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書白在這個位麵過得很開心, 和言黎度過了幾十年的二人世界。雖然後麵因為工作原因,岑書白和言黎又開始聚少離多。
但總的來說, 這個位麵岑書白依然是幸福美滿的。
岑書白三十歲那年, 將第一代隨身保鏢升級了。這次的版本用到的成本更低, 而且比起第一代隨身保鏢, 它隱蔽性更強, 甚至可以偽裝成皮膚上一顆小小的痣。
而且隨身保鏢還能檢測到佩戴者身邊, 是否出現異常現象。如果檢測到出現可疑人時, 隨身保鏢就會以短信方式給父母和警察發送信息, 從根本源頭遏製了兒童被拐走的苗頭。
雖然以前隨身保鏢售價不高, 但要全國推廣,是個龐大的金額,所以國嘉遲遲沒推廣開來。
這次岑書白把成本降低了, 金額數是國嘉可承受範圍之內, 所以國家開始給每個剛出生的嬰兒都免費配了隨身保鏢。
至於那些不是新生兒,又還未成年的孩子, 就由父母帶著戶口本到公安局,自行登記購買。價格不貴,也就100多塊錢。
值得一提的是,新版本的隨身保鏢,並不是一昧保護兒童。如果佩戴兒童有犯罪或暴力傾向,隨身保鏢就會給父母發送信息,讓他們平時多留意一下這名兒童。
如果父母不重視,沒有采取措施的話, 隨身保鏢就會把兒童的資料發給警察,讓警察安排相關工作人員,進行思想輔導。
這些兒童資料,都是不能外傳的,如果有工作人員對外泄露一個字,那人就得降職扣薪,在大會上念檢討書。
如果思想輔導不奏效,那就隻能讓孩子觸動隨身保鏢的隱藏懲罰——身臨其境。
雖然隨身保鏢防的是那些心懷不軌的大人,但如果是居心叵測,並且已經想做壞事的念頭極其強烈的未成年,隨身保鏢也不會輕飄飄放過他。
這是法製社會,如果真對這些惡童造成身體上的傷害,一定會有“聖母”“聖父”抨擊岑書白。
一想到會有這個後果,岑書白就覺得煩。好在岑書白思維靈活,並沒有鑽牛角尖,而是另辟蹊徑——現實不可以,夢裡總行了吧。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在現實裡,岑書白總得克製住自己不能下手太狠。夢裡就沒這個顧忌了——畢竟人類現在的水平查不出來彆人做了什麼夢。
岑書白尤其鐘愛在夢裡懲罰人,除了安全無痕跡,不會惹麻煩外,最重要的是在她操縱出的夢裡,岑書白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岑書白編織出來的夢境,會讓惡童在夢境中感同身受自己將要犯下的罪行。
成為受害者的惡童,在被自己打算實施的壞事手段折磨一遍後,如果沒有因此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誠心悔過。那麼他在夢境中的身份,就會由一開始被欺負的受害者,轉變為被受害者報複的施暴者。
惡童被施暴時想出的無數報複方法,將會一一落在成為施暴者的自己身上。
隻要心有惡念,他就會每天在這個夢境中受到懲罰。惡念越深,受到的懲罰越重,時間越久。
如果沒有惡劣思想和暴力傾向,他們是不會體驗到這種不斷循環的噩夢,平常的兒童隻會做一個個美好得讓人微笑的夢。
鑒於此,即便後來有家長投訴,但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就不了了之。
國嘉一開始不怎麼同意,但後來見到因為有這個“溫和”懲罰,犯罪率逐年降低,便默認了這事。
隨身保鏢這一功能,並沒有被大眾所認識,他們隻知道有了隨身保鏢自己的孩子再也不會被人拐跑。
而岑書白發明隨身保鏢的初衷,也是想著讓世上被拐兒童都能夠回家。
深受拐賣困擾的不僅僅是花國,其他國嘉也在經曆這種痛苦。於是經過和上頭的商量,岑書白把隨身保鏢也投入海外市場,並順勢取得當年的若貝爾獎。
那時候的岑書白已經三十三歲了,但容顏依舊美麗。頒獎禮上,岑書白穿著一襲抹胸星空紗裙,看得國外人都忍不住讚歎她的美貌,讚揚她的智慧。
雖然岑書白顏值出眾,但在這裡,比起美貌,更多人看重的是岑書白的頭腦。
天下無拐,聽起來是一個天馬行空的美好幻想。但有了岑書白研究出來的隨身保鏢,看到逐年降低的拐賣率,所有人心裡都隱隱約約覺得,天下無拐可能真的會實現。
從源頭遏製了拐賣兒童苗頭,岑書白也沒忘了那些已經被拐賣的兒童。
再找回被拐賣兒童上,如果單純運用科學,就有點大海撈針。所以這次岑書白沒有隱藏自己的特彆,她向被拐兒童的親人要了一滴血,通過血緣之間的牽引力,找回了那些被拐賣的兒童
有些兒童幸運被沒有孩子的家庭收養,雖然離開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但好歹吃飽穿暖。
可有一些兒童命運就沒有那麼好了,他們被職業乞丐收養,采生折割,用刀等利器,及其它殘忍方式,人為地把兒童變成奇形怪狀的殘疾怪物。再把他們丟到街上去乞討,想方設法從他們骨子裡榨乾最後一滴血。
有些兒童的傷太重,醫學很難讓他們恢複如初。岑書白雖然不喜歡孩子,但也厭惡這種把人命視如草芥的行為。醫學沒有辦法讓他們徹底恢複,但玄學可以。
岑書白不是一個會瞻前顧後的人,她莽慣了,加上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所以就打算讓這些孩子恢複如初。
岑書白一點都不怵會不會被上頭人發現端倪,之前她一個不落被拐賣兒童都給找回來,這件事已經不是用科學能夠說得通的。
反正都已經暴露了,虱子多了不愁,岑書白才不在乎會不會把自己的秘密抖出來,會被拉到實驗室做實驗。