畏強權拒絕仁王雅治然後再偷偷跟著對方走。

然而多年前自己已經用血與淚的教訓感受到了,仁王雅治想要跑路的時候,你根本就想不通那家夥是怎麼能做到飛簷走壁趕路的。

那穩健的樣子,仿佛走得不是牆壁不是樹不是各種神奇的東西,而是在平地上跑一樣。

這家夥跑路的時候走得就不是正常人的路啊!

不過切原赤也也不是沒有羨慕過的,他有著很長一段時間想要和仁王雅治學習這種特異功能,然後被仁王雅治以學會了跑得更遠了不好找拒絕了。

切原赤也強烈懷疑這是仁王雅治為了自己跑路不被他追上的托辭!

有著仁王雅治的帶路,切原赤也很快就重新找回了去網球部的道路。

切原赤也表情恍然大悟:“原來是往這邊走的啊!”

仁王雅治好整以暇站在一邊:“然而你每次都能忘記也是一種本事。”

切原赤也完全忘記了這家夥前幾分鐘還在威脅自己撒嬌求著對方帶自己去網球部的事情,習以為常地拉著仁王雅治的手臂抱怨著。

“我總感覺那個方向看上去很陌生一定不是我去過的路嘛。”

仁王雅治rua著他的腦袋,笑嘻嘻地說道:“赤也,今天大家一直在網球部等著你去報名,結果你遲到了這麼久,想清楚怎麼和精市解釋了嗎?”

聽到一群學長居然等自己去報名如此久,切原赤也露出憤憤的表情。

“要不是我們班主任非要留我堂,我恐怕早就到網球部了。”

仁王雅治:不,我覺得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對自己的路癡程度有點逼數好嗎?

說是這麼說,最後切原赤也到網球部的時候還是老老實實地去和幸村精市解釋自己遲到的原因,以及保證自己下一次不會再犯。

當然,對於最後一句話,所有聽見切原赤也保證的學長們都持懷疑的態度。

切原赤也到網球部報名的時候,那是狠狠地在網球部成員麵前刷了一波臉。

不管是見到他臉的,還是目前為止還沒有看見過他的網球部成員,都對切原赤也不陌生。

能夠讓所有的正選和兩位部長等著的新生,定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當然,網球部成員們複雜的心理活動那是一點也沒有傳到切原赤也這裡。

性格單純的切原赤也除了感覺自己走到哪裡都很受歡迎,一定是這群人從他的外表看穿了他的內在,他身為立海大網球部一年級王牌的內在!

不過這位一年級王牌也不是沒有苦惱的事情的。

在報名流程過了後,一群學長將他提溜到球場上,然後交給了他一張訓練單。

看著表格上比前兩天多得多的訓練單數量,切原赤也瞪圓了眼睛看著柳蓮二,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是進了網球部這段時間,就仿佛錯過了一個季度的劇情。

訓練量一下子漲這麼快,難道是因為遲到的原因嗎?

可是幸村部長說,因為他之前還沒進網球部,所以不算懲罰來著啊?

似乎是看出了切原赤也眼底下的控訴,柳蓮二麵帶笑意地說道:“因為仁王提議,既然赤也你那麼希望我們立海大網球部能夠拿到三連霸,那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所以這些是你的新訓練菜單。”

切原赤也抖著手指了指訓練單上的內容,表情當中帶著一些恍惚。

“那這幾個項目是什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種訓練?”

