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仁王雅治沒好氣的看著種島修二,“學長,你不能這樣。”
種島修二權當沒有聽見仁王雅治的話,他臉上的表情更加興味了:“佛堂啊,真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隻要一想到平等院鳳凰的異次元是什麼樣子的。就完全沒有辦法把他和佛堂聯係在一起。
“難道學長沒有去過平等院鳳凰堂嗎?”仁王雅治的表情相當的意味深長,“我就是在那裡見到的平等院學長。”
種島修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沒想到居然是在這裡,真是想象不到啊。”
注意到球場上的兩人的不對勁,平等院鳳凰下意識感覺左眼皮跳了跳。
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是仁王雅治這個家夥說了什麼嗎?
果不其然,方才還站在球場上和仁王雅治聊著天的種島修二突然走過來,滿眼笑意地說找個時間去他家坐坐。
他租的那個出租房有什麼好坐的?
平等院鳳凰下意識如此想,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看向了仁王雅治。
“白毛小子你跟這家夥說了些什麼?”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和他揮了揮手。
“又見麵了,平等院學長。”仁王雅治故意般歪了歪頭,“你的心情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平等院鳳凰這會的心情當然很差。
雖然自己的家庭他基本上就沒有打算隱瞞過,但是種島修二揶揄的表情看著他就很火大。
平等院鳳凰眯著眼睛看著仁王雅治:“你是故意的?”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表情看上去無害極了。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哦,平等院學長。”仁王雅治用輕快地語調說道,“隻是說了說我是在什麼地方看見你罷了。”
很好,好極了。看似什麼都沒有說,實際上該交代地都交代了。
這邊是他這些年得罪了那麼多咒術師的下場嗎?
平等院鳳凰幾乎已經想到種島修二會如何將這件事情散播到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了。
想到這裡,平等院鳳凰猛地看向種島修二,隻見對方已經拿著手機開始擺弄了。
很好,晚了一步。
因為平等院鳳凰到來的緣故,種島修二和仁王雅治也沒有了繼續比賽的,想法。
前者是對平等院鳳凰的八卦產生了極大的興致,比起和小學弟比賽更想聽平等院鳳凰的八卦。後者則是感覺平等院鳳凰這次來勢洶洶,乾脆就直接滿足一下種島修二的好奇心。
而種島修二的反應也正如同仁王雅治想象的那樣。
不過,平等院鳳凰的身上有什麼問題嗎?讓種島修二的反應如此大。
仁王雅治沒有更多的時間去糾結種島修二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平等院鳳凰這會兒正在對他邀戰。
“喂,白毛小鬼,有時間打一場嗎?”平等院鳳凰表情相當的興奮,“是你的話,一定會超脫我的意料之外的吧?”
平等院鳳凰打得一手好算盤。
既然是咒術師的話,那麼實力定然和普通人不一樣,那他也能放開手地打。
都能趕到U17這邊來了,總不至於連和他打一場的勇氣都沒有吧?
能和平等院鳳凰打一場的機會,仁王雅治當然不會錯過。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幸村精市卻是直接擋在了仁王雅治的麵前。
他朝著平等院鳳凰笑容溫柔:“平等院學長想要比賽的話,不如先和我比如何?”
看見幸村精市的時候,平等院鳳凰下意識地“嘖”了一聲。
像這種人,真的很難應付。
不過鑒於幸村精市也是個咒術師,因此平等院鳳凰倒也沒有拒絕。
“行啊。隻要你不後悔。”
聽到幸村精市的話,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下意識想去拉住幸村精市,然而這位小學弟答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種島修二用手肘撞了撞仁王雅治。
“你不去阻止嗎?平等院可不會像我一樣溫柔了。”
誰料仁王雅治卻是一言難儘地看著種島修二。
“溫柔?你明明更看中八卦。”仁王雅治撇了撇嘴,“彆忘了你欠我一場比賽。”
雖然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繼續比賽,但是仁王雅治還是對不能和種島修二比賽念念不忘的。
誰料聽見仁王雅治的話,種島修二的表情很是一言難儘。
“難道不是你執著和我黑白配才打不了比賽嗎?”
就之前和仁王雅治玩遊戲的架勢,種島修二毫不意外和這家夥比賽下去,肯定要在黑白配上蹉跎很久。
這是種島修二唯一一次覺得玩黑白配也是個體力活的時候。
他可不想和仁王雅治玩上一天一夜的黑白配。
會累死的!
