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福寶你知道了啊。”沈慕之悶悶不樂拿出手機,“原本我還想等這事解決了, 再和你說的。”
岑書白把毛巾遞給沈慕之, 不以為然道: “我早就知道了啊。”
“那福寶你怎麼不和我說?”沈慕之說到這, 語氣有些委屈和小心翼翼, “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夠男人, 不能夠保護你?”
???
這指控可就有點厲害了, 岑書白都下意識挺直了腰, “我沒這個意思, 慕之,你想多了, 你這麼厲害,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哎這話越說越不對, 岑書白甚至還覺得透著股嘲諷味道。
“我是要和你說的,但我給忘了。”於是岑書白連忙亡羊補牢, “因為我之前看到一條評論,被逗笑了,所以才忘了要告訴你。”
“說到底, 福寶還是沒有把這當回事。”沈慕之情緒更加低落了, “我看到那麼多人對你品頭論足,我就特彆不開心。他們又不了解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我在這邊難受得心疼得不行,結果福寶早就知道了,還不以為然。我不想彆人這麼說你,可福寶自己心裡就沒當回事, 弄得我好像在自作多情似的。”
岑書白被他這麼一說,滿腔憐香惜玉的憐惜都要被沈慕之給勾出來了。
這個大寶貝也太招人疼了吧。
岑書白坐在沈慕之大腿上,抱著他脖子,不停地用鼻子蹭他,“我的慕之啊,你彆生氣嘛。我又不是不在意,而是想到她們在罵我,而你卻抱著我安慰我覺得有些好笑罷了。”
“她們憑什麼罵你。”沈慕之還是有些不開心,“我又不靠她們吃飯,她們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不讓我和你在一起。”
“之前我怕暴露福寶你的身份,都沒有說你是誰,就想著等我們領證那天才說的。結果這麼一鬨,兩邊都在炒,都沒有人祝福我們。”
說到這,沈慕之幽幽看了岑書白一眼,“而且還有讀者摸過來,給我私信說我配不上你的。”
岑書白聽到這,還以為沈慕之生氣了,誰知道這人下一秒就揚著頭,向她賣好道:“我看了不高興,但我沒有和她吵。我就回她你就喜歡我這樣的。”
“不過她也沒說錯,福寶這麼好,我確實是配不上福寶。”沈慕之說著,就把頭埋在岑書白頸窩裡,特彆委屈道:“我甚至連滿足福寶最基本的需求都做不到。”
“其實滿足我了。”岑書白聽了沈慕之這話,頭皮都快炸了,怎麼又繞到這話題上了。
男人最在意的,無非就是那件事。
加上最近兩人一直禁欲,她為了沈慕之身體,還屢次拒絕他。估計沈慕之早就積攢了許多委屈和不自信了。
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岑書白連忙保證,就差對天發誓了,“你滿足我了,隻是我不夠節製,仗著自己體力好就老是纏著你。”
沈慕之語氣開始變得曖昧,“那福寶要怎麼證明呢?證明我滿足你了?”
岑書白不是沒聽懂沈慕之的暗示,但她基於前車之鑒,還是先問了胖胖。
“胖胖,你能查出慕之現在身體狀況嗎?他痊愈了嗎?”
那頭的胖胖沉默了會,“如果你們還是這麼不知節製,就算現在痊愈了,之後肯定也會複發。”
“慕之,我們得訂個章程。”岑書白想著之前禁欲那段日子,還有點心有餘悸,“一周最多三次,一次最多三回。平時我們也要節製,要克製,不能貪多。”
“可是我一看到福寶,就想和你更親近。”沈慕之轉了下眼睛,眼波流轉間,差點沒把岑書白魂給勾走,“控製不住自己,怎麼辦呢?”
“那以後慕之你就不能老用這種眼神看我。”岑書白痛心疾首道:“每次你這麼一看我,我就想對你做壞事!”
沈慕之扇動著睫毛,岑書白能敏銳地感覺到手心被沈慕之睫毛翕動帶來的癢。從手心的皮膚,一直癢到心裡。
“那就來啊。”岑書白聽到沈慕之輕輕笑道:“又不是不讓你對我做壞事。隻要是福寶,你想對我做什麼壞事,我都依你。”
“今朝有酒今朝醉。”說著沈慕之就吻上了岑書白,語氣帶著些許埋怨,“福寶你不要這麼不解風情,總是拒絕我的求歡。”
毫無意外地,他倆從客廳,到房間,又到浴室,又鬨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神清氣爽的岑書白覺得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以至於她看到“葉欣”發來的消息後,也沒破壞她的好心情。
葉子青青:大大,我收到消息了,您還好吧?真愛是不分年紀的,我會永遠站您這邊的!
講道理,要不是胖胖給她看了“葉欣”和營銷號的聊天記錄,沒準岑書白還會覺得“葉欣”是真關心她。
不過現在嘛——岑書白看了眼身側熟睡的沈慕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
福寶:我沒事啊,就是昨天我未婚夫知道後不高興了,哄了他一晚上才哄好。
對麵過了幾分鐘,才發來一條消息。
葉子青青:您......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