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1 / 2)

上交養崽遊戲後 橙北 8442 字 8個月前

因為周身還有很多便衣保護的原因,嚴爵並沒有選一家店坐下來吃,讓彆人在充滿香味的街道上乾等,而是打包了三斤小龍蝦,拎著盒子在街上掃蕩。

先買了一份烤冷麵邊走邊吃,途徑奶茶店嚴爵腳下一拐,進去再出來手上就多了一杯冷飲和一支甜筒,最後終於到了燒烤攤前,他已經吃了三分飽。

身為保鏢的童飛遠是不會在外麵隨意吃喝的,嚴爵意思性地問了一句後,點了一人份的燒烤。

這家店很迅速,不到二十分鐘就烤好了。嚴爵拿上烤串,重新回了之前呆的那條人少的街。

“童哥,燒烤味道太大了,我在這兒吃完咱們再走。”嚴爵不好意思地讓童飛遠幫自己拿著小龍蝦,自己迅速乾飯。

童飛遠無奈:“回去吃也沒什麼,潘局他們不會說的。”

嚴爵更無奈:“我這不是自己想偷吃嗎,潘局連漢堡都不想我吃,看見我又是小龍蝦又是燒烤一定會罵我。”

雖然住在特管局,但他還是可以點外賣的。

雖然食堂的飯好吃,但“野花”也很香啊,特彆是各種快餐食品,長時間不吃還是會很想念的。

不過被潘文成撞見過一次,溫聲說教一通科普了對身體的危害後,嚴爵就不好意思再點了。這次外出,正好碰上他也就放任了一下自己的饞蟲,甚至還有種背著家長成功偷吃零食的詭異滿足感。

我以前明明沒有這麼幼稚,嚴爵邊吃邊想。

把空簽子拿在手裡,嚴爵伸手去紙袋裡拿串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他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童飛遠,以為是對方餓了,想吃又礙於規定不能吃,可他看去的時候,童飛遠正警覺地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根本沒有看他。再看看周圍,也沒人啊。

是不好意思了?在他轉頭之前挪開視線了?

嚴爵也沒多想繼續吃串,咬了一口肉串後,那股被人盯著的感覺又來了,比上次還直白。這次他沒有立刻轉頭,而是嚼了兩下發現視線還沒有消失後,猛地朝童飛遠看去,還因為動作過□□速猝不及防的緣故,脖子發出了一聲哀嚎。

一直有把注意力分在嚴爵身上的童飛遠嚇了一跳,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你脖子沒事吧?”

嚴爵揉揉脖子,忍不住道:“童哥,你餓嗎?”

“我不餓啊。”童飛遠奇怪了一下,恍然:“你自己安心吃,不用在意我。”

可是被人盯著,他很難不在意。嚴爵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童哥,你剛才是不是看我了?”

“我是來保護你的,當然要看著你啊。”童飛遠奇怪,“有什麼問題嗎?”

“不,我的意思是,盯著的那種看法。”嚴爵加了句:“很強烈。”

要不然他也不會有到無法忽視的地步。

“沒有。”童飛遠斬釘截鐵:“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除非重大的危險場合,我們不可能會讓被保護人感到不適,更彆說一直盯著這種不太禮貌的行為。”

他察覺到了不對,迅速通過耳麥聯係了暗處的人,同時問嚴爵:“你感覺有人盯著你看?可以感覺出是哪個方位嗎?”

嚴爵神情也凝重了一點,緩緩搖頭:“隻是一種感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一定不是來自那裡。”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吃街。

這裡隻是一處較為繁華的街道,因為晚上夜市擺攤的人多也就變成了小吃街。與不遠處的熱鬨形成強烈對比的,是他們所站位置的,據說是要整修建築隱患所以在高樓與街道之間圍了一大片地方,安了腳手架的施工現場旁。

視線不從人多的地方而來,反而與悄無人至的角落有關。

童飛遠神情嚴肅,站在嚴爵身側呈保護姿態。不一會兒,聽完耳麥中暗處人的彙報後,他簇起眉頭:“小爵,這周圍除了工地裡麵的看管人員,你所說的時間內沒有可疑的人從這周圍經過。”

有的也都是目不斜視奔著小吃街去的。就算是打量,也隻是輕輕看了一眼,不會形成“盯著”的強烈視線。

“你再感覺一下,還有人盯著你看嗎?”

嚴爵凝神,微微闔眸感知,幾秒後,他抬步朝著工地的方向走去。童飛遠一步不落的跟上。

越靠近工地,路燈好像也越來越暗,嚴爵對一切視而不見隻憑著感覺的牽引無意識的行走,最後,在一個壞掉的路燈下,他停下腳步指向被腳手架包圍的高樓,無聲道:“那裡。”

童飛遠凝眸看去,可天色漆黑一片他不借助工具什麼都看不見,正猶豫著要不要叫人過來時,突然,左側的街道拐角處冒出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按住嚴爵的肩膀,童飛遠把他往黑暗中帶了帶,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響。兩人隱藏身形,默聲觀察那道黑影的意圖。

在他們的注視下,隻見那道黑影站在工地的圍板外,雙手放在胸前不知道乾了什麼,往後一退,助跑兩步猛然躍起竟然直接跳到了近三米高的圍板上,輕飄飄地好像沒有體重一樣,在上麵一蹲,又很快跳進工地。

那道黑影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察覺到異常。

嚴爵瞪大雙眼看了全程,幸好有烤串堵嘴才好險沒發出聲音來。

那個,真的是人?

*

張子真雙手在胸前結印,確認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後,躍身進了建築工地。

他謹慎地看了眼亮著微黃燈光的工地管理處,發現沒有招來人後鬆了口氣,趕緊找了個靠近腳手架的角落裡,把彆在背後褲腰帶裡的,小臂長的桃木劍拿出來握在手中。

又從口袋裡掏出黃符,選了自己需要的後,他一手桃木劍一手黃符,口中默念經文的同時把桃木劍往自己身前一橫,手中黃符在上麵一抹,那張巴掌大的黃符竟然無火自燃,在一秒鐘之內就連灰也不剩了。

隨著黃符的燃燒,張子真的臉上出現了一點痛苦的神色,臉也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落下冷汗。

停下默念,他睜開眼睛看了眼高樓的某一層,心中暗道不好。

他還是高估自己,同時也小瞧了那東西的厲害,他體內的真氣全都被掏空了也沒有將那東西完全驅除,反而讓它龜縮起來,感覺不到氣息了。

一次失敗的逞強。

張子真頭疼地收起桃木劍,滿口苦澀地想該找個什麼借口才能在京市多留兩天,至少也得要體內的真氣恢複了,才能回家,保證不被自己的爺爺和老爸發現並且混合雙打。

懷著滿心沮喪與對即將挨打的慘烈心情,張子真找到來時的地方,把桃木劍往腰後一彆,催動體內剩下的一絲真氣離開。他已經踩過點了,隻有這個地方的路燈是壞的並且極少有人經過。

然而當他跳上工地圍板後,往下一看瞬間僵住並且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圍板下,不知何時竟來了一批全幅武裝的特警,手持防爆盾端著槍,黑壓壓地一片槍口正對著他的方向。

“舉起手來,放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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