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這話把自己撇得乾淨,仿佛岑書白白是色中餓鬼似的,他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蓮,而不是那個喜歡勾住岑書白腰,把嗓子都叫啞的狐狸精。
岑書白發自內心感歎了句,“阿黎,你真的是個妖精。”
這個老愛撩撥她的小狐狸,居然好意思埋怨她讓自己熬夜,臉呢?
“學姐最喜歡的,不就是我的主動嗎?”言黎麵目含春,斜著掃了眼岑書白,“學姐如果不喜歡,那會直接把我推開就是,何必把我摟得那麼緊。再說了,學姐次次都被我勾到,可見學姐還是喜歡我主動的。”
“最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單純地喜歡你那雙會說話,明著拒絕實則邀請的眼睛罷了。”岑書白忍不住掐了把言黎麵頰,“誰知道小狐狸私底下這麼大膽。”
岑書白這話倒沒說錯,她當初就是被言黎這雙眼睛吸引,單純地想看他眼裡包著淚,委屈又勾人的模樣罷了。
“你當時多容易害羞啊,牽你手連耳根都紅透了,哪像現在——”岑書白拉長了尾音,但笑不語。
哪像現在這樣,大膽得不行。每次見了麵,都勾住她脖子,恨不得讓她把他弄死才好。而且一些大膽的動作,她做起來尚且怕傷到他,可小狐狸反倒不害怕,也不覺得害羞,甚至還一個勁慫恿她試一遍。
狐狸精,真的是名副其實,修煉成精勾人的狐狸精。
“那時候我正追著學姐,自然要裝得純情又無害了,不然學姐怎麼會喜歡我。”言黎捧著茶杯,笑得像當年那樣羞澀,但他桌下的腳,卻不安分地蹭著岑書白腳踝。
岑書白“嘖”了聲,“還來?你的腰都快折了,還不清心寡欲幾天。”
【我說怎麼這幾天直播斷斷續續的,原來如此——】
【小狐狸果然是小狐狸啊。】
【小狐狸要再這麼勾引白姐,沒準他會因為縱欲過度去醫院看結果上熱搜哈哈哈。】
言黎本想辯解,但想到這兩天他勾著岑書白,儘興是儘興了。但後麵他反複求饒,岑書白也沒停下來的場景,言黎就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學姐這麼不愛鍛煉的人,體力怎麼會這麼好。”
岑書白半真半假打趣了一句,“可能因為我是修仙的吧。”
言黎沒當真,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說:“既然學姐修仙,那你不如施個法術,縮地成寸,讓我們不必坐飛機。”
“不行呀。”岑書白故作無奈地攤了雙手,“如果被人發現,是會暴露我的真實身份的。到時候一堆人找我拜師,我會被煩死的。”
“那我就幫學姐把那些狂蜂浪蝶擋下來。”言黎占有欲十足地摟住岑書白腰,“就算要拜師,那也得是我第一個拜師。學姐有我就夠了,不需要收其他人做徒弟。”
“你做我徒弟?那我豈不是得忙死?”岑書白捏了把言黎腰,“白天教你修行,晚上教你姿勢。教得狠了,你還會累得摟住我脖子哭。”
【汙言穢語,警告了2333】
【如果言黎是白姐徒弟,那就是白天教知識,晚上教“知識”。】
【其實我一直懷疑,言黎是不是真的有狐狸精血統。】
【我們狐妖不是這樣的哦,言黎是純正人類,但是他真的挺像狐妖的。】
【作為一隻正統狐妖,我媚術居然沒有言黎精通。】
言黎收拾好碗筷,臨出門之前,把正在塗口紅的岑書白壓在梳妝台上,認真啃了一會兒,才滿意地放開,“我給學姐印的,是全世界最適合你的口紅色號。”
岑書白看了一眼自己泛紅的唇瓣,又笑著回頭看了眼言黎,“照你這麼說,那我往你喉結咬一口,也是世界上最適合你的項鏈?”
“不止是項鏈,學姐還可以給我咬一個手環。”言黎說著,還把自己的手腕遞到岑書白麵前。
這樣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學姐的人了。
大約猜出言黎心裡想什麼的岑書白笑了一下,抓過言黎手腕,就在上麵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被咬手腕的時候,言黎表情痛苦又愉悅。
咬完之後,岑書白看著言黎手腕上新鮮出爐的牙印,“嘖”了一聲,“這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見,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有奇怪的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