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晚她是打定主意隻弄哭言黎的,誰知道言黎太主動太會撒嬌,她又一時沒把持得住,讓言黎哭得太狠了,聲音都啞了。
這聲音啞得,估計小狐狸得好好休養幾天,才能把聲音養回來。
想到這裡的岑書白,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她赤足下了床,房間裡的氣味太溫吞曖昧。
岑書白拉開綢質窗簾,打開窗戶,剩一層略透光的薄紗,抱著臂,就著朦朧的天光凝視著床上的人。
言黎微皺著眉動了幾下,似乎在呢喃著什麼,薄薄的被子敷衍地搭在乳白肌膚上,露出斑駁的齒跡吮痕。看得岑書白心滿意足,又隱隱躁動。
纖細的少年發絲淩亂,仰著脖頸,上身形成優美的弧度,發絲裡那雙昨晚哭得盈滿了淚水的眸子半睜開。在房中急急掃視了一圈,直到看到岑書白的身影,那雙眸子才彎成月牙。
言黎坐起身,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滑落,他抬手將發絲撫到腦後,聲音喑啞,“學姐,早。”
接著言黎低頭看看自己滿身的狼籍,眼中笑意藏不住,滿足地顫栗,歎了口氣,又道:“好看。”
岑書白走過去親了親他,“昨天那麼晚才睡,現在時間還早,再睡一會?”
言黎也確實累得狠了,昨晚雖然雙方很舒服,但他體力到底比不上踏入修仙門檻的岑書白。
“要學姐陪我。”言黎閉上眼睛,軟軟地撒嬌,“學姐不陪我,我就不睡覺。”
“真是個嬌氣包。”岑書白又躺回去。
大概是因為岑書白在身邊的緣故,言黎很快就睡熟了。
岑書白等到言黎睡著了,才起身去廚房淘米,然後放電飯煲裡點熬粥模式,接著就回去睡回籠覺。
回房間的路上,岑書白看著一路衣服和狼藉的地板,深深覺得得讓言黎再多睡一會,這樣他睡醒了才有力氣收拾屋子。
岑書白躺回床上後,習慣性刷了會手機,登上自己的圍脖後,就發現熱搜上的#言黎神秘女友曝光#後麵已經加了個小小的“爆”。
雖然小狐狸現在很火,但媒體曝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岑書白感歎了一句後,就想點進去吃瓜,沒想到點進那條熱搜,卻看不到任何信息——服務器奔潰了。
這一屆服務器不行啊,這樣就崩潰了。
岑書白正為自己沒能吃到瓜而遺憾時,一旁摟著她的言黎醒了,“學姐……”
言黎眼睛還沒睜開呢,手就從岑書白的腰摟上她的脖子,鼻子蹭著她,語氣裡帶著還沒睡醒的迷糊。言黎也沒有說什麼話,就是一個勁地,反複地喊,“學姐……”
“我在這。”岑書白被他蹭得心軟,撥開他額前的碎發,湊上去親了親,“小狐狸睡醒了嗎?要不要再睡一會?”
“不睡了。”言黎閉著眼睛,嬌氣地說:“我想多看看學姐,要是睡覺就看不到學姐了。”
“那你得睜開眼睛啊。”岑書白笑著點了下言黎鼻子。
“學姐……”言黎睜開眼睛,眼底藏著希冀的光,“學姐這次能陪我幾天啊?”
“這次比上次長一點,我能再陪你一星期。”
“真好。”言黎湊上去親了親岑書白,“我就當提前過明年的國慶節好了。”
岑書白回親了下他,輕聲問:“肚子餓不餓?我給你熬了粥,待會就好了。”
言黎眨了眨還氤氳著疲憊春色的眼睛,“學姐最討厭喝粥了,今天給我熬粥,是打著我喝完粥後,給學姐做飯是不是?”
“不止。”岑書白清了清嗓子,“你還得清理下屋子。”
“我剛看了下,想收拾來著,但不知道怎麼收拾。”
“一碗粥就想收服我任勞任怨,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除非——”言黎刻意扒拉下身上蓋著的薄被,露出半截布滿青紫痕跡的肩膀,“學姐再把我……弄哭。”
“聲音都啞了,還想再來一次?”岑書白隔著被子拍了拍言黎挺翹的臀部,“你是真想我把你弄死在床上啊?”
“學姐能把我弄死在床上,就證明我不在的時候,學姐沒有去打野食。”言黎說著,又拿那雙大大的貓眼看岑書白,用委屈又勾人的語氣,說:“誰讓學姐之前都沒在我身邊,我自然是要把學姐欠我的都給討回來。”
言黎委委屈屈地說:“學姐明明也很享受,偏偏結束了就翻臉不認人。”
說完,言黎還特彆小聲地控訴道:“渣女!”
岑書白原本是心疼言黎,才想著放他一馬。沒想到言黎不識好人心,反而還汙蔑她。於是岑書白隻能無可奈何,做那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惡人了。
等一切結束後,時鐘已經走到了一點。言黎身上又添了不少痕跡,喉結那裡更是多了幾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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