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晚上收拾行李時,言黎有些猶豫地開口,“學姐,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嗯?怎麼突然這麼說?”
“學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和彆人炫耀學姐的好,所以有時候總是會得意忘形。”言黎聲音越來越低,“這次也一樣,給學姐惹了麻煩。”
言黎在透露自己行蹤後,看到圍脖上那些說他戀愛腦的評論,心裡倒沒什麼波瀾。隻是在看到那些人說岑書白時,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給岑書白惹了麻煩。
萬一真被人認了出來,他被說還是小事,要是連累學姐被說,言黎覺得自己都不配和學姐在一起了。
“這有什麼呢?”岑書白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後,笑著揉了下小狐狸的腦袋,“之前那還是最粗糙的版本,你戴了那麼久,不也是一直都沒被認出來嗎?怎麼換成現在最新版本,小狐狸反倒對我沒有信心了?”
“因為我不要學姐被人說。”言黎把頭埋在岑書白頸窩裡,“學姐這麼好這麼厲害,我不要你被那些什麼都不懂的人說。”
“你擔心我被彆人說,可我也擔心你呀。”岑書白回摟住言黎,“我家小狐狸最可愛了,我呀,要好好保護他,不讓他被欺負才行。”
岑書白這話說得還真沒有半點勉強,她本來性格就比較颯,這麼多年下來,也有足夠實力讓自己挺直腰杆子,作威作福。
小狐狸是她放在心上的人,而且平時又乖又主動又會撒嬌,岑書白這麼多年,才碰到這麼一個能和慕之相提並論的美人,自然是得好好護著。
而且要她說啊,小狐狸還是太乖了一點,炫耀也沒失了分寸。不過要是小狐狸真的失了分寸,她也不怕。
反正那些說她的人,沒她聰明沒她有錢,說一兩句壓根就不會對她造成影響。
美人得寵著,自己的美人,更得好好寵著。感情和睦了,一些事情稍微哄一哄,對方才會輕易應了。而且兩人情濃時,看他紅著耳根撓你,嘴裡還說著“臭流氓”,才更加帶勁。
雖然半強迫式的也挺帶感,可岑書白不屑這樣逼迫人。她要什麼美人沒有,何必啃那口辣椒。不過感情深了,和自家美人玩玩小遊戲,也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要是小狐狸不乖了,紅杏出牆了,那我就不疼你了。”岑書白摸上言黎滑嫩的脖子,“也不要你了。”
“學姐真的舍得?”言黎從岑書白頸窩抬起頭,眼裡帶了點兒t逗,“學姐最喜歡我的臉和身材了,如果不要我了,這世上可就找不到像我這麼合學姐胃口的美人了。”
“我的美人呀,從頭到腳,自始至終,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岑書白語氣輕鬆極了,仿佛在和朋友說一件趣事似的,
“彆人用過的男人,沒資格成為我的美人。和我在一起之後還不安分的男人,臟死了。我沒有沒收他的犯罪工具,已經是我對他最後的仁慈了。”
岑書白穿了件紅色吊帶裙,露出來的皮膚白得晃人眼球,散著一頭濃密的烏黑長發,整個人透著股漫不經心又致命的活色生香,“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由著你的性子,唯獨這件事,小狐狸你可得乖乖的,彆把自己弄臟了。”
“學姐這話可傷我的心了。”小狐狸握住岑書白手,帶著她摸上自己的臉頰,“我為學姐守了這麼久,身邊都是同性彆的人,一個異性都沒有。
我為學姐守身如玉到了這個地步,學姐居然還對我起疑心,懷疑我的清白。可見小彆勝新婚這話都是虛的,距離會使感情變淡才是真的。”
話雖這麼說,但言黎卻一邊為自己辯解,一邊悄悄把衣服領口扯開了些,露出半截鎖骨和奶白皮膚。
岑書白看著言黎這幅欲拒還迎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搓了下他有些紅腫的唇瓣,“小狐狸,今晚不歇一歇?”
“學姐都懷疑我的清白了,我肯定得身體力行一番,告訴學姐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言黎說到這,也不再遮遮掩掩扯領口了,而是緩緩解開睡衣第一顆紐扣,“學姐總說嘴會騙人,但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
明月皎皎,言黎的肌膚也皎皎,仰著頭,眼中盈了一汪酒,微醺似醉地看著她,柔情萬種。
言黎的手指修長,撫摸岑書白的頸和鎖骨,勾繞著一綹烏發,輕輕唱起了一小段歌,“路迢迢,夜悄悄,等明月來相照。意中人,與我赴良宵。”
言黎動作癢得岑書白眯了眼。
“明月入我懷。”岑書白擁著言黎,想到這句話,也說出了這句話。
“那月亮會不會哭呢”言黎扯下床頭紗幔,蒙在兩人之間,蹭上去咬了咬岑書白的下巴,“學姐昨晚厲害得很,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再……哭我。”
“試一試呀。”
岑書白傾身壓下,床很軟。
月亮會不會哭呢一會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出自黃詩扶的孽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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