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教練製定出來的出場人員安排表最終還是沒有變動。
但是某個罪魁禍首卻是從幸村精市那裡得知了榊監督說絕對不會因外力更改決定的話語。
幸村精市看著勾著唇笑的仁王雅治,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雅治該不會是算計好了這一點才做這種事情吧?”
事實上,真的隻是為了好玩才整出惡作劇的仁王雅治回望他,翠綠色的眸子透露著無辜。
“精市怎麼會這麼想?我當然隻是為了好玩。”
幸村精市無奈的搖了搖頭,權當這次是自己判斷失誤。
等到公開賽的那天,一切的發展正如同仁王雅治說的那樣,比賽在前三場就結束了。
不過美方那邊的教練明顯是對這樣的發展感到不能接受,但不管他如何利用群眾的聲音造勢,試圖讓日方這邊派出越前龍馬和凱賓來一場世紀對決,但是榊監督的態度相當堅定。
既然比賽已經結束,那就是結束了,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在出場陣容內的成員再比一場。
對於榊監督如此堅決的決定,即便是網協的人也隻能欲哭無淚。
換做龍崎教練還要好說話一點,但是這位明顯就不那麼好說話啊。
最終阻止他們想要費嘴皮子繼續和榊監督扯皮下去的,是某個白毛踹開會議室的大門朝著他們笑。
這熟悉的場景不禁讓網協眾人想起兩年前立海大不願意全員參加青少年集訓的事情。
雖然找麻煩的不是當年那個人,但是這種一言不合上門踹門大爺一樣談判的氣勢。
真的是既視感太過強烈了。
得罪不起五條家的網協幾乎是瞬間變了一副嘴臉。
被拘留在場館內的運動員也被態度良好的工作人員請了出去。
幸村精市隨意和工作人員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還要在這裡等人,在他看見某個白毛雙手揣兜弓著一個看似永遠也挺不起來的背脊朝著自己慢悠悠走來,很是悠閒自在的樣子。
幸村精市忍不住露出了個笑。
“上完廁所回來了?”
打著上廁所的旗號溜出去威脅了一遍網協的工作人員的仁王雅治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當然上完了。”仁王雅治稍微正色了一秒,“再晚一陣子,估計要被人懷疑我腎不行了,噗哩。”
雖然他也不是真的去上廁所。
幸村精市失笑。
“走吧,就剩你一個了。”
仁王雅治老實地點了點頭,跟在了幸村精市的身後。
青少年集訓過後,便是全國大賽。
和其他緊張兮兮籌備全國大賽的學校不同,立海大的準備就相當的有條理了。
能和立海大對上的學校寥寥無幾,能有實力和立海大拚到第四局的就更是那麼幾個。
總歸是按部就班的訓練,晚上加訓。
上課認真聽課,下課的時間拿來做作業,就連午休時間,這群人也馬不停蹄利用時間進行訓練,夜間休息時間也被壓縮到四到六個小時,某兩位更是連睡覺都不睡了。
對於咒術師來說,幾天幾夜不睡覺根本沒有什麼影響。
全然仗著本身恢複能力作死罷了。
不過在全國決賽前一天,幸村精市還是停了一天的訓練,讓這群人休息一天,將自身的狀態恢複到最佳狀態。
沒有人對幸村精市的決定有什麼意見,畢竟前幾年都是這麼來的,緊繃了太久的神經也是需要鬆一鬆的嘛。
不過說是這麼說,突然讓人休息一天不做任何訓練,立海大的諸位都挺不習慣的。
基本上每個人都會偷偷摸摸進行訓練。
不過和之前那段時間每天廢寢忘食訓練的狀態到底是不一樣了。
要是第二天因為睡眠質量不足漏分或是輸球,恐怕沒有一個人會願意。
好在每個人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因為第二天決賽就睡不好失眠導致睡過頭錯過比賽的還真沒有。
不,倒也不能說沒有,至少切原赤也的迷路遲到屬性十年如一日。
不過好在這件事情基本上都已經是日常了,因此大家倒也談不上慌亂,柳蓮二十分自覺的跑去將某個迷路的小海帶給帶回來了。
不過立海大的人到底是沒有想到,他們這邊倒是沒有出什麼亂子,出了亂子的是青學那邊的人。
丸井文太吹了一個泡泡,眼神在青學那邊掃了一圈,眉頭皺得死緊。
“青學的那群人怎麼回事?決賽都要遲到的嗎?就算裝也要裝個像樣的吧?”
看著青學隊伍當中明顯畫風很不對勁的某位風頭正勁的一年級新生,丸井文太皺著眉頭,表情很是不滿。
說實話,青學的這個表現讓丸井文太覺得自己這群人這段時間為這個決賽做出的努力這個時候看起來全然像個笑話。
這算是個什麼道理?
他們這個王牌隊伍老老實實的做著各種訓練,爭取以最好的狀態迎接這次的決賽,但是青學卻整出這事?
“這群人好像是準備把那個小矮子的出場位置調到單打一上,不會吧不會吧?沒有那個一年級小矮子,這群人就不能打球了嗎?總不會這群人還打算為給這個小矮子爭取來的時間,使勁將比賽時間儘可能的延長吧?”
越說越感覺自己說得十分有道理的丸井文太氣呼呼地將腦袋扭回來,打算眼不見為淨,但是他扭過頭就看見某個家夥離開隊伍朝著工作人員的方向走去。
丸井文太下意識地開口:“狐狸你要去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