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兩句話的事,哪裡值得姑娘特地吩咐呢?”西竹笑道:“隻是我們說再多,東如也得聽進去才有效果啊。”
岑書白見丫鬟們有要拌嘴的跡象,便起身去問宣慶子這事,不再理會四個丫鬟了。
宣慶子看到去而複返的岑書白,聽清她的來意後,歎了口氣,“本想瞞著岑姑娘,沒想到卻被明月這小子透露了。”
“確有此事?”岑書白故作不解,“我那丫鬟膽子小,聽到一半就沒敢往下聽了,跑了回來,我還以為是她唬我呢。”
“這事已經發生好幾天了,一直沒傳出去是因為死的人都是窮凶極惡的人。”宣慶子說到這,麵露不忍,“據說裡麵還有一個是喜歡虐殺兒童的,這附近有好幾個遭了毒手的家庭。但因為那人背景深厚,他們伸冤無門,這會見他死了,拍手稱快,替凶手掩藏蹤跡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主動把這事宣揚出去。”
“那這麼說凶手倒是個好人。”岑書白沒想到其中內情居然是這樣,知道凶手專挑窮凶極惡人下手後,岑書白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那幾個丫頭雖然有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但品性都是好的,不用擔心這個凶手會把目標瞄準她們。
心情好了,岑書白語氣都輕快了,“既是如此,你又何必擔心呢?官府不願意管,不敢管的事,有這麼個清道夫在,百姓們也能出口惡氣不是嗎?”
“如果僅僅是這樣,貧道還不會如此憂心。”宣慶子搖了搖頭,“那凶手手段殘忍,死者幾乎都被他砍成肉末。這幾次死者都是惡貫滿盈的人,但誰也不能保證他殺不過癮,下回挑無辜百姓下手。”
“這個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岑書白想了下,覺得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畢竟對方不是人類,行事可能更隨心所欲。
想到最近無聊得能長毛的日子,岑書白便饒有興致道:“這樣吧,我多待幾天,下回來的時候我去會會他。”
雖然岑書白一直沒有透露自己的來曆,但她之前渡劫的動靜,可是震驚了道家。據上次有記載的飛升已經過了五百年,原本道家已經對飛升無望了,但憑空而出一個岑書白又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即使岑書白沒有明說自己是哪個門派的,但道家從她的行事作風,看出了道家那股“愛信信,不信滾彆打擾我修仙”的勁兒。
哪怕道家很想把這個猜測廣而告之,但想到如果岑書白真是道門前輩,那她脾氣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於是便按下了這個念頭。
這回能得到岑書白的援手,宣慶子整個人都踏實了,“無量天尊,多謝岑姑娘。”
“舉手之勞,不必掛齒。”岑書白掩扇而笑,“希望這凶手武力值高點,能讓我痛快地打一架了。”
【完了完了,岑姑娘現在心裡眼裡都是打架了。】
【原本我以為可以通過,種田來吸引白姐注意力,和白姐做個好朋友。但在我背了種田相關事宜,成功養活一棵大白菜後,發現這種接近方法已經過時了,卑中卑.JPG】
【論身為一個戰五渣愛上打架狂人的心酸。】
【難道我隻能做一個被白姐揍的炮灰嗎?黑人問號.jpg,可我怕自己被白姐打死啊。】
“我為什麼要打你們?”岑書白看了彈幕,薅著胖胖毛,很是不解,“你們又打不過我,我打起來又不過癮。”
觀眾們被岑書白直白的三支箭,刺中了膝蓋,倒地不起。
夜半時候,山上下起了雨。
急風拍打著窗戶,聲音刮打樹乾的聲音漸漸吵醒了淺眠的岑書白。
“這味道.....!”岑書白眼神驀地淩厲起來,“那人出現了。”
胖胖下意識反問了句,“什麼?”
隨即反應過來岑書白說的是那個凶手後,便連忙跟上跳窗飛出去的岑書白,順便開啟了直播。
蚊子肉也是肉,多攢一點是一點。
等岑書白趕到血腥味最濃的地點時,雨已經漸漸停了,月亮也慢慢走了出來。
岑書白輕飄飄地站在一根樹枝上,看著樹下那正用一把大砍刀砍著屍體的高大身影。
似乎是察覺到了岑書白的目光,那道身影抬頭往她方向望去。
清清亮亮的月光正好灑在他臉上。
岑書白眼睛驀地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被學生氣死
終於明白為什麼教師常備菊花茶了,降火,互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