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書白臉上的糾結, 被言黎誤以為她對舊情人念念不忘。
“怎麼?學姐當著我的麵,懷念起舊情人來了?”
“這麼戀戀不忘,學姐肯定很喜歡他吧。”言黎語氣有點酸澀,“隻是不知道學姐懷念的舊情人,是你手上紅繩的主人;還是替你在背上畫桃花的那個人。”
岑書白背上有兩朵手繪的桃花, 這事從言黎第一次跟岑書白親熱,就發現了的。
滑膩勝雪的背上,開著兩朵如煙似霧的粉色重瓣桃花。嬌豔的桃花, 襯著雪白細膩的背部,顯得桃花更粉,背更白。
剛開始言黎以為這是文身,但口勿至岑書白背部時。言黎仔細一看, 才發現那是手繪的筆觸。
可言黎不願意相信那是有人畫上去的,自欺欺人覺得那隻是文身。
直到言黎好幾次不動神色說起文身時,看到岑書白帶著些許敬佩, “文身啊,我可不敢文,那肯定很痛。”
言黎這才心不甘情不願, 承認那是彆人在岑書白背上畫的桃花。
岑書白不喜歡文身, 這可能是她特地讓人手繪的。
但言黎就有一股莫名的直覺, 認為這是岑書白某位前任留下來的。
嗬, 都分手了,還留下這麼個東西膈應人。
言黎都快被醋死了,但旁敲側擊, 發現岑書白是真的不知道背上還有桃花,心裡的醋意就更濃重了。
在背上畫的桃花,可想而知,學姐那時候和他的姿勢該有多親密。
“紅繩的事,純屬誤會,而且桃花,”岑書白有些疑惑地反問:“我背上有桃花嗎?怎麼我照鏡子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發現?”
言黎看到岑書白一臉茫然,哼了聲,“那個位置,除非學姐你身後長了眼睛,否則是看不到的。”
“真的有桃花,不是阿黎你故意騙我的?”岑書白故意笑道:“要是想讓我多關注你,也不用說這種事來唬我啊。”
言黎順勢抱住岑書白,敞開一點她後背衣服,居高臨下望著那兩朵若隱若現的桃花,神色晦暗,“學姐你不信?”
【嘖,這種不是修羅場,勝似修羅場的劇情,忒刺JI了。】
【陛下身上有沈慕之專門調的辛夷花香,背上有岑寂畫的桃花,手上有岑寂戴的紅繩。吼,要是他們仨碰麵了,那該是多有趣的畫麵。】
【有趣是有趣,但陛下估計哄得也艱難。】
【如果給我三個美人,再艱難的修羅場,我也會笑著麵對的。】
“學姐不信的話,那就算了。”言黎咬了岑書白一口,岔開了這個話題,“反正這也是我一時興起,故意騙你的。”
本來言黎是打算拍照給岑書白的,但他轉念一想,與其讓岑書白回想起往昔,還不如把這件事當作是自己故意唬她。
舊情人,就該老老實實呆在角落裡生根發芽才是,何必跳出來蹦躂。
其實言黎心裡還是在意的,能在學姐背上畫桃花,那他們的關係那是該有多親密。
不過這點糾結,就不必讓學姐知道了。
反正現在和學姐在一起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言黎摸著懷裡新鮮出爐的結婚證,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不過是一群手下敗將罷了,不值得掛在心上。。
領了結婚證後,兩人就開始籌辦婚禮了。
但婚禮的事宜繁瑣,岑書白不太耐煩處理這些,便把大部分事推給了言黎。
本來岑書白是想把所有事都讓言黎來處理的,但她轉念一想,這樣似乎有點兒不太妥當,便意思意思分擔了一些。
岑書白不太喜歡處理這些事,所以看見言黎樂在其中還有點兒納悶,“其實這些事可以交給婚慶公司來辦的,親力親為實在是有點浪費時間了。”
“怎麼能說是浪費時間?”言黎反駁她,“這些都是我對學姐的愛,而且通過這些點點滴滴的小事情,我能幻想出以後我和學姐的日子,這多開心啊。”
“這些事情對我而言,是一種幸福,而不是一種浪費時間的事。”
言黎臉上顯而易見流露出的高興,讓岑書白把那股疑惑都給咽了回去。
算了,阿黎這麼高興,就由他去吧。
反正一輩子也就這一次結婚,讓他開心開心也好。
婚禮是在海外一座小島舉行的,那裡風景宜人,有著潔白的海沙和湛藍的海水。藍天白雲,遠離塵囂,是一座非常美麗的小島
婚期原本是定在七月份的,但岑書白想到那時候言黎得在盛夏穿著全套西裝,有點兒淒慘,便把婚期挪到了十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