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吉平連忙回頭一看,看見上場的人後,表情也難掩震驚。
“居然是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怎麼會?不是一般都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嗎?”說到這裡,橘吉平連忙看向了立海大那邊,隻見仁王雅治正在和丸井文太聊天,穩穩當當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沒有起身上場的準備。
像是要在他的心頭壓下最後一根稻草般,裁判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念出來的名字的確是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沒有錯。
橘吉平整個人呆坐在椅子上,聲音聽起來泛著苦澀。
“這次是我判斷失誤了,立海大已經完全看出我們的計策了。”
在他們將所有實力強的選手放在前麵三局後,立海大也對著他們的計策進行調整,將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這兩個實力強勁的單打選手放在雙打一上。
那麼接下來的單打三,他會遇見傳說中的那位神之子嗎?
這麼想著,他卻連側過頭看一眼幸村精市的勇氣都快抬不起來。
正在和丸井文太扯皮的仁王雅治突然扭頭看了一眼不動峰的橘吉平。
丸井文太注意到他的走神,表情有些奇怪。
“狐狸你怎麼了?”
仁王雅治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表情看上去也顯得有一些迷惑:“沒什麼,剛剛總感覺自己被罵了。”
丸井文太頓時露出嘲笑的表情看向仁王雅治:“哈哈哈,活該!你自己得罪過多少人心裡沒點數嗎?”
仁王雅治目光幽幽地看了丸井文太一眼:“你這是在提醒我現在就要把你滅口嗎?”
看到仁王雅治的魔爪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丸井文太一邊躲避一邊求饒。
“我錯了!狐狸你快把手放下!”
兩人移動的速度相當快,不一會兒就鬨到了幸村精市的麵前。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地將仁王雅治按在了自己的身邊。
“好了好了,不要鬨了,等赤也比賽結束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被幸村精市按下的仁王雅治安分了不少,他甚至沒有回到後麵,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幸村精市的身邊。
然後轉頭就給丸井文太比了個中指。
丸井文太差點沒有被他整得再次炸毛。
仁王雅治,果然是煽風點火第一人。
這仇恨值拉得效果十分滿。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
恰好這個時候雙打一的比賽結束,真田弦一郎皺著眉頭看了仁王雅治一眼,但是因為幸村精市沒說什麼,就沒有指責仁王雅治這樣做於理不合。
隻是在回去坐著的時候冷哼了一聲。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追逐打鬨,也不嫌丟人。”
雖然是在場上比賽,但是台下動靜那麼大,真田弦一郎想不注意都難。
仁王雅治麵帶微笑看著真田弦一郎,故意揚聲道:“可不是嘛,我今年還小,還能像個孩子一樣追逐打鬨,不像某個人,明明才十五歲,卻已經是個大叔了。對不對啊?走在路上都會被小學生叫叔叔,想必真田你很開心吧?”
走在路上都會被小學生喊叔叔的真田弦一郎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
“仁王雅治這個家夥。”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值得拿出來說道的?
走在真田弦一郎旁邊的柳蓮二忍俊不禁地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的肩膀。
“你說你惹他做什麼?嫌他知道你的黑曆史少了嗎?”
青梅竹馬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可隱瞞的,腦子一回憶,隨便一張嘴,就是一籮筐的黑曆史。
而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最苦逼的地方在於,真田弦一郎有什麼黑曆史對方都知道,甚至不少黑曆史就是對方折騰出來的。
但是仁王雅治的黑曆史卻是在真田弦一郎這邊隱瞞得好好的,大概隻有幸村精市能嘴幾句。
然而幸村精市根本就不會把仁王雅治的黑曆史拿出來分享,但是真田弦一郎的黑曆史卻是在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之間來回傳遞。
慘還是真田弦一郎慘。
真田弦一郎沉著一張臉,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沒有再去招惹仁王雅治。
“真是太鬆懈了。”仁王雅治這個家夥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明明他已經因為這種事情,基本上都已經不和對方出門逛街了。
真田弦一郎痛心疾首,但是切原赤也卻對此毫不知情,甚至還為自己居然能知道真田弦一郎的黑曆史沾沾自喜。
“沒想到真田學長走出門居然會被小學生叫叔叔,真是太好笑了。”切原赤也捧著肚子一個勁的傻樂,“我出門的時候,那些小弟弟小妹妹都是管我叫哥哥的。”
下一秒,鐵拳從天而降,“嘭”得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真是太鬆懈了!到你上場比賽了,怎麼還在這裡說八卦?”
看著真田弦一郎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切原赤也委屈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他明明隻是複述了一遍仁王學長說的八卦罷了,而且這個時候笑的人也不僅僅是他啊?
為什麼挨打的人隻有他?
作者有話要說:慘赤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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