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吉他就挺好的。”有台階下,秋然也不會傻到硬撐著要比葫蘆絲,“不需要換彆的樂器。”
“那就好。”言黎扭頭親了下岑書白臉頰,就站起身來,“誰先彈?你,還是我?”
秋然不算矮,一米八三的身高,平時沒少被粉絲吹“大海呀全是水,秋然呀全是腿。”
娛樂圈看重顏值身材和身高,秋然這三樣都是上上等,單獨提溜出來也能誇一句美顏盛世。
如果沒有言黎,秋然還真有可能紅透半邊天,可惜沒有如果。
秋然臉動過,於是就多了幾分精致,少了許多天然,和言黎擺在一起,即使言黎麵容特征被虛化,對比還是出來了;再說身高,秋然比言黎低了多半個頭,站在一起,秋然氣勢就矮了一大截,倆人之間,似乎秋然更像個素人。
“這真的是素人嗎?”衛平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直播間觀眾也察覺到了端倪。
【燙燙:秋然真心不算矮了,但這個素人居然比他還高。這素人身高,怎麼也得有一米九了吧。】
【咕咕:我很努力控製住自己腦子彆亂想,但190這個身高,真的不得不讓我聯想到一個人啊。】
【第一隻八爪魚:我真的不想KY,但是貓眼,一米九,各種樂器信手拈來這幾個元素一疊加,真的很難讓我不想到言黎。】
【長安之南:+1,特彆是他女朋友,和言黎女朋友都是豔麗那一掛的大美人。種種巧合加起來,路人也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言黎了。】
【禿頭少女:樓上粉絲裝路人不成功,裝之前好歹把頭像換了,狗頭.JPG】
【雞脆骨:雖然我也覺得這些元素和言黎很像,但不管怎麼看,他那張根本不是言黎的臉啊!】
【血月:散了散了,如果岑書白做出的那個道具流批到這種地步,肯定會被郭嘉嚴格控製起來的。又怎麼可能會光明正大拿出來,還發起讓網友們一起找他們的懸賞。】
隻要胖胖願意,任何信息在它麵前都無所遁形。所以胖胖看到ID為血月的彈幕後,不禁為自家主人的先見之明鼓了掌。
這種能夠隱藏真實麵孔的道具,如果被壞人掌握在手中肯定會出大事的。好在岑書白怕麻煩,有什麼研究成果出來,第一時間報給上麵。過了明路之後,岑書白就放心地把“耳釘”研製出更多功能,最新款的都交給上頭處理。現在岑書白手上的,隻是最基礎最早的一版。
岑書白不是個事必躬親的人,不會讓自己被一些瑣碎,可以找人來做的事給絆住腳。自己招人費心費力,還得擔心對方會不會背叛。所以岑書白索性找了最大的靠山,和它達成互相製衡的關係。
東西是岑書白研發出來的,“耳釘”的所有權利和核心技術仍然在她手上,沒有交給上麵。一是岑書白對於“耳釘”的使用權,哪怕她不用也不可能讓其他人幫她做決定,或者乾涉她的決定。
岑書白靠山很流批,但岑書白自由慣了,前兩年被上頭招去,一是上頭提供的研究工具比她在市麵上買的更先進,二也是覺得自己一個人研究太累,想找幾個人幫忙分擔一下。但後來岑書白發現她的思路還是和這個位麵的人有差距,就想著出來做個大學老師,除了培養學生外,就是圖它輕鬆自由。
雖然岑書白一直戲稱上頭是自己的靠山,但其實雙方都知道彼此是互相製衡的關係。岑書白會分享技術成果給上頭,讓它幫自己辦事,且離不開她。
但岑書白不可能把所有核心技術給了上頭,岑書白不想使用自己研製出的東西還要和它商量。這樣豈不是聽命於它,比它低一截了嗎?
東西研究出來,賣肯定是要賣的。但是不能讓那麼容易被買到,條件很嚴苛。因為這種東西危險度太高,想買的話必須實名且僅限於一人使用,轉借給他人使用係統就會癱瘓,輸入法律程序一旦違反□□就立即自毀並且報警發送定位。
不過這東西要賣的話,會有一堆麻煩事要做。所以岑書白打算到時候讓上頭撥幾個人下來負責這些事。她隻要再做一個複製鏡,把“耳釘”批量做出來,她坐等收錢就好了。
反正她現在這麼有錢了,金錢對她而言隻是一個數字,還是不要讓自己做太多事,自由快樂最重要。
不過胖胖還有一個疑惑,“主人,既然能模糊掉真實麵目,為什麼你每次都不讓你和言黎變成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我和阿黎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刻意降低自己的顏值?”岑書白非常坦然道:“我研究這個,隻是想帶阿黎出門時不用那麼麻煩,沒有那麼多人圍觀他。我帶阿黎出門,一是讓他開心,二是為了收獲彆人羨慕的眼光。我這麼好看,和我在一起的阿黎也一定要是好看的,這樣彆人才不會質疑我的眼光。”
“彆人都想方設法變美,沒道理我就想方設法讓自己變醜吧。這不符合我的審美觀。我這麼好看,就得大大方方顯擺出來。”
“主人,你這樣多為難看直播間的觀眾啊。”胖胖看了眼開始為“和秋然比琴的是不是言黎”而掐起來的彈幕,歎了口氣,“如果言黎套了個路人臉,或者把那雙貓眼換成彆的眼型,彈幕也不會吵得這麼凶。”
偏偏岑書白還不願意讓自己和言黎往普通裡捯飭,哪怕模糊了真實麵目,也依舊豔麗奪目得走在街上能吸引無數回頭率。
秋然開始撥動弦時,彈幕裡的秋然粉也不顧和其他人爭執,紛紛安靜下來靜靜聽秋然演奏了。
秋然抱著吉他自彈自唱,他彈的是一首經典的外文歌,歌曲曲調輕鬆。秋然輕柔低沉地唱著,柔和的光線灑在秋然俊朗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就像是校園言情裡備受追捧的校草。
能成為娛樂圈僅次於言黎的當紅明星,秋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次的自彈自唱,哪怕是沒多少音樂細胞的岑書白,也覺得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