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書白還沒和胖胖吐槽完,耳邊就傳來言黎不滿的聲音,“學姐,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我喊你你都沒有應我。”
糟糕,走神被小狐狸逮住了。
她得想個好理由,混過去才行,否則的話,小狐狸又該不高興了
岑書白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我也剛剛在想,好久沒有去你家了,不知道你的床單是不是之前那個顏色?”
“學姐想知道的話,待會就親自去看看唄。”言黎勾起唇角,“如果學姐不喜歡這個顏色,可以換另外一個顏色,保證讓學姐希望滿意。”
岑書白原本隻是想轉移話題,但聽言黎這麼一說,也順勢思考起顏色這個問題,“如果要換的話,我想換墨綠色的,墨綠色顯白。而且你皮膚白,躺上去…唔肯定更白了。”
“學姐在想些什麼呢?”言黎嗔了一句,“我隻是讓你幫忙挑床單的顏色,可沒讓你想彆的去。”
“可是你剛剛那話的意思,難道不是暗示我往那方麵想嗎?”岑書白才不會被言黎的話給騙到呢,“如果你沒有那個意思,又怎麼會暗示我呢?”
“還是被學姐發現了。”言黎笑了下,“既然被學姐發現了,那麼學姐之後可彆忘了買墨綠色床單。”
“肯定是要買的。”岑書白邊打開手機桃寶,邊笑道:“我也想知道,阿狸躺上去是怎樣一副美景。一定特彆活色生香,引人遐想。”
岑書白一想到那個畫麵,就有些口乾舌燥,恨不得現在就親眼看到那一幕。
“學姐這話聽得我害怕。”言黎故作害怕地歎了一聲,“害怕學姐,待會想要對我做些什麼壞事。”
岑書白見言黎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地撩她,便應道:“如果我想對你做些什麼壞事,你是要反抗?還是順從呢?”
“如果我反抗的話,學姐會打我嗎?”言黎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如果學姐打我的話,力度是大還是小呢?”
言黎這話讓岑書白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言黎的話中有話,似乎又在暗示她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你是想我打你,還是不打你呢?”岑書白挑了下眉,試探性地問:“如果我真打你了,還打得比較大力,你會哭嗎?”
“這得看學姐到時候打的是什麼地方了。”言黎繼續暗示,“如果是打頭的話,那我肯定會哭的。如果是彆的地方,嗯——我說不定會挺高興的。”
岑書白總算是明白了,言黎這是想玩其他花樣,在欲擒故縱呢。
“你彆老是點火撩我。”岑書白語重心長地說:“萬一真把我的火給挑起來了,到時候難受的不還是你一個人嗎?”
“可是學姐興致來的時候,讓我覺得特彆的舒服。”言黎回味了一下,“雖然有時候有些痛,但更多的還是舒服。”
說到這裡,言黎語氣還有點抱怨地說:“學姐,你就是太迂腐了,老是擔心我會受傷。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學姐粗暴一點,這樣我也比較舒服。”
岑書白“嘶”了一聲,“你確實是享受到了,可是最後你不總哭暈過去嗎?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判斷你是舒服得暈過去,還是受不了才暈過去的呢?”
“男歡女愛,本來就是讓人開心的事。我可不想控製不住力度,把人弄暈了,那就傷害身體了。”
岑書白解釋道:“我可不想和你好好相處時,會因為那種烏龍進醫院。”
“學姐不在的時候,我有好好鍛煉身體,現在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學姐不用擔心中途的時候,我會像之前暈過去,隻管放心大膽的來吧。”
言黎再一次試探,“如果我受不了,我會讓學姐停下來的。”
“我可不覺得在那個時候,我還能停下來。”岑書白嘀咕道:“之前你喊停下來的時候,我正在情緒上。你越喊,我就越控製不住自己。”
“那學姐就不要控製嘛。”言黎邊把車開進自家車庫,邊說:“反正學姐是個有分寸的人,不管怎麼樣,也不會真的把我弄進醫院。我相信學姐,不會真的徹底把我弄壞的。”
你相信我,可是我不相信自己呀。
岑書白在心裡默默歎了氣,但她沒把這話說出來。
因為一旦說出這話,言黎就會想方設法地證明她並不是一個控製不住自己的人。
今天的岑書白,也在為言黎的主動和體力不一致而煩惱。
言黎把車停好後,便牽著岑書白的手下車了。
言黎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家裡經常隻有他一個人,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