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也是知道行茶禮的, 他耳根迅速紅透, 還沒來得及回應呢,就覺得臉上被人親了口, 耳邊傳來書白聲音,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嘴親腫,直到你答應為止。”
【哈哈哈白姐太過分了, 你這樣讓岑寂怎麼回答?!】
【岑寂:答應了我就有女朋友,不答應她就會把我嘴親腫,所以我到底應不應該答應。】
【岑寂:算了, 輕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我還是欲拒還迎好了。】
......
【我簡直要被樓上的笑死了2333】
岑寂心裡, 確實是這麼想的。
輕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更何況對方是岑書白。
如果就這麼輕易妥協了,以後還不得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於是岑寂隻能按捺住內心想點頭的衝動, 欲拒還迎。
“你......又在說這些汙言穢語了。”岑寂ear根的紅暈一路蔓延到bo頸, 把他精致的鎖骨都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紅。
“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你喜歡得隻想對你做一些糟糕的事。”岑書白隻覺得手下的chest膛, 心臟快而有力, 像是擂鼓。
果然還是沒有經驗的,啃起來帶感。
岑書白笑了笑,低頭輕輕接/口/勿了上去。
【不是,等等!!!!你們接/口/勿就不能選個好的地方嗎?!!】
【堂下都是死人堆,白姐你們為什麼這麼不講究, 直接在堂上接/口/勿?!】
【雖然這畫麵是很衝擊,但你們就不能挑一個空氣清新點的地方嗎???這種場景一點都沒有氣氛啊!】
“嗯……”岑書白看到岑寂睜大了眼,不設防下竟悶/heng出聲。
輾轉相接之間,岑寂朦朦朧朧聽得她道——
“你這人看上去不近人情的,沒想到這裡比想象還軟許多……”
“我肖想很久了。”
岑書白的手碰到岑寂的耳朵時,他控製不住地抖了下。
“原來你的耳朵皮膚這麼薄啊。”岑書白有些含糊不清地感慨,“隻不過碰一下就抖得這麼厲害。”
岑書白qin過來時,岑寂怕她受傷,便下意識地攬住了她,岑書白也順勢坐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岑書白抱起來有些分量,但對於岑寂來說卻是剛剛好。剛好夠內心一片混亂,心馳神往的岑寂,清楚地感知到岑書白是真真切切被他抱著的。
不是隻敢在夢裡思量的幻覺,而是真真切切,活生生的岑書白。
從來沒有和異性這麼親密過的岑寂,這下連脖子都染了紅暈。
“乖寶寶,把嘴張開一點兒。”岑書白軟聲哄著岑寂。
“你要乾什唔——”岑寂腦子都亂成了一團漿糊,下意識就張開了嘴,剛好給了岑書白趁虛而入的機會。
剛剛單純的蜻蜓點水,已經讓岑寂覺得很不好意思了。現在變本加厲,就更加讓岑寂控製不住自己從喉間溢出來的聲音。
最犯規的是,岑書白邊親還邊喊他“乖寶寶”。仿佛他在她心裡,就是個還沒長大,需要人哄的娃娃。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岑寂聽到岑書白這麼喊他時,心裡是高興的。
他從一出生,就被迫長大,沒有童年。人們畏他懼他,卻從來沒有人能貼在他耳邊,親昵地喊他乖寶寶。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被她捧在手心裡怕摔了的寶寶似的。
岑寂之前殺人時,曾碰到過就連喝水也要侍女嘴裡含著酒喂給他的人。那時候岑寂特彆不理解,覺得這種行為很惡心。
但現在岑書白wen他時,岑寂卻發現這種kcjr,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糟糕,甚至讓岑寂想起人間的一個詞“相濡以沫”。
雖然這個詞後半句話意思並不是特彆圓滿,但岑寂想大小姐都邁出了一步,那麼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自己肯定得護她周全才是。
這麼想著,岑寂沒設防之下,竟然又泄出了一聲丟人c/息。
岑寂沒有想到這種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他一邊慶幸現在天黑,屋內不夠明亮,大小姐看不出他丟臉的樣子;一方麵又想岑書白,再對他做些更過分的事。
然而讓岑寂沒想到的是,岑書白雖然沒發現他臉紅了,但直播間那麼多雙眼睛,都幫她記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岑寂居然臉紅了!!截圖截圖!!!!】
【不止岑寂臉紅啊,我聽了他的聲音我也臉紅了,媽媽我又相信愛情了!!!】
【這倆人為什麼能平衡好氣質冷和又欲又美這三種截然不同的的特質???】
【白姐是真的會撩啊,而且撩到的聲音(重點)都好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