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並不知道平等院鳳凰為了防止麻煩直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裝暈一事,若是被他知道,這個時候恐怕就不是跑到高中生的宿舍樓下逮著無辜的高中生學長們打昏,而是折返回去再往平等院鳳凰腦袋上砸一拳了。
托福,高中生這邊顯然沒有收到國中生那邊集體陣亡的消息,因此等到兩人趕往他們宿舍樓下,還有幾個認識的學長看見他們還朝著他們打招呼。
然後不出意外的,全部被這兩個冷酷無情的家夥一枕頭給砸昏了。
不知道盯著監控器的教練是怎麼想的,這兩個即將禍害整個基地的罪魁禍首倒是玩得相當的快樂。
尋找種島修二的道路相當順暢,兩人在種島修二經常出現的幾個地點的其中之一逮到了正在自行加訓的種島修二以及他的搭檔大曲龍次。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對視一眼,相當具有默契地分頭將兩人放倒,然後和前一個受害人柳生比呂士一樣,種島修二也在他自己的手機當中留下了屬於自己的黑曆史。
可以說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從整個國中生隊伍從兩人手底下覆滅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而人數占據絕大多數的高中生要比國中生花費的時間要多了三倍。
這場遊戲持續了兩個小時後,罪魁禍首才心滿意足的收拾好東西回宿舍睡覺,順便迎接第二天的訓話。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本該被幾個教練拎出去訓斥的活動並為進行,像是前一天基地內除了工作人員和教練以外的全員覆沒躺屍在基地的各處地方的盛況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係列有條不絮的比賽排得相當的緊湊。
仁王雅治很快就意識到了重點。
能夠讓教練寬宏大量放過他們一馬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現在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那就是即將到來的世界級彆的賽事。
好歹他們也算是整個國中生當中能力最為出眾的兩位,總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遊戲”將他們丟去後山權當懲罰。
先不說接下來的比賽需要他們出馬,就光後山上的那位U17的總教練,三船入道究竟有沒有時間來管他們都是個未知數。
不過雖然沒有什麼明麵上的處罰,不過接下來的兩天,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還是從教練組那邊得到了一個說不上懲罰的懲罰。
那便是寫檢討書。
五千字左右。
白天在比賽場上將對手打得痛哭流涕的兩個大魔王,夜間對著兩張檢討書麵麵相覷。
說實話,從小到大他們乾的缺德事也不止這一件,但是淪落到寫檢討倒是第一次。
即便是仁王雅治在夜蛾正道麵前整出什麼事情,也的確是被罰過寫過檢討。
不過那檢討究竟是誰去寫,是否是本人在寫,即便是說出這個懲罰的夜蛾正道,也沒辦法說那是仁王雅治寫出來的檢討書。
總之,說到底,這兩人還真沒有寫過什麼檢討書。
仁王雅治轉著手上的筆,臉上滿是百般聊賴。
“有什麼可以檢討的,我不就是玩了一下遊戲嗎?”
幸村精市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苦惱。
“我也不太會寫。”
最後兩個人麵麵相覷,決定直接禍水東引。
“說起來,聽說赤也寫過不少檢討啊。”仁王雅治饒有興致地摸了摸下巴,“我覺得我們可以讓他幫忙一下。”
幸村精市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猶豫。
“可是,以赤也的文筆和字跡,絕對會被認出來的吧?”
仁王雅治隨意地擺了擺手。
“好歹也算是寫了檢討呢,至於到底是誰寫得,有那麼重要嗎?”
幸村精市想了想,覺得仁王雅治說得居然有那麼一丁點的道理,於是他點著頭,算是同意了仁王雅治的提議。
至於收到了兩人寫的檢討的教練們怎麼想,那就不關他們什麼事情了。
倒是仁王雅治從不知為何晃悠到自己身邊的入江奏多那邊聽到了最近教練組那邊吃了整整一瓶的速效救心丸。
然後在入江奏多詢問仁王雅治什麼想法的時候,當事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我幫他們再定幾瓶?”看到入江奏多意味深長的表情時,仁王雅治苦惱地皺了皺鼻子,“噗哩,這樣還不夠的話,那就一箱吧。”
聽著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
入江奏多看著笑個不停,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話。
隻是第二天在見到那幾個教練的時候,仁王雅治莫名感覺教練看向自己的眼神陰森森的,活像是想要吃了自己。
不過對於這一點,仁王雅治表情看上去相當的淡定,一點也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