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挺好的。”白綺蘭愣了一會,繼而笑道:“看得出你們倆感情不錯。”
雖然福寶這名字接地氣了些,但蘊意好,不難想象出起名人的寵溺。
“我也覺得這名好。”沈慕之看向岑書白,語氣堅定。“證明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
而不是某某人的妻子。
岑書白眨了眨眼,聽出了醋壇子的言下之意,沒忍住捏了捏他耳垂,“小醋包。”
莫名被秀了一臉恩愛的白綺蘭,覺得自己的存在似乎有點晃眼。
白綺蘭是豐安人,今天是特地帶侄子出來玩。和岑書白又說了幾句話後,她就帶肚子餓了的侄子吃飯去了。
“福寶,你餓不餓?我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岑書白順手關掉直播間,笑著點頭,“好啊,我等著你帶我去吃好吃的。”
“我們去吃火鍋好不好?”沈慕之捏了捏岑書白手指,在後者一言難儘的目光下,抿著唇解釋,“外麵做的菜都沒我做的好吃,我們還不如去吃火鍋。”
“噗嗤。”岑書白一秒破功,勾著沈慕之脖子就親了上去,“我的大寶貝,你怎麼就這麼可愛。”
“你以後不要叫我大寶貝了。”沈慕之一邊回應,一邊喘息,“大寶貝,美人兒聽起來都很……輕浮。”
輕浮得……好像福寶隻是嘴上說愛他,其實心裡根本不愛他似的。
吃完火鍋,沈慕之帶著岑書白去了電影院。
“福寶,你想看哪一部?”
最近有一部熱門的愛情喜劇,沈慕之查攻略時發現這片好評度挺高,但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提前訂票。
萬一,福寶不愛看這類電影呢?
“我想看這部《午夜驚魂》。”岑書白摸了摸下巴,“我有一陣子沒看恐怖片了。”
沈慕之看著宣傳海報上麵目猙獰的角色,覺得自己眼睛受到了汙染,“……好。”
原本岑書白沒發現沈慕之的不對勁,但電影開場後,她就發現自己握著的手似乎越來越僵硬。
“慕之?你怎麼了?”岑書白附在沈慕之耳邊,小聲地問。
“福寶,這個角色扮相太醜了。”沈慕之同樣小聲地回,語氣帶著點委屈,“都醜到我了。”
“那你靠我肩上,不看他就是了。”岑書白忍俊不禁地拍著沈慕之頭,“等他退場了我再叫你。”
沈慕之把頭埋在岑書白頸窩,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滿足地應了聲“嗯”。
也幸好這部恐怖片上座率不高,他們後排沒人坐,不然非得被後麵的觀眾投訴影響觀影。
看完電影後,兩人去吃了晚飯。
吃飯的時候,沈慕之明顯情緒不太高。
“怎麼了慕之?”岑書白喝完沈慕之給舀的湯,就看到對方悶悶不樂的模樣,“是想到什麼事嗎?看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沈慕之看了眼岑書白,“我在想,你一直忙著碼字,我得過多久才能約到你。”
“快了快了。”岑書白有些心虛。
“你忙起來不親我不抱我,我和你說話你還嫌我煩。”說著說著,沈慕之就委屈起來,“可我如果不往你身邊湊,沒準你早忘了我這個人了。”
沈慕之這話聽得岑書白更心虛了。
看樣子前陣子真的太冷落她家奶貓了,瞧把人家委屈的,都忍不住紅著眼求撫摸求垂憐了。
岑書白放下筷子,去牽沈慕之的手,“慕之,我錯了,不該忽視你。”
岑書白語氣真誠又溫柔,聽得人都忍不住心軟原諒她。
“你哪錯了?”沈慕之看了眼岑書白,沒掙脫她手,但嘴裡嘟囔著,“你才沒有錯。”
“我不該冷落我們的慕之大寶貝。”岑書白伸出小拇指,撓了一下沈慕之的手心,他頓時渾身都抖了一下。
沈慕之生氣地看了岑書白一眼,“誰是我們?”
沈慕之這話沒頭沒腦,但岑書白卻福至心靈,“沒有我們,是我,你是我一個人的大寶貝。”
“……哼。”沈慕之沒說話,但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
岑書白一方麵在心裡感歎最難消瘦美人恩,平時乖巧的慕之不高興起來,實在不好哄。一方麵又遺憾現在是在外頭,否則她能拿出更多實際行動來哄沈慕之。
生氣的慕之,比平時更加誘人啊。
“如果是在家裡頭。我真想把你摁倒在桌上。”岑書白舔了舔嘴唇,看向沈慕之眼神逐漸危險起來,“再給你戴上貓耳朵,把你手綁起來,將你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再對你為所欲為——”
“你!”沈慕之臉迅速漲紅,心臟像是要從喉嚨裡跳出來,頭皮都泛著麻。
好半天,沈慕之才紅著耳根,“這還在外麵呢。”
岑書白抓住重點,“在家裡就可以嗎?”
“你怎麼老想這些事。”沈慕之這回羞得都不敢看岑書白了。
岑書白甚至都能感受到沈慕之手在不停顫抖。
果然這種事對沈慕之來說,還是太早太刺激了嗎?
要不,她過個一年半載再提?
岑書白正考慮要不要把開吃的時間延期呢,就聽到沈慕之故作鎮定的聲音,“你如果真想那麼做的話,可能得等幾天。”
誒?
這信息量,有些大啊。
岑書白驚訝的眼神有些灼熱,熱得沈慕之覺得自己臉頰已經燙得可以煎雞蛋了。
但沈慕之還是強行按捺住心裡的羞意,“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貓耳朵?白色還是黑色?要不要一起買個貓鈴鐺項圈?”
想象著沈慕之戴上貓耳朵,貓鈴鐺,被綁住手的模樣,岑書白不由咽了咽口水,“……你好了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