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臉上的表情/欲言又止,搞得種島修二也困惑極了,甚至感覺有點毛骨悚然的。
隻見種島修二神情謹慎地看著仁王雅治,滿臉寫著防備。
“怎麼,你怎麼這副樣子看著我,該不會又想打我吧。”種島修二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我可是警告你啊!這裡這麼多人呐!你要是真的打我的話,我可是要跟你翻臉的。”
平時就算了。這會兒這麼多老朋友在場。自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仁王雅治揍,那可多丟人現眼啊?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表情看上去頗為漫不經心。
“沒什麼,隻是感覺種島學長你能夠活到現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平等院鳳凰的性格是真的好啊,能忍受這個家夥在身邊這麼久還沒打個半死,簡直真愛!
種島修二感覺仁王雅治看著自己的眼神毛骨悚然,但是那眼神是什麼意思自己又說不上來。隻好朝著高中生那群人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扭頭看向仁王雅治。
“你可彆在這瞎搞事啊!小心被教練給趕出去。”
雖然那群教練平時是不怎麼管得住他們,但是逼得太狠也不行吧?
仁王雅治用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他。
“如果揍你就會被趕出去的話,我早就趕出去了。”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仁王雅治悶笑出聲,“況且,先前被趕出基地被通報的人可是學長你。”
都快走到高中生隊伍當中的種島修二聽到仁王雅治這麼一句話,一瞬間就想起了自己前幾天被迫留在後山給三船教練打下手還不能回基地的樣子,種島修二整張臉都黑了。
要不是那群國中生爭氣,從三船教練那邊通過的早,他估計還要被三船入道留著打雜工。
啊啊啊,仁王雅治這個小鬼,真是太過分了。
種島修二垮著一張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好好一個學弟,就是長了一張破嘴。”
“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還被人家坑到了後山,再晚一點回來我都能找到下一家了。”
種島修二不敢置信地看著說話的人。
“龍次!你居然這麼說我,好過分,難道不是應該該安慰我的嗎?”
種島修二的搭檔,大曲龍次用迷惑的眼神看著種島修二。
“修二,你在說什麼呢?對你的人品有點準確的自我認知行不行?”
這家夥哪來的臉會認為自己受歡迎啊?
大曲龍次毫不在意地給種島修二心上捅刀,毫不在意對方那張天塌下來的臉。
“你連個室友都找不到。”
種島修二痛苦無助地捂住自己脆弱的小心臟。
可惡,這種話,真是無法反駁啊!
種島修二試圖狡辯。
“可老大也是住的單人宿舍。”
大曲龍次看向種島修二的眼神更加鄙視了。
“老大那是自己隻願意住單人宿舍。”
和你這個找不到舍友被迫住單人宿舍的人真的毫無可比性。
彆的不說,如果平等院鳳凰想要找個舍友,渡邊就絕對會主動湊上去。
大曲龍次做出總結。
“你還是彆自取其辱了,真的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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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種島修二耍了一通嘴皮子後,仁王雅治扯著幸村精市就蹭到了初中生的隊伍當中去。
他過去的時候,所有隊友的視線都凝聚在自己的身上。
仁王雅治訝異地看向眾人,似乎是不解:“怎麼都是這幅樣子看著我,我隻是剛剛和兩位學長打一聲招呼罷了。”
他們當然知道你在和那兩位學長打招呼,但是這點就很奇怪吧?認識的學長全是一軍隊員?
雖然說進入基地後沒多久,大家就從基地當中看見了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的臉。
但是那會大家夥也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畢竟幾位學長實力那麼強而且也都是高中生,能被招攬進U17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今天的場景這明顯是不太對勁吧?
為什麼一軍的人對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仿佛都認識啊?連看見他們和平等院鳳凰一起往他們那個方向走的時候,都沒有露出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啊?
在這三位來之前,那群人看著他們的表情可不是這樣的?
說這兩個家夥沒有進過U17,他們可真的不信啊?而且最近幾天的訓練單已經很能說明情況了吧?不要當他們沒有來跟你算賬就可以糊弄過去啊?
和其他的隻會用眼神瞪著仁王雅治的不同,真田弦一郎已經相當直白地說出口了。
“你們和那群高中生都認識吧?而且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這群人的大半的臉,在國二那年的時候我們都是看見過的。”
當然,毛利壽三郎這位除外,這位學長可是真真切切和他們相處過兩年的。
仁王雅治的表情看著相當淡定。
“國二那年我和精市來過U17玩過幾天,和幾個學長熟悉不意外吧?”
好家夥,果然就知道你們倆個總是愛偷偷摸摸做一些不被他們知道的事情。
丸井文太語速極快地說道:“那來的第一天的那個單打比賽你也是知情的咯?還有那個後山!”
仁王雅治點了點頭,還用奇怪地眼神看了丸井文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