柳蓮二的表情自然:“這是為了能夠讓你同時做兩種訓練的訓練,前兩天你不是很久都沒有做過訓練了嗎?所以那些都是你恢複性訓練。這些才是現在網球部的主流訓練方式。”

恢複性訓練,主流訓練方式。

切原赤也感覺這兩個名詞在自己的腦袋裡麵不停地打著轉。

他隻是和這些學長們晚入學一年啊!怎會如此!前段時間也沒有聽說過有這種訓練啊。

宛如讀心一般,柳蓮二再度解答了切原赤也的問題。

“你現在在思考這些什麼時候是網球部主流訓練方式的概率是100%。差不多就是在赤也你努力備戰複習衝刺入學考試的那端時間吧。因為你在複習,所以我們也沒有提過這種事情。”

看著切原赤也愈發苦大仇深的表情,柳蓮二伸出手拍了拍小學弟的肩膀。

“這些訓練方式很有效果,當然,初期可能有點不太習慣,不過不要緊,想必經曆過那麼多次的特訓,你對這種創新式訓練的適應能力應該很強才對。”

畢竟大家都是這麼來得嘛,這可是我們特意為你準備的驚喜。

看著切原赤也苦大仇深的表情,柳蓮二默默在心裡補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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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切原赤也這幾天艱難的熟悉新訓練內容。

最讓切原赤也感到悲憤欲絕的是,在自己訓練的時候,自己的那群無良學長們全部都跑到自己訓練的這塊地方,然後開始了每日一次嘲諷自己訓練效率。

他的訓練效率怎麼了?難道你們適應新項目的時候比他厲害嗎?

切原赤也心中腹誹,但是他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可憐的小赤也,隻敢在做擊球訓練的時候,將麵前的牆壁當做是嘲諷自己的學長,然後恨恨地將網球打上去。

然而即便是這樣,切原赤也也不敢過於用力,因為管著財務的柳蓮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在他的背後,每次他用力將球打出去的時候,對方都要念叨一遍這麵牆這個月已經被拆了多少次,重建的時候又要花多少錢。

柳蓮二念叨著切原赤也滿頭冷汗,隻好打球的時候儘量小力一點。

看到切原赤也悲慘的生活,仁王雅治一個勁地笑個不停。

這不禁讓柳生比呂士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你就不怕切原君知道這些都是你乾得好事找你拚命。”

是的沒錯,每次切原赤也訓練的時候場邊圍著的那一圈的學長基本上都是被仁王雅治給慫恿過去的。

若非有著仁王雅治的慫恿,那群訓練狂魔怎麼可能放著一堆訓練不做去看學弟的熱鬨?

不僅是訓練的時候喊著一群人圍觀,就連切原赤也對著牆壁散發著怨氣,也是這個家夥笑眯眯地往柳蓮二的身邊一湊,不知道說了什麼後,柳蓮二朝著他點了點頭就往切原赤也那邊走去了。

要說切原赤也這幾天都生活過得如此淒慘沒有仁王雅治的手筆在的話,柳生比呂士是半點不信的。

柳生比呂士盯著仁王雅治的臉,頗為真情實感地說道:“仁王,你這個學弟,他是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嗎?”

仁王雅治露出略顯無辜的表情,甚至還歪了歪腦袋。

“可是,你不覺得赤也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非常有趣嗎?”

柳生比呂士:不,他隻感覺,切原赤也這家夥攤上你這麼一個無良學長,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

等到仁王雅治終於放過他可憐的小學弟,是從五條悟那邊得知了一個關於禦三家的八卦。

“哇哦,真希那個家夥,她真的離家出走了嗎?”仁王雅治饒有興致地看著五條悟,眼神充滿揶揄,“你特意說出來,該不會想跟我說,你想過把真希帶到我們家裡來收養吧?”

五條悟哼了一聲,對於仁王雅治的刻意挑釁感到不屑一顧。

“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啊。”仁王雅治點了點頭,甚至還用指關節處敲了敲桌子,惹來正在吃飯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的注意,“你們說呢。”

菜菜子是第一個意識到仁王雅治想要做什麼的,也是第一個出口附和的。

“五條悟就是個拐賣小孩的拐賣犯!”

美美子緊隨其後嚴肅點頭:“沒錯沒錯。”

五條悟氣呼呼地看著一臉事不關己的夏油傑:“傑!你看,你的養子養女又在欺負我!”

夏油傑的表情看上去特彆的無奈。

“悟,他們還是個孩子,你要不然讓讓他們?”

五條悟瞪圓了眼睛看著夏油傑:“可是我也是孩子啊!”

