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書白笑著捏上言黎的下巴,輕輕晃了晃,“我看最甜的還是你這張嘴巴。”
“看到的和親自接觸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言黎暗示,“學姐要不要再嘗一嘗?驗證一下我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那麼甜。”
一旁的岑康樂一頭霧水,雙眼迷茫的看著他們:最開始明明和我說的話?怎麼又變成他們秀恩愛的話題了?
岑康樂一臉蒙圈的表情,自然也被鏡頭忠實地記錄下來。
觀眾們看到轉眼間話題就和自己無關的岑康樂,不由得哈哈大笑。
【碼字:實力心疼岑康樂了,每一次他都是那個被忽略的人。】
【有點:雖然有點ky,但是我想說的是,最被忽略的,難道不是邵星嗎?孔菱好歹還有幾個鏡頭,邵星隻有鏡頭掃到岑康樂的時候,他才會順帶被拍到,真背景板無疑了。】
【可愛:抱走哥哥,我們不約。這種修羅場,我們願意讓哥哥當個樸實無華的背景板和吃瓜群眾。】
好在岑書白並沒有完全忽略岑康樂,和言黎打趣了幾句後,便向他解釋道:“節目組先邀請的我,然後看我同意了,才去邀請了你們。不過沒有事先公布出來,說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岑書白說到這有些遺憾,沒有看到他們知道自己來參加節目時那一瞬間的表情,“可惜,那時候我並沒有看到你們是什麼樣的表情。”
“沒什麼好期待的。”岑康樂小聲嘟囔,“而且我們也不想看到你和阿黎擁口勿三分鐘。”
吃完早餐後,節目組介紹了岑書白的身份後,順勢發布了新的任務。
“昨天你們成功完成任務,節目組看到了你們的潛力,所以今天打算給大家增加一點難度。”
說完,導演還特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大家反應。但五人表情都很平淡,一點都沒有他預料中的驚慌失措。
導演在心裡遺憾地歎了口氣:這一屆明星不好嚇唬啊。
“因為嘉賓多了一個人,原定的房間不夠。所以節目組讓嘉賓們自己動手,隔出一間小房間出來。”
邵星提出疑問:“如果要改房間的話,我們需要材料,節目組會提供材料嗎?”
一旁的岑書白開口,“難不成節目組想讓我們用木頭隔出房間?可這樣不就是鼓勵亂砍濫伐了嗎?”
導演聽到岑書白的質疑,神情一下嚴肅起來,“節目組並沒有這個意思,請嘉賓不要曲解我們的意思。”
不怪導演神情嚴肅,因為從十年前開始,國家叫嚴禁亂砍濫伐,如有違者,他會被請去有關部門喝茶。
雖然現在因為亂砍濫伐,進去喝茶的人少了,但導演也不敢去挑戰老虎的權威。
一聽岑書白說這些容易被有關部門誤解的話,導演連忙再三強調自己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
“導演不用這麼緊張,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話。”岑書白見自己都把人嚇得背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忙解釋道:“我就是怕導演們在寫劇本的時候,會忽略掉現在的國情政策,一不小心讓嘉賓們去做一些郭嘉不認可的事,那到時候,我們雙方都會有點小麻煩的。”
雖然岑書白笑得一臉誠懇,但導演卻沒有放鬆心情。
要知道最開始的劇本,確實是打算讓他們砍木頭來做隔小房間材料的,但來直覺拯救了他,讓他把這個設定給斃了。
現在回想起來,幸好他把這個設定斃了。
否則的話,要是真實施了這個設定,還不得被岑書白問得啞口無言。
導演剛剛的窘態被觀眾們看到,一開始不覺得這個任務有什麼問題的觀眾,也忍不住發了彈幕。
【whete:老實說,我當時下意識反應:既然是這裡那麼多樹木,砍一兩棵做個小房間肯定很方便。然後聽了岑書白的話後,我才想起來,國家是嚴禁亂砍濫伐的。】
【麼麼噠:節目組真是拍腦袋做決定,這五位嘉賓哪一個是擅長體力活的?讓他們砍樹建房子,還不如讓他們表演xiong口碎大石呢。】
【窩窩頭:前麵的你成功把我逗笑了,xiong口碎大石,那畫麵真的太美了,我都不敢想象。】
岑康樂說:“既然要讓我們隔出一間房間,節目組又不會提供錢財給我們,那麼我們肯定是要請人來做。所以。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賺錢,賺夠雇人做這事的錢。”
岑書白看了眼岑康樂,笑而不語。
一說到賺錢,邵星立馬問在一邊笑嗬嗬的老板娘,“老板娘,請問你們這裡招臨時工嗎?我端盤子刷碗算賬,什麼都會做。”
早餐店老板娘見一大早就有客人上門,身後還跟著幾個抗攝像機的人。
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台電視台,但看到孔菱,想起自己前不久追的電視劇,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條縫。
這些肯定是明星啊!
知道自己店的生意馬上就要好起來的老板娘笑得見牙不見眼。
這時聽到一個帥氣小夥毛遂自薦,雖然她不認識帥小夥是誰,店裡客流量少,也不缺員工。
但老板娘覺得這肯定也是個明星,不想白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給店免費打廣告的機會,便答應了下來。
在場誰也沒有想到,第一個先找到工作的,居然會是邵星。
網友們也被邵星這個速度給嚇到了。
【牛脖子:我的天哪,沒有想到邵星這濃眉大眼的一個帥男孩,行動力居然這麼的強。】
【水蜜桃:我家離月來鎮不遠,正好明天是周末,我要開車去近距離感受哥哥的顏值攻擊,順帶享受一下哥哥的服務。】
“老板娘我特彆會做菜,你看我合適嗎?”岑康樂見小夥伴這麼快就找到工作,忙對老板娘推薦自己,希望能獲得一份工作和小夥伴守望相助。
老板娘還沒開口呢,節目組導演就打斷了岑康樂的幻想,“每個人隻能選擇一樣賺錢的方式,而且不能和同伴重複。”
“我做廚師,阿星做服務員,我們倆工作不重複啊。”岑康樂抗議。
導演駁回岑康樂的抗議,“可你們都是在為早餐店服務,你們兩個老板是同一個人,所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