仁王雅治反駁地很是有理有據。
“明明一開始是學長要和我比的,遊戲半途當中棄遊跑路是一件非常惡劣的事情!”
就在這兩個家夥打算就這黑白配需要玩那麼久進行辯論的時候,入江奏多滿臉黑線地推了推兩人的肩膀。
“你們還看不看比賽了?”就真的要就這件事情一吵到底唄?
入江奏多一句話就讓還想爭論的兩人安靜了下來。
“看,當然看。”仁王雅治一邊說還一邊將種島修二往自己身邊扯扯,“學長聽見沒?彆亂說話了,看比賽。”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種島修二隻感覺自己似乎好像被安排了。
他愣了愣後,很快就露出了個饒有興致的笑。
“那就看吧,不過我可告訴你,平等院鳳凰的實力可是很強的,小心你同學被打哭哦。”
種島修二壓低了聲音,聽上去威脅感相當的濃重。
然而仁王雅治卻是麵不改色道:“學長多慮了,你被平等院學長打哭,精市也不會哭的。”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種島修二一個勁地樂個不停。
“我才不怕他呢。”
幸村精市和平等院鳳凰的比賽是由平等院鳳凰先發球。
在注意到平等院鳳凰準備發球的時候,不管剛剛兩邊說得多麼熱鬨,這會兒都不由安靜下來。
在平等院鳳凰打出第一球後,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難看。
入江奏多差點就要跑上場了。
“平等院這家夥是瘋了嗎?”幸村精市還隻是個初中生。
最後讓入江奏多克製住沒跑上去的是他注意到仁王雅治的表情。
即便是看出了平等院鳳凰這一招出手的威力,仁王雅治看著也絲毫沒有任何的慌亂,似乎早就料到這個場景。
但下一刻,入江奏多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想什麼呢,仁王雅治沒有慌亂,大概是因為根本不知道平等院鳳凰打出的球的威力有多大吧?
雖然說他們這群高中生對國中生水平很是看不上,但是在比賽的時候基本上都會控製一下自己打出的球的威力。
反正絕對不會像是平等院鳳凰這樣,一上場就開始上頭,然後用出十成十的力氣。
就當入江奏多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出現了讓入江奏多十分意外的事情。
幸村精市將平等院鳳凰打出來的球給打回去了。
入江奏多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幸村君他。”實力居然到了這個地步嗎?
意識到仁王雅治為什麼沒有擔心幸村精市的安危,入江奏多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去看仁王雅治。
“你們國中生的水平都是這樣的嗎?”
仁王雅治奇怪地看了一眼入江奏多,好像在奇怪入江奏多為什麼會說出這種廢話。
“當然不是,但是精市是最強的。”
雖然說到最強的時候,腦子忍不住想起了五條悟的臉,但是在形容幸村精市的實力的時候,仁王雅治還是沒忍住如此評價。
入江奏多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忍不住笑到:“世界上厲害的人還有很多,少年可不要自信到這種地步。”
“哦,但是精市還年輕啊。”雖然高中後基本上就不能再參與任何球類比賽,但是這會,仁王雅治也能如此理直氣壯地吹噓著幸村精市,“再等幾年,精市絕對會是世界第一。”
看著球場上和平等院鳳凰打得有來有往的幸村精市,種島修二沒忍住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有些後悔今天沒能和仁王雅治比賽。
“說起來,仁王學弟。”
看著種島修二那張寫滿八卦的臉,仁王雅治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噗哩,學長有什麼要問的嗎?”
種島修二笑嘻嘻地將手搭在了仁王雅治的肩膀上,問著困惑自己有一會的問題。
“你和幸村君,這次應該不是和平等院鳳凰第二次見麵了吧?”
“為什麼這麼說?”仁王雅治麵色不改,不給種島修二任何從他表情當中看出什麼的機會,“我們的確是隻見過一次麵。”
種島修二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不可能吧?要是是第一次見麵,以平等院鳳凰的性子,能跑這麼遠找你比賽嗎?”還是一出場就直接出全力的打法。
總不至於是因為被仁王雅治戳破了以後是個僧人才這麼乾的吧?
想到這裡,種島修二的表情微微僵硬。
將對象放在平等院鳳凰的身上,好像也沒有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應該不會加更。
等我病好了,再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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