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真希並不理解仁王雅治的想法,但是並不妨礙她對此大受震撼。
“就這?還不如直接揍一頓。”
禪院真希看向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異常嫌棄。
“作為一個咒術師,你居然不是想著在武力上麵將人揍一頓,反而是想這麼多有的沒的,真是丟人。”
看著禪院真希那張寫著“你是不是不會打架不會的話趕緊退下讓我來”的臉,仁王雅治沒忍住一個勁笑個不停。
“真希姐,對於某些人來說,挨一頓打隻會讓人順勢將自己放在弱勢群體的地位並且對此沾沾自喜不說再慫恿一群人站在道德的高點抨擊強者。”仁王雅治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對付這樣的人,隻有讓她受到所有人的指指點點,這才是最讓一個在乎外人觀感的家夥最為難受的事情。”
“她會永遠記住這件事情,走在路上見到彆人聊天都會下意識覺得對方這會正在嘲笑自己。”
仁王雅治說話聲戛然而止,隨即目光幽幽地看向了禪院真希。
“怎麼辦?真希姐,突然感覺我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像個反派。”
換做那位正義感爆棚的偵探,一定會對他的行為進行指責的。
禪院真希沉默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秒,隨即很不耐煩地安撫著仁王雅治。
“想那麼多做什麼?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隻是為了你的朋友給一個做錯事的家夥一個她本該得到的教訓罷了。”說到這裡,禪院真希將手按在仁王雅治的肩膀上,“至於你想用什麼方法教訓對方,旁人沒有資格對此指指點點。”
像是想到了什麼,禪院真希冷聲嗤笑了一聲:“你信不信這件事情放在你身上,你現在的情況轉到你那兩個監護人身上,他們能直接將人打個半死?”
說到這裡,禪院真希臉上的冷笑味更足了。
“還是說,你應該不會以為那兩個家夥會因為對手是個小女孩就心慈手軟吧?”
當然不會,在那兩個人眼中,除了熟人以外,男女平等。
都是一樣的菜逼。
哦,有時候對待熟人照樣男女平等,單指罵對方是菜雞這方麵。
自己監護人什麼鬼德行仁王雅治對此心知肚明,他隨意地揉了揉唱著空城計的肚子。
“啊,餓了。我現在去做飯,真希姐要留下來用餐嗎?”
禪院真希沒好氣地說道:“留下做什麼?等著看五條悟那張臉嗎?我走了。”
仁王雅治朝著禪院真希揮了揮手,將門一打開就看見五條悟那張臉出現在自己麵前。
仁王雅治深呼吸一口氣,下一秒就將門又給關上了。
這讓還想要說些什麼的五條悟滿臉寫著懵逼。
下一秒,麵前的門又開了。
白發少年看著他的時候,滿臉都寫著晦氣。
“真是倒黴,怎麼一回來就是看見你的臉?”
五條悟看著想要打人。
“小雅治,你不覺得你這多多少少有點不太禮貌嗎?”
五條悟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爸爸當初可不是這麼教你的!”
“不要亂認兒子,我沒有你這種爹。”仁王雅治繞過了五條悟朝著客廳走去,“單說禮貌這個詞,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去學習一下怎麼寫的。”
想必咒專的大家沒一個會覺得五條悟很講禮貌吧?
五條悟權當沒有聽見仁王雅治的話,隻是揚聲道:“小雅治,爸爸聽見你被欺負了,需要幫忙嗎?”
“沒有被欺負,不要在家裡瞎造謠,要是被傑知道我就揍你。”仁王雅治往廚房走去打算給自己做個晚飯,不做五條悟那份。
五條悟看著仁王雅治的去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廚房裡的人更快。
廚房和客廳間的隔間門唰的一下被拉開,夏油傑的臉出現在門的後麵,正以單眉上挑的姿態看著他。
“不能讓我知道什麼?說給我聽聽?”夏油傑的表情看上去特彆和善,“放心吧,我很早前就不打人了,絕對不會背著你動手的。”
仁王雅治的臉有一瞬間變得相當多麼木然,很想就這麼開口。
快省省吧,你昨天還在和五條悟因為薺麥麵要不要放一包白糖打了起來。
但是看著夏油傑麵帶微笑的臉,他愣是不敢說。
最後隻好在夏油傑和善的表情下,表情真摯道:“沒有這回事,都是那個笨蛋在瞎說。”
作者有話要說:雞掰貓:你有本事看著我的臉再說一次?
狐狸:笨蛋蠢蛋臭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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