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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商陸還是另一個人格,他們都是商陸的一份子,而且另一個人格的出現...甚至是因為自己...

他活的那樣卑微,寄居在商陸的體內,連姓名都沒有,而這些...也是由於自己當初犯下的錯。

也許...離開商陸的身體,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川柏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想笑容,眼眶裡的淚卻怎麼也止不住了。

“彆哭...親愛的...以後我會陪著你,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川柏哭的眼眶發紅,將頭埋在商陸的懷中,輕輕嗅了嗅屬於他的氣息,心中這才好受一點。

商陸緊緊的擁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聲安慰著,川柏低著頭,卻錯過了他黑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小柏...這次...彆再離開我了。”

川柏依偎在商陸的懷中,神情有些疲倦,他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我怎麼會離開你...”

商陸看著他白皙的麵頰,麵上揚起了一抹笑容。

說好了哦...就算是發現了秘密,也不可以離開我們了哦。

我們會讓小柏很幸福的...我的哥哥...你說是嗎?

“是啊,我們一定會很幸福。”

商陸似是喃喃自語,聲音低沉,沉浸在商陸懷抱之中的川柏並未意識到自己戀人的不妥。

商陸將細密的吻落在了他的麵上,川柏則順從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此時的樓道似乎被一層黑霧包裹,從外邊看來,樓道裡什麼人都沒有,甚至連燈都是亮著的。

而在川柏和商陸這邊,樓道裡是一片漆黑。

*****

此時,離開遊戲的羅文的狀況非常不好,他的家人發現他時,氣息已經很微弱,命懸一線。

他們手忙腳亂的將羅文送進了醫院,同時發現,羅文在進醫院之前,似乎玩了個恐怖遊戲。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羅文被救醒之後,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嘴裡念叨著什麼“積分”,“道具”。

這下可好,原本名不經傳的恐怖遊戲霎時間被推到了輿論的頂端,網友們大多是抱著吃瓜的心態來看的,有少部分網友堅持要關閉這個遊戲,要遊戲方有個說法。

可遊戲方遲遲不出麵,有細心的網友發現,該恐怖遊戲的運營公司...居然根本不存在,而且關於遊戲的製作方,也沒有透露半點信息。

這一消息爆出,更多的恐怖愛好者們蠢蠢欲動,都決定要嘗試一下這個遊戲。

於是...新一輪的遊戲,又開始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空間中,一個白發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虛弱的坐在了塌上。

“陵遊,你沒事吧,隻是去了一趟人間,怎麼氣喘籲籲的。”

名喚“陵遊”的白發男子麵色痛苦,有些彆扭:“害,你可彆說了,你都不知道我這一趟有多難!”

“怎麼了怎麼了?快說說讓我高興高興!”

一個金發男子湊到陵遊麵前,一臉八卦:“是不是川柏和商陸的事情,快說說!”

陵遊白了一眼他,嘴角抽了抽:“羽涅,你彆高興的太早,下次就換你去!”

羽涅趕緊揮了揮手:“我可不去,這檔子事情還是你做最合適,唉,你快說說,到底怎麼了。”

陵遊喝了一口茶,長籲了一口氣:“川柏,從前跟我們在一起時,你也是知道他什麼樣子的吧。”

羽涅笑了一聲:“他啊,一向是我們這幾個裡邊最跳皮的,性格也大大咧咧的,怎麼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人變傻了不說,性格也變得優柔寡斷了起來,為了幫他,我真是費了不少力氣。”

陵遊又搖搖頭,神色更是疲倦:“特彆是商陸,你說他從前悶不做聲的一個人,現在怎麼就成了那個樣子,像個瘋子似的。”

羽涅又笑了:“你還不知道他倆嗎?你說說,這倆人鬨了矛盾,一個生氣非得跑下去,一個又忙不迭的跟上去,過家家嗎,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陵遊虛弱的躺在了塌上,忍不住抱怨:“以後說什麼我也不去了,隨他倆去,我還以為這次他倆能回來呢,結果還是賴在下邊不回來,估計是談戀愛談上癮了。”

他的目光看向遠方:“不過也是,我們在這裡待著,哪有在下邊滋潤?哎,你說要不咱倆也下去玩玩?”

羽涅聞言,表情一下變得很難看,臉色發綠:“要下去你一個人下去,我才不要和你談戀愛!”

“哈?談戀愛?你在自作多情些什麼!”

二人在屋內追逐著,驚的屋外池塘內的魚兒抖了幾下尾尖。

作者有話要說:本單元結束,開啟下單元:靈偶詭案

文裡比較重要的角色,名字都是中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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