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拿這種事說笑。”岑書白見丫鬟們震驚的樣子, 覺得有些好笑, “而且他長得這麼好看,我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啊。”
西竹捏了個訣, 把灑在地上的水清理乾淨後, 擔憂地問:“可那位大人他向來不近女色,這回跟您在一起,是不是——有所圖謀?”
“對啊。”一旁的東如也幫腔道:“我聽說那位大人這麼多年來身邊可沒有女人, 想來是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加上他那個看誰不順眼就掐斷脖子,隻對殺人感興趣的爆炭脾氣,沒準他和您在一起就是為了找個提升自己實力的途徑罷了。”
“真情假意, 我還是看得清的。”岑書白無奈地點了點兩個忐忑的丫鬟額頭,“再說了, 若他真是另有目的又能如何呢我除了你們,沒有什麼是不可失去的,他予我快樂, 我賜他所得。不過這些話, 以後莫要再說了。”
岑書白頓了頓,神色清淡了些, “一是我心裡有數。二是, 他遭人猜忌揣度,我聽著實在心疼。不過是你們,便罷了。”
【???所以我一個晚上沒蹲直播,白姐你就和岑寂在一起了?】
【前麵的大驚小怪做什麼?白姐不是一直很速度嗎?不喜歡還好,一旦喜歡了, 追人速度超級快呀。】
......
【你們都關注白姐脫單速度,隻有我一個人注意到白姐說她什麼都不缺那個語氣有多淡定。我也好想像白姐這麼有錢,可以b/養小狼狗啊。】
【以白姐現在的實力,確實不怕岑寂算計她啊,反正最後還是白姐最厲害。】
【花錢買開心最好了,羨慕。】
岑書白見西竹她們還想再說些什麼時,就笑著打斷了她們的話,“今晚岑寂會過來,真情還是假意,到時候不就一目了然了?”
“到時候我非得看看,那位大人究竟長了何等好相貌,才能勾得姑娘心裡腦裡都是他。”東如一邊噘著嘴,一邊給岑書白繡著香囊,“可憐我們這些小丫鬟,還沒掙上個姨娘,就要失寵,給新夫人讓位子。”
東如這自怨自艾的小模樣,把房內幾個丫鬟都逗笑了,就連眉帶憂愁的西竹,也彎了眼睛。
“彆說我們都是女孩子,我沒法抬你做姨娘。”岑書白真的要被東如這丫鬟給逗笑了,“就算我們性彆不同,我對你也沒那種感情,所以也沒辦法抬你做姨娘。”
笑完之後,岑書白還不忘敲了下東如,“這種話以後可彆在岑寂麵前說,他可是個愛吃醋的性子。他要是醋起來,再有你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的,我頭都會被你們倆弄大。”
“姑娘這麼在意那位大人,我以後不說就是了。”東如說著又有些不服氣嘟囔,“誰讓那位大人,現在是光心尖尖上的人呢?”
【東如超可愛哈哈哈,迫不及待想看到修羅場了。】
【其實東如和岑寂修羅場還好,不會很激烈。最激烈的肯定是沈慕之和岑寂的修羅場,可惜沈慕之現在下線了,看不到他們的修羅場唉。】
【呃......你們都忘了慕之思維方式不同彆人的事了嗎?以慕之的性格,他很有可能對岑寂置之不理啊。】
【前麵+1,我賭一車黃瓜,慕之如果和岑寂碰麵,肯定會因為“我是正宮是大房是福寶的大寶貝才不和他一般見識”而對岑寂愛答不理的。】
岑書白眼神瞥到彈幕,有一瞬間的停滯,但隨即又移開了視線。
如果慕之還在,他確實會像觀眾們在彈幕裡說的那樣不搭理岑寂。因為他是受了委屈隻會一個人生悶氣,等著她去哄的白月光,是最乖的大寶貝。
可惜......沒有如果。
岑寂這次回去,就連最遲鈍的海東青也發現了他眉宇間隱藏不住的spring/色。
辛默看著岑寂殷紅微腫的唇瓣,心裡有了猜測,但怕主子惱羞成怒,便旁敲側擊道:“主子,您這是遇見了什麼好事嗎?”
而海東青可沒這麼含蓄了,大大咧咧的他直接就問了出來,“主子,您脖子上有塊紅印,莫不是被蚊子咬了?”
可不是嘛,岑寂原本冷白到反著淡淡流光的脖頸,居然突兀地出現了一塊紅印。白色和紅色相互印襯,都說不上是脖子更白,還是印子更紅了。
海東青原本還在猜主子這回怎麼心情這麼好,現在看到他脖子上的印記,也顧不上這個問題了,而是虎著一張臉,沉著聲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傷了主子,待屬下去把他人頭取來給主子賠罪!”改
說著,海東青便起身要去給岑寂報仇。
主子實力強大,就算之前受傷也沒有被傷到脖子的。可見這次主子肯定碰上了非常棘手的對手,才能讓對方在主子命門留下這個印子。
他這條命是主子給的,這回拚了命也要把折辱了主子的人頭給帶回來,這樣才不負主子的救命之恩。
岑寂斜睨著海東青,似笑非笑道:“你想取我性命”
海東青一愣,被嚇得夠嗆,翻身便跪,“屬下……屬下怎敢!屬下恨那個不長眼的傷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