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故技重施的話,就罰我好好抱抱你。”岑書白試探性問:“要不然,我現在就下去,跑不下去,讓你不用再在風裡等那麼久,也不用受冷了。好不好?”
“什麼時候,學姐抱我都成了懲罰自己的手段了。”言黎故作不滿嘟囔了句,“學姐還說全世界最寵我,最喜歡我呢。”
言黎上一秒還在埋怨岑書白,下一秒就從鼻腔飄出一絲甜膩的回應,“我就在這兒等學姐下來,學姐下來的時候記得穿上外套,戴上圍巾和手套,不要凍著了。”
“怎麼現在叫我穿上外套?”岑書白故作失望地說:“言黎呀,你變了,你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以前的你,每次冬天的時候,都會讓我的手伸進你的脖子裡去,說這樣比手套更暖。可今晚,你居然讓我穿外套,你是不是起了什麼彆的心思了呀?”
“學姐又誤會我了。”言黎知道岑書白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也故意生氣地回應,“要不是因為我今天在風裡站了那麼久,怕學姐被我冷到,我才不舍得讓學姐把手交給手套保暖呢。學姐本來就應該有我,來給予你溫暖的。”
“學姐今晚太壞了,非但不來和我說話,還總是誤解我。”言黎說著,哼了一聲,“學姐就知道欺負我。”
“好好好,知道你對我的心思了。我現在就立刻收拾好,想去見你,好不好?”
岑書白最受不了言黎對她的撒嬌了,此時聽著電話裡言黎的撒嬌,又看見樓下隻穿了一件毛衣的言黎。
岑書白那顆心呀,就跟被掐住了似的隱隱作痛。
“我也不是故意要催你,我隻是……”言黎頓了一下,說:“想你了,想得心都疼了。”
言黎說完,似乎是怕自己不經意流露出的脆弱被岑書白發現似的,立刻轉移了話題,“學姐,你下樓的時候要小心。不要跑,慢慢走。萬一摔倒了,我又不能及時扶你起來,那我可得心疼壞了。”
“好好好,都聽我家小狐狸的。”岑書白一邊圍圍巾,一邊哄道:“我就知道我家小狐狸又懂事又聽話,我呀,最喜歡小狐狸了。”
圍觀許久的直播間觀眾,也不甘示弱地刷著存在感。
【嚶嚶嚶,我也想被白姐哄。】
【你說什麼呢?你居然喊陛下喊白姐?小心之後太女殿下把你的留言都給記錄下來,請你去喝茶,你怕不怕啊?】
【樓上真沒意思,我頓時就萎了。】
岑書白現在知道直播間觀眾都是她的百姓後,就沒像之前那麼在意了。
就像胖胖說的,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要是多注意他們的話,沒準還會因為爭風吃醋打起來了,還不如不管他們,放任他們野蠻生長。
反正安國人都糙得很,放地上就能迅速生根發芽,沒必要時刻盯著他。
雖然岑書白覺得這樣似乎有些冷漠,可是吧,為了自己方便,她還是聽了胖胖的建議。
唉,她之前沒做皇帝都那麼受歡迎。可想而知,她在安國有多受人追捧。
為了不出現整得你吃唄,現象,她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岑書白換好鞋出門,就看到言黎依舊站在原地,眼睛望著大門的方向,一動不動。
真是個傻孩子,岑書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她都下來了,怎麼也不知道找個地方,回車裡等她呢?就非得在這大冬天裡吹冷風嗎?
吐槽歸吐槽,但岑書白還是明白,為什麼言黎不肯回車上,而是要在原地等她,因為言黎就是想第一眼見到她。
對於言黎這份心意,岑書白雖然有些覺得過了點。但言黎執意這樣,岑書白也不會顧他的感受,就阻止他啊。
唉,她可真是個善解人意,又懂得憐香惜玉的大好人啊。
言黎見岑書白出來了,立刻迎了上去,明知故問道:“這麼晚了,學姐打算去哪裡呀?”
“打算去和我的男朋友約會。”岑書白也配合地說:“我好久沒見他,想死他了。”
“好巧呀,我也是要和我女朋友約會。”言黎眼睛彎了起來,“更巧的是,學姐和我的女朋友長得一模一樣呢。”
“傻狐狸。”岑書白哭笑不得地點了點言黎額頭,“我都下來了,你怎麼還站在外麵啊?還不快回車裡去,待會去哪裡,是聽我安排,還是聽你的?”
“我倒是想像你之前那樣聽學姐的。”言黎牽著岑書白手腕,邊走邊說:“可要是聽學姐的,沒準你就會把我們兩個帶去電影院,看一晚上電影了。學姐這麼不解風情,才不要聽你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今天可以早發的,但我眼睛進指甲油乾了之後的小碎片了,折騰了一陣子,才恢複正常
不過還沒取出來……但我買了洗眼液了,希望有效果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