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遠征軍回來的那一天,仁王雅治起得特彆早。
雖然說基地裡麵說了不允許帶手機,但是這顯然是沒有管到仁王雅治的頭上去。
身為咒術師想要藏點東西簡直太容易不過了。
於是仁王雅治熟練地和自家已經升上高一的毛利壽三郎學長接上頭,扯著幸村精市悄悄地去找人了。
看著一大早就跑來找自己的仁王雅治,幸村精市也不禁露出無奈的笑。
“今天我還有比賽呢。”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很是理直氣壯。
“找到人再來嘛,不著急。”仁王雅治扯著幸村精市的手興致衝衝地朝著一個方向走,“我們去找平等院學長啊。”
幸村精市失笑:“看樣子你還挺喜歡他。”
“我比較想贏了他,你不想見識一下他的能力嗎?”仁王雅治滿臉躍躍欲試,“好想打一架。”
他對那個能夠將咒靈封在一個密封房間內的能力感興趣很久了。
咒靈能夠封印,那麼咒術師呢?普通人呢?是不是都能封印?
平等院鳳凰的能力和專門用來封印咒物的咒物有什麼可聯係的嗎?有上升或者可研究空間嗎?
對於這些知識,仁王雅治還是相當感興趣的。
就在仁王雅治想著如何將平等院鳳凰研究的時候,坐車回基地的平等院鳳凰猛地打了個噴嚏,引來渡邊的注意力。
幸村精市一開始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
仁王雅治這是想要找人打一架啊。
幸村精市表情看上去有些猶豫。
“這樣找人打架,是不是不太好?”
也許是因為最近還是跟著隊友們訓練網球的原因,幸村精市在普通人的心態和咒術師的心態之間的轉換並沒有仁王雅治那麼自然。
普通網球選手的想法基本上都是和比自己實力強的網球選手比賽,如幸村精市。
咒術師則是想要和比自己能力強亦或是能力特殊的人打一架,比如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也愣了愣,顯然也是將幸村精市的話放在心上,他想了想確實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打架的好時機,畢竟滿山的監控。
他滿臉糾結地說:“那等比賽結束後,我們去他家打?”
“我倒是不在意去他家打啦,平等院學長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希望他家裡人不介意我們打架會拆房吧?”
注意到仁王雅治越說越離譜,幸村精市哭笑不得地打斷他。
“在這邊打架也不太好吧?動靜太大會讓普通人注意到的,還是說你想被高層的人注意到?”
想起總監部那群人的難纏程度,即便是仁王雅治也不禁撇了撇嘴。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約架的時候我會記得放帳的。”
幸村精市沒忍住吐槽道:“放帳也不行吧?就算不會被那群人看到,也沒辦法解釋地貌改變的問題。”
兩人並沒有就這個話題說太多,雖然以他們兩個的實力能夠感受到有沒有人接近,但誰知道這邊這麼多監控會不會有什麼收音設備。
咒術師的世界還是要儘可能地離普通人遠一點,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話。
“那就約去高專打。”仁王雅治彎著眉笑個不停,“高專的地方還是挺大的,空房子特彆多,拆幾個夜蛾叔叔應該不會生氣吧。”
“你還是放過他吧,上次你把胖達身上套裙子綁蝴蝶結打包送給他,事後被打了一頓就忘記了嗎?”
“這明明是悟乾的好事,夜蛾叔叔太過分了。”
……
等到兩人感到基地門口的時候,一輛大巴車已經在他們麵前停了下來。
幾位高中生看到他們的那張臉的時候,下車的腳步不由頓了頓,隨即果斷地扭頭看向了平等院鳳凰。
“老大,仁王幸村來找你了。”
走在最後麵的平等院鳳凰懶懶地“嗯”了一聲,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句話一樣。
但是在下車的時候,平等院鳳凰的目光卻是緊緊鎖在兩人的身上的。
下一刻,平等院鳳凰發出大笑。
“還不錯嘛,看樣子你們最近的實力還是有所提升的。”
對於平等院鳳凰的反應,下車的其他人的表情看著都很奇怪。
都這麼久了,網球水平也不是什麼看麵相就能知道提升多少的東西,怎麼老大卻一副這兩個小鬼的實力都大幅提升了?
還是說,他們老大終於點亮了誇小孩這一技能?
那總也得不到認可的德川和也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雖然說內心活動都快編成幾十萬的巨作了,但是在這種場合也沒有人開口拆平等院鳳凰的台。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空氣都安靜了幾分。
就當平等院鳳凰覺得這兩個傻站著在這裡的小鬼是不是被什麼鬼東西吸了魂的時候,他就見到仁王雅治動了。
隻見仁王雅治麵色相當複雜地看著他:“平等院學長?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麵也沒有過多久。”
仁王雅治小心地組織著措辭。
“你是被什麼時空亂流卷進去時光憑空消失了二十年嗎?”
怎麼一副老大叔樣子?
雖然仁王雅治沒有直白地明說,但是他那副欲言又止外加說出來的話,幾乎就已經讓人腦補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