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烏龍,所以最後言黎也沒要到岑書白那個w,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言黎越想越不服氣,明明都說好了,結果卻無疾而終。
周末的時候言黎憋不住了,找了個還書的借口,去了岑家。
去的時候岑康樂剛好在洗澡,岑書白則坐在客廳看電視,嘴裡還含著一顆糖。
言黎本就是為了多看岑書白幾眼,才找借口來的岑家。所以見到岑書白時,言黎便忍不住偷瞄了她幾眼。
不料岑書白誤會了,拿起桌上的糖罐子問他,“學弟,你是不是想吃糖?”
言黎想到自己能和岑書白吃同一種糖,四舍五入就是……了,便忍不住紅了耳根,小小地“嗯”了聲。
可岑書白見他點頭,卻笑著說道:“我怕我請的糖,你不敢吃。”
言黎知道岑書白是在逗他,心裡一陣酸澀,但還是抿了抿唇,認真道:“隻要是學姐給的,哪怕是苦瓜,我也願意吃的。”
我什麼都願意做,隻要你看著我,隻喜歡我一個人就好。
聽了言黎的話,岑書白眼裡漸漸泛起笑意,“小傻子,你要真敢吃,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說著,岑書白便剝了一顆糖,把糖放在自己的舌頭上,衝言黎吐出一點粉嫩的舌尖,然後又把舌頭縮了回去,歪著腦袋對他笑,眼裡明晃晃地寫著:敢不敢吃呀——
【WC這橋段cj!!!】
【白姐真的好會撩啊,她真的是我見過最會撩的人了。】
【我可以這三個字我已經說到生理反胃了,但現在我還是要大聲地喊出來“我可以!”】
言黎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剛剛岑書白會說自己不敢吃糖了。
這種糖,他確實不敢吃。
可是……言黎耳尖漸漸暈上淺粉,低下了頭——他還是想嘗嘗那糖的味道,是不是像自己想象中那樣甜。
岑書白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兒。穿了件吊帶睡裙。
言黎摟上她時,隻覺得入手微涼,仿佛摟了塊涼玉。但隨著時間推移,隔著薄薄布料,岑書白的體溫慢慢上升。
言黎的w技一如他本人對感情的生疏,最開始的時候隻知道最簡單的摩擦。
但言黎反應卻美味可口得很,親上去仿佛用儘他所有力氣似的,整個人抖得不行。後來在岑書白的耐心教學下,言黎掌握技巧後,開始舉一反三。隻是言黎肺活量和耐力到底比不過岑書白,等岑書白鬆開他時,言黎已經軟到在沙發上,x膛上下起伏,喘著粗氣了。
【我的媽呀,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白姐會這麼喜歡言黎了,他聲音真的太好聽了!!!】
【真的好勾人啊,跟一把勾子似的,勾得人心癢癢的。】
【話說回來,白姐審美真的挺單一的。都是膚白貌美長腿細腰,“聲音”好聽的男孩子。】
【可是我得摸著良心說一句,白姐雖然審美單一,但眼光是真的好。】
“你這個肺活量,還得再練練呀。”岑書白咂摸了下言黎的滋味,覺得還是小狐狸親起來味道更好。
言黎眼裡還是霧蒙蒙一片,但聽了岑書白的話,還是強打起精神反駁,“我肺活量很好的,明明是你的肺活量好得不像正常人。”
“你在那頭嘀咕我什麼呢?”岑書白隔著衣服戳了戳言黎肚子,“說出來讓我聽聽?”
言黎打掉岑書白的手,哼哼道:“學姐吃到嘴,就開始欺負我了。”
說完,言黎手摳了下沙發,踟躕地問:“學姐,你親了我,是不是代表你考慮清楚了?”
……要是她說還沒考慮清楚,小狐狸鐵定會哭出來的吧。
雖然她一向喜歡年紀小的,但言黎年紀也太小了些——16歲,還未成年。
雖然言黎舌頭滑嫩得跟水豆腐似的,但岑書白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還是控製不住啃了嫩草,心裡很有種愧疚感,是那種恨不得手抄十遍《刑法》的愧疚感。
岑書白猶豫了一會,非常直女地開口,“你現在還沒有成年,我怕和你在一起後會影響你的學習。”
言黎眼眶紅了,他深深吸了口氣,把心頭那股不甘給暫時按下去,“岑書白,你非得這麼破壞氣氛嗎?我喜歡你啊,喜歡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你看。
可你三番兩次戲弄我,之前我可以當你嘴上沒把門,嘴花花,但現在你親都親了,抱都抱了,卻不要我了,還說什麼‘我還沒成年,和我在一起怕影響我學習’。岑書白,你真的很討厭。”
言黎眼睛含著淺淺的水光,看得直女得不行的岑書白都動了惻隱之心,“我沒有不要你啊,隻是你現在年紀還小,我這人自製力又不好,我怕克製不住自己,對你做出一些不好的事來。”
“學姐口中不好的事,指的是什麼?”言黎握住岑書白的手,一雙眼睛滿是無辜和純潔,“學姐是怕鬨出人命嗎?可這個隻要做好措施,就不怕了啊。”
“……”岑書白看著一臉無辜,卻暗搓搓勾引她的言黎,忍不住在心裡感慨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大膽許多。
【我終於明白言黎的違和感在哪裡了,他明顯比沈慕之岑寂要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