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又欺負我。”沈慕之羞惱地掃了岑書白一眼。
經過了昨晚,沈慕之才明白平時岑書白的欺負有多溫和。
昨晚,昨晚的福寶簡直是……壞得冒泡。
沈慕之眼睛好看,平日裡看起來就特彆撩人。這會兒眼角上還殘留著情yu的餘韻,眼裡似乎帶著鉤子似的,岑書白被這麼一看,身體上好不容易平複的熱潮險些又要湧上來。
“我家慕之昨天叫得真好聽。”岑書白頓了頓,湊到沈慕之紅腫的唇瓣邊,誘哄道:“再叫一次好不好?”
沈慕之似乎呆了一下,顯然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猝不及防。然後,沈慕之的臉慢慢地爬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你又要欺負我了麼?”沈慕之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埋怨,但岑書白卻聽出了他欲拒還迎的意思。
“這回換你欺負我好不好?”岑書白眨了眨眼,故意把濃密的睫毛掃到沈慕之臉上。
雖然岑書白身體素質提高了,但不代表她變成打樁機了。
如果要再來一次,岑書白覺得她還是躺著比較舒服。
沈慕之雖然害羞,但卻不會傻得放棄和岑書白親熱的機會。欲拒還迎了一下,就開始晨間運動了。
而岑書白看著晨練的沈慕之,在心裡唏噓:明明什麼都試過了,但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不管猛烈還是輕緩,這家夥表情都是那麼害羞。
結束鍛煉後,沈慕之喘著氣,半眯著眼口勿著她的唇,“福寶,你開不開心?”
“開心。”岑書白半眯著眼睛去親沈慕之,手下是他汗shi的身體,“但我們可能得先洗個澡。”
岑書白神情慵懶,眉目中帶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媚色。臉龐染著薄薄的紅,眼角眉梢都藏著春色與甜蜜,看得沈慕之臉上剛褪下的紅又卷土重來。
“還……還來嗎?”沈慕之期待又忐忑地問:“這樣會不會太不知節製了?”
岑書白頓了頓,“……我說的,是單純的洗澡。”
“這樣啊。”沈慕之歎了口氣,臉上是沒有隱藏好的遺憾。
等岑書白終於收拾好自己後,就開始碼新坑大綱了。
沉迷美色,是賺不到錢的。
岑書白接著上次的大綱寫了下去。
明飛舟上樓拍敲響了明茹雲的房門。
兄妹倆開始頭對著頭,商量了起來。
大門的古怪讓明飛舟順勢放了朋友鴿子,“我覺得,我們得去看看那片林子是通往哪裡的。”
“你說得有道理,所以我已經準備好動身了。”明茹雲說著,就從床下拖出一個箱子,“這都是我這些天網購的野外求生必備品,換洗衣物,吃的喝的和洗漱用品。”
明飛舟沉默了,“這麼多東西,你背得動嗎?”
“哥哥,你之前高三時是不是沒有努力?”明茹雲嫌棄地瞥了哥哥一眼,“儲物手鐲的製作,是高考的重點知識,認真做一下就能做出來了。”
“防患於未然,戴的東西肯定越多越好。再說了,既然有更隱蔽的方法,何必背個大包引人注目。”
“這事得和老爸老媽商量一下。”明飛舟想了一會,說:“萬一那片森林是異世界,這就不是我們兩個學生能承擔的事了。”
吃過晚飯後,一家人最終商量等準備妥當,由明父前去探路。
明母笑得溫柔,“你們爸爸皮糙肉厚的,正好給我們探個路。”
“沒錯!”明父拍了拍xiong膛,“修真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沒點膽量怎麼行!”
然而明飛舟和明茹雲,都清楚看到父親那張娃娃臉上洋溢的興奮雀躍。
兄妹倆對視了一眼:說白了,爸爸你就是想去玩吧。
三天後的早上,全副武裝的明父在全家注目下,毅然而然地打開了大門——踏了進去。
然而下一秒,明父聲音就從明飛舟手機傳了出來:“不行啊,我關上門一回頭,發現這還是咱家的門口啊。”
剩下的三人對視一眼,性子急的明飛舟已經迫不及待做下一個實驗者了。
可結果依然和明父一樣。
明母想了想,在無功而返的丈夫,兒子和女兒的注視下,也走進了那扇門。
過了一會兒,明母凝重著臉色回來了,“我也不行,一踏進那扇門,哪怕上一秒是森林,下一秒也回到了現實。”
“我應該可以。”明茹雲站了出來,“上次也是我發現的不妥,可能問題的關鍵就在我身上。”
說完,明茹雲就走進了那扇門。
作者有話要說: 換了新封麵
還有一個是白底的,但感覺還是這個騷粉更醒目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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