一桌人表情看上去都很懵逼。

隻見五條悟伸手抓過夏油傑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戳了戳。

“傑,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宛如嬰兒臉那麼嫩?”

夏油傑麵帶微笑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不管你的臉到底有沒有嬰兒那般嫩,你也不是嬰兒。”

想要直接一鼓作氣偽裝嬰兒,從年齡優勢上打敗家裡的三小隻的五條悟表情看上去相當的委屈。

“為什麼?難道是我不像嗎?”

夏油傑無言地看著五條悟那190+的身高,表情當中帶著一絲疲憊。

“如果你願意我把你胸口以下都砍了,我勉強願意看著身高的份上承認你是嬰兒。”

五條悟的表情直接轉向了驚恐。

“傑,我早就知道你對我的身高有所不滿,但是沒有想過你會如此狠!”

仁王雅治等人習以為常地看著某兩個說著說著就去打架的監護人,熟練地從桌麵上快速挑好幾樣自己喜歡的菜,端著飯碗撤離了餐廳。

趁著這兩個還沒有掀掉飯桌,還是要趕緊保護好自己的夥食。

至於那兩個家夥打完之後沒有東西吃,就不管他們的事情了。

仁王雅治以為五條悟跟自己說禪院真希離家出走隻是單純在和他說禦三家的八卦,直到他在立海大看見了禪院真希。

仁王雅治目光詭異地在禪院真希身上的立海大校服上掃了一遍,還是對於這家夥突然變成了自己的同學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你這個家夥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拿著根棍子?”仁王雅治眼睛極快地掃了禪院真希肩膀上扛著的棍子,以他出色的記憶力,他敢說,這玩意真像禪院真希平時玩得那根□□,隻是去掉了槍頭。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禪院真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五條悟那家夥沒有跟你說過嗎?我要轉學和你同校的事情。”禪院真希將棍子從肩膀上拿下來,下一刻就看見仁王雅治極快地後退了一步。

禪院真希嗤笑了一聲。

“你在想什麼?這裡可是學校,我犯不著在這裡打你。”

“校長說,學校裡不能帶武器,我就隻能將槍頭給卸下來了。”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

“我確定以及肯定,那個笨蛋隻說了你離家出走的事情。至於你這棍子,真希,你不覺得這玩意也在武器的範圍內嗎?”

至於其他的,看樣子完全沒被那家夥放在心上,大概率是全忘記了。

禪院真希也意識到了恐怕五條悟根本沒有跟仁王雅治說過自己轉校過來的事情。

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這有什麼?我剛剛經過一個社團,還看見一群人拿著木劍互相砍呢。而我隻是拿著根棍子而已,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仗著武力值高就持棍動手打人的家夥嗎?”

若不是身處學校,這個地方隨時都會有同學進來,仁王雅治真的很想承認禪院真希的話。

難道你不是嗎?

當初知道他是五條悟帶過來的陪練的時候,一言不合就衝上來提著槍往他身上抽的家夥到底是誰啊?

“你說的那是劍道部的人吧?”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無奈,“人家那是社團,除了在社團的時候練練劍,人家也不會在校園裡拎著劍到處跑啊。”

禪院真希緊鎖著眉毛。

“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要是碰到詛咒身上沒有帶著武器,難道你要赤手空拳揍嗎?”

仁王雅治朝著禪院真希高舉著手,表示自己不拿著這件事情和對方繼續爭辯下去。

“您說得對,那您先溜達著,我先走了?”

仁王雅治今天完全是意外看見禪院真希的。

平日裡空閒時間就喜歡到處晃悠找樂子的仁王雅治幾乎踏遍了整個立海大,今天也是如此。

能夠撞上禪院真希全是意外,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時候轉學來立海大的。

即便部裡有一個特彆愛收集資料的柳蓮二,那也不代表對方會將學生花名冊,哪天轉來了一個轉校生,這個轉校生的具體資料到底是什麼,然後人就樂滋滋跟自己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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