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好友愛上我(61)(2 / 2)

岑康樂又想著把他隊友的簽名給賣掉應急,誰知道小鎮上喜歡他們戰隊的年輕人不多。

即使有那麼一兩個,但都是學生,是手頭比較緊,負擔不起岑康樂理想中的數目。

岑康樂無奈地歎了口氣,遞給那個一臉拘束的男孩,這件寫滿隊友簽名的衛衣,

“相逢即是有緣,這衣服我也不收你的錢了,你直接拿走吧。以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是了。”

男孩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手指不安分地搓著褲縫,“這樣……不太好吧。”

“我不能收的。”男孩重複了自己剛說的那句話,語氣比剛剛肯定了一點,卻依然結巴,“這樣……不好。”

好一會兒,男孩幾乎搓紅了指腹,這才平複下來自己的心情,“我不能收下它。”

“NO.1戰隊的簽名在網上被炒得很高,我沒有付錢給你,也沒有幫你什麼。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接受大神你的好意。”

“網上炒得很高,是因為我們隊厲害。”岑康樂得意地微微抬高下巴,驕傲又張揚道:“可是對我來說,這隻是一件寫滿鬼畫符的衣服而已。如果不是你喜歡的我們,這衣服我送給你都覺得寒酸。”

“如果你真覺得不好意思的話,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這附近有沒有需要短期工的店?”

岑康樂這回問對人了,剛好男孩子的姑丈最近開了一家超市,為了活躍氣氛,正準備雇傭幾個人來跳舞。

而岑康樂雖然擅長打遊戲,但舞蹈功底也不弱,之前還傳過舞蹈視頻,所以男孩知道岑康樂能勝任,便極力推薦他這份工作。

攝像師沒有想到岑康樂居然能夠找到一份還不錯的工作,雖然錢不是特彆多,但他們不是綜藝節目嗎?隻要能剪出好鏡頭,還怕吸引不來觀眾?沒有收視率?

節目組以為岑康樂跳舞這事就板上釘釘了,沒有想到岑康樂來到超市後,看到一隻玩偶熊在招攬客人,眼睛瞬時亮了,“我不想跳舞,我可以扮這個嗎?”

“可是扮玩偶很辛苦的。”攝像師勸他,“你真的想好了嗎?”

岑康樂猶豫了一會,扭頭問男孩的姑父,“請問跳舞和玩偶的錢,哪個賺的比較多呢?”

姑父沒有想到眼前這帥氣小夥,居然放著大部分年輕人都喜歡的跳舞不乾,而是想去扮要穿厚重玩偶服的玩偶。

“扮玩偶的錢比較多一點,畢竟跳舞最多也就跳半個小時活躍氣氛。玩偶的話得連續工作好幾個小時,工作時間長,自然比跳舞錢多一點。”

“玩偶掙得多那就夠了,”岑康樂鬆了口氣,“那我就選玩偶吧。”

大家都很不理解,其中最不理解的還是帶岑康樂拿來的男孩。

他以為岑康樂害怕在人前跳舞,忙拉他到角落,小聲鼓勵,“大神,我之前看過你跳舞,你跳得很厲害的,不用這麼謙虛。”

“不是啊,我沒有謙虛。”岑康樂乾脆利落道:“我純粹是因為不想大冷天的,穿那麼薄衣服跳舞罷了。而且玩偶服,重是重了點。可是比起我之前訓練時的難度,這就是公然地帶薪休假啊。”

“再說了,大冬天的裹成熊不是特彆舒服,特彆溫暖嗎?”

看著岑康樂眼睛情不自禁流露出憧憬,男孩都有點啞口無言了。

他早該知道,自己粉的大神,不是什麼正經大神。

這腦回路,神奇得讓人無法理解。

男孩覺得岑康樂的做法神奇,但知道岑書白他們三人選擇什麼工作的孔菱,覺得這一家人,真的特彆神奇。

姐姐去教大爺練劍,姐夫去給廣場舞阿姨寫曲子,弟弟乾脆就扮成玩偶,在超市麵前招攬客人。

講道理,這樣襯得她這個在街頭擺攤畫畫的人,特彆格格不入。

不過,讓孔菱覺得欣慰的是,格格不入的不止她一個人。

在早餐店端盤子的邵星,也和她同病相憐,是個被三人襯得有些平淡的正常人。

當岑康樂知道,岑書白他倆怎麼賺錢時,眼神都有點兒呆滯了。

“你說什麼?”岑康樂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兩個都在廣場上找了活,一個叫人家練劍,一個給人家寫曲子。

岑康樂忍不住吐槽,“怎麼都在廣場啊?難道他們上輩子是廣場投胎不成?不然怎麼一個兩個都往那跑了?”

吐槽完之後,岑康樂神色有點兒凝重,他抱著的那隻圓滾滾的熊貓頭,都有幾分嚴肅了,“這樣算來,我扮的玩偶挺不賺錢的,看來我得早點另謀他路才是。”

就在攝像師以為岑康樂打算狠下心來,把自己打扮得帥氣,去找一份來錢快的工作時。

岑康樂向超市老板要了一麵紅底金字的小旗子,旗子後麵還寫著“幸福超市”四個字。

接著,岑康樂在旗麵上寫了幾個字:算命,不準不要錢